第二百零五章 周小染觉得浑身发寒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陆铮说：“如果宋安暖要杀你，不是还有更多更稳妥的做法，比如你不是说有个和尚引你过去，既然那个和尚被她收买了，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带进竹林，再
联手把你弄死？”
“可能……可能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她杀人。”
“那她推了你，为什么自己也摔下去，难道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洗脱自己的嫌疑？”陆铮说：“你知不知道那山崖有多高，山崖下怪石嶙峋，你们是运气好，
如果磕到石头上，直接就没命了，还能等到我们过去救？”
说到后面，陆铮语气和脸色都恶劣起来，“到时候等我们赶到，你血都已经流干净，人都成冰棍了，老子就成鳏夫，下半辈子就得守寡了！”
“你怎么会守寡。”周小染看向他，“你还怕找不到老婆吗？”
“你想让我给晨晨曦曦找后妈？”
周小染没吭声，心里却想，你可不是巴不得给他们找个后妈吗？但这话说出口，正事就没办法聊下去了，他们又会扯皮好久。
“我怎么知道宋安暖为什么也会摔下来。”周小染不满，“说不定她就是自己没力气，推了我一把后自己没站稳跟着摔下来了呢？毕竟我去之前，她已经快
摔下去了，莫名其妙再摔一次也不奇怪。”
陆铮说：“那你又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一阵风，或者你和宋安暖谁站不稳，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拉了对方一把，导致两个人都摔下山崖呢？”
“不可能。”周小染否认。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看向陆铮，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宋安暖推我下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说‘你去死吧’。”
“她让我去死，难道还会因为一阵风，或者她站不稳吗？！”
陆铮沉默的看着她，看着她几乎是瞬间红起来的眼睛，心里有点心疼，有点无可奈何，于是只伸手揉揉她脑袋，做以安慰。
周小染鼻子一酸，顺势靠进了他的怀里，“陆铮，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你不是在为宋安暖开脱吧？”
陆铮没有说话。
没听到回答的周小染在他怀里微微一僵，突然想到前不久陆铮说的一句话。
那是一个例子，她和宋安暖谁是杀人犯的例子，他说，一定要知道事情经过，才可以把她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而现在……
她猛地从他怀里坐直，看向他，“不是的！”
陆铮似乎知道她在否定什么，表情平静到几乎显得冷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是温热的，说出的话却不然，“你就是心病，你总觉得我对宋安暖念念不
忘，总觉得你和宋安暖之间，是你死我亡的关系。”
“当时那么冷，你们又在灵鼋山西门那个高到容易让人缺氧、让人出现幻听的山崖边停留那么久，你说……”
周小染觉得浑身发寒。
明明体温已经恢复，明明身边还有陆铮这个大火炉，可她却无端的觉得冷，冷到她心里，冷到她整个人打颤，冷到她，齿关都合不上了。
陆铮还在说：“所以，根本就没有谁推谁，你没有因为猜忌妒忌而推她，她也不会因为赔上自己宋家大小姐的前程去亲手杀一个人。”
“只是一个……”
他看到周小染情况不对，话渐渐消了音。
误会两个字几不可闻。
“你先出去吧。”周小染没有对他那一番自顾自的定论做任何争辩，她只是往床上靠了靠，远离了他一点，“我要休息一下，我累了。”
“小染。”陆铮想要摸她的脸。
周小染一侧头就躲开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苍白，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想睡觉，你去陪宋安暖吧。”
之后，她就没有再说话。
陆铮在病床边坐了很久，才说：“有些事情，我们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一定得让别人知道。”
“宋安暖什么秉性，这么多年来，我看的清楚，她虽然性格比较骄纵，家世又让她处处都高人一等，但真正的大恶意是没有的。”
陆铮说完，见周小染闭着眼睛一直假寐不理人，也没有再说话，又坐了会儿，然后起身离开病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安静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周小染在这样的动静中，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睁开微肿的眼
睛。
很快，病房里的灯光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刺得她又闭上了眼。
“唉，我遭罪的小染。”
是乔蕊的声音，周小染鼻酸想哭，睁开眼，客气对上乔蕊心疼的眼神，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化作汹涌的眼泪涌出眼眶，“妈……”
“哎，妈在这，不哭不哭，不怕了，妈在这。”乔蕊快步走到床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抚：“不哭不哭啊，你看，还好神灵保佑我们小染，才会从那么高的地
方摔下来没有受伤，还是挨了会儿冻。”
周小染在黑暗中已经哭得够多了，可现在还是止不住眼泪。
就好像身体里的水分，永远也流不尽一样，可是，明明是眼泪，胸口却那么痛，好像流出来的不是眼泪，而是身体里的血液一样。
乔蕊拿纸巾帮她擦，心里头都是痛，又是庆幸，“你还好，宋家那丫头可怜的，把腿给摔断了。”
周小染一怔，泪眼朦胧的看向她。
“所以还是菩萨保佑。”乔蕊以为她吓着了，摸摸她的头，“你多休息休息，明天晨晨该醒了，我把孩子们带过来看你。”
“晨晨。”对了，晨晨，周小染痛骂自己竟然被陆铮几句话说的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竟然忘了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妈，晨晨到底被宋安暖藏哪里了？”
“安暖？”这下轮到乔蕊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宋安暖把晨晨藏哪里了？她把晨晨带走，又用晨晨引我去竹林……”
“不是……这和宋安暖又什么关系？”
周小染看她这一头雾水的样子，心里急急一动，陆铮是不是也不知道晨晨被宋安暖利用的事？如果知道了，他是不是就没办法，那么理所当然的颠倒黑白，
帮宋安暖说话了？
“妈。”可是，有了陆铮在先，周小染没办法再轻易的掏心掏肺，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她擦掉眼泪，调整好情绪，拐着弯问：“你去见过宋安暖了吗？”
“看过了，她还没醒。”乔蕊说：“那可怜孩子把腿摔折了，回头还要送出国医治。”
周小染听到这话，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她却没办法捕捉，只能急眼下的事情，“她怎么还没醒？陆铮不是说她已经醒来了？”
“没醒啊。”乔蕊看着儿媳妇，有点迟疑，“我听说，她被救起来的时候休克了，抢救了几个小时，才出急救室不多久。”
周小染脑子空茫，是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陆铮为什么要说谎？
不，陆铮不可能说谎。
事情涉及到宋安暖，陆铮比谁都认真都着急，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那……宋安暖腿断了的事，陆铮为什么不和她说？
冷静，周小染，冷静下来。
周小染呼吸有些急促，左右看了看，突然狠狠一顿，猛地想到那个被自己抛到脑后的念头——乔蕊刚刚说，宋安暖的腿断了，要去国外医治！
什么意思，一个蓄意杀人的罪犯，就因为腿断了，所以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也许……也许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
难道，宋安暖甚至根本没有摔断腿，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周小染心头大恸，乔蕊看她那脸色都吓坏了，连忙叫她，叫不应又想要去按铃叫医生，不过按铃的动作被阻止了。
周小染按住了她的手，扯扯苍白的嘴唇，“妈，我没事。”
“小染，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比如头晕恶心，或者身上哪里痛，别憋着，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能摔出什么内伤还没检查出来。”
“我没事。”周小染眼前发黑，虚弱的扯了扯嘴角，低低重复道：“我没事……”
她精神状况明显不佳，乔蕊本来还想问宋安暖怎么和晨晨有关系，但见状也只好作罢，等之后再说，“那你好好休息，妈明天带着孩子们再过来看你。”
“妈，别走。晨晨还好吗？”
“他啊……菩萨保佑，幸好发现的早。”乔蕊想起自己差点和宝贝孙子天人永隔，不禁后怕，但随即语气就凌厉起来，“不知道谁那么歹毒！事发的地点几
处监控都坏了，要找凶手不容易，但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什么？”
听到儿子出事，周小染惊的坐起身，“晨晨出事了？！”
“你别紧张，你先别紧张，现在已经没事了。”乔蕊可不想让自己大儿媳太激动，医生说过她有轻微脑震荡，得特别注意休息调养，“晨晨被寺庙里的僧人
发现了救回来了，只是现在还没醒。”
“为什么还没醒？宋安暖对他做了什么？”
“小染，你怎么几次提到宋家那个丫头，这事和宋安暖有什么牵连吗？”
“当然有！”事关儿子的安危，周小染再也忍不住了，“就是宋安暖做的！是宋安暖把晨晨带走，又故意叫一个僧人以找晨晨为借口，带走了我！”
“啊？！”
乔蕊大惊，不过她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情绪很快被控制起来，她沉下脸，一身威严，“还有这样的事？”
周小染急切的拉扯着她衣袖，“妈，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骗你，你快告诉我晨晨怎么了，宋安暖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晨晨很好。”
门口突然传来陆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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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说：“如果宋安暖要杀你，不是还有更多更稳妥的做法，比如你不是说有个和尚引你过去，既然那个和尚被她收买了，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带进竹林，再
联手把你弄死？”
“可能……可能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她杀人。”
“那她推了你，为什么自己也摔下去，难道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洗脱自己的嫌疑？”陆铮说：“你知不知道那山崖有多高，山崖下怪石嶙峋，你们是运气好，
如果磕到石头上，直接就没命了，还能等到我们过去救？”
说到后面，陆铮语气和脸色都恶劣起来，“到时候等我们赶到，你血都已经流干净，人都成冰棍了，老子就成鳏夫，下半辈子就得守寡了！”
“你怎么会守寡。”周小染看向他，“你还怕找不到老婆吗？”
“你想让我给晨晨曦曦找后妈？”
周小染没吭声，心里却想，你可不是巴不得给他们找个后妈吗？但这话说出口，正事就没办法聊下去了，他们又会扯皮好久。
“我怎么知道宋安暖为什么也会摔下来。”周小染不满，“说不定她就是自己没力气，推了我一把后自己没站稳跟着摔下来了呢？毕竟我去之前，她已经快
摔下去了，莫名其妙再摔一次也不奇怪。”
陆铮说：“那你又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一阵风，或者你和宋安暖谁站不稳，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拉了对方一把，导致两个人都摔下山崖呢？”
“不可能。”周小染否认。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看向陆铮，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宋安暖推我下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说‘你去死吧’。”
“她让我去死，难道还会因为一阵风，或者她站不稳吗？！”
陆铮沉默的看着她，看着她几乎是瞬间红起来的眼睛，心里有点心疼，有点无可奈何，于是只伸手揉揉她脑袋，做以安慰。
周小染鼻子一酸，顺势靠进了他的怀里，“陆铮，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你不是在为宋安暖开脱吧？”
陆铮没有说话。
没听到回答的周小染在他怀里微微一僵，突然想到前不久陆铮说的一句话。
那是一个例子，她和宋安暖谁是杀人犯的例子，他说，一定要知道事情经过，才可以把她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而现在……
她猛地从他怀里坐直，看向他，“不是的！”
陆铮似乎知道她在否定什么，表情平静到几乎显得冷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是温热的，说出的话却不然，“你就是心病，你总觉得我对宋安暖念念不
忘，总觉得你和宋安暖之间，是你死我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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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染觉得浑身发寒。
明明体温已经恢复，明明身边还有陆铮这个大火炉，可她却无端的觉得冷，冷到她心里，冷到她整个人打颤，冷到她，齿关都合不上了。
陆铮还在说：“所以，根本就没有谁推谁，你没有因为猜忌妒忌而推她，她也不会因为赔上自己宋家大小姐的前程去亲手杀一个人。”
“只是一个……”
他看到周小染情况不对，话渐渐消了音。
误会两个字几不可闻。
“你先出去吧。”周小染没有对他那一番自顾自的定论做任何争辩，她只是往床上靠了靠，远离了他一点，“我要休息一下，我累了。”
“小染。”陆铮想要摸她的脸。
周小染一侧头就躲开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苍白，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想睡觉，你去陪宋安暖吧。”
之后，她就没有再说话。
陆铮在病床边坐了很久，才说：“有些事情，我们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一定得让别人知道。”
“宋安暖什么秉性，这么多年来，我看的清楚，她虽然性格比较骄纵，家世又让她处处都高人一等，但真正的大恶意是没有的。”
陆铮说完，见周小染闭着眼睛一直假寐不理人，也没有再说话，又坐了会儿，然后起身离开病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安静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周小染在这样的动静中，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睁开微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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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病房里的灯光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刺得她又闭上了眼。
“唉，我遭罪的小染。”
是乔蕊的声音，周小染鼻酸想哭，睁开眼，客气对上乔蕊心疼的眼神，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化作汹涌的眼泪涌出眼眶，“妈……”
“哎，妈在这，不哭不哭，不怕了，妈在这。”乔蕊快步走到床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抚：“不哭不哭啊，你看，还好神灵保佑我们小染，才会从那么高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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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染在黑暗中已经哭得够多了，可现在还是止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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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蕊拿纸巾帮她擦，心里头都是痛，又是庆幸，“你还好，宋家那丫头可怜的，把腿给摔断了。”
周小染一怔，泪眼朦胧的看向她。
“所以还是菩萨保佑。”乔蕊以为她吓着了，摸摸她的头，“你多休息休息，明天晨晨该醒了，我把孩子们带过来看你。”
“晨晨。”对了，晨晨，周小染痛骂自己竟然被陆铮几句话说的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竟然忘了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妈，晨晨到底被宋安暖藏哪里了？”
“安暖？”这下轮到乔蕊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宋安暖把晨晨藏哪里了？她把晨晨带走，又用晨晨引我去竹林……”
“不是……这和宋安暖又什么关系？”
周小染看她这一头雾水的样子，心里急急一动，陆铮是不是也不知道晨晨被宋安暖利用的事？如果知道了，他是不是就没办法，那么理所当然的颠倒黑白，
帮宋安暖说话了？
“妈。”可是，有了陆铮在先，周小染没办法再轻易的掏心掏肺，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她擦掉眼泪，调整好情绪，拐着弯问：“你去见过宋安暖了吗？”
“看过了，她还没醒。”乔蕊说：“那可怜孩子把腿摔折了，回头还要送出国医治。”
周小染听到这话，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她却没办法捕捉，只能急眼下的事情，“她怎么还没醒？陆铮不是说她已经醒来了？”
“没醒啊。”乔蕊看着儿媳妇，有点迟疑，“我听说，她被救起来的时候休克了，抢救了几个小时，才出急救室不多久。”
周小染脑子空茫，是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陆铮为什么要说谎？
不，陆铮不可能说谎。
事情涉及到宋安暖，陆铮比谁都认真都着急，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那……宋安暖腿断了的事，陆铮为什么不和她说？
冷静，周小染，冷静下来。
周小染呼吸有些急促，左右看了看，突然狠狠一顿，猛地想到那个被自己抛到脑后的念头——乔蕊刚刚说，宋安暖的腿断了，要去国外医治！
什么意思，一个蓄意杀人的罪犯，就因为腿断了，所以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也许……也许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
难道，宋安暖甚至根本没有摔断腿，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周小染心头大恸，乔蕊看她那脸色都吓坏了，连忙叫她，叫不应又想要去按铃叫医生，不过按铃的动作被阻止了。
周小染按住了她的手，扯扯苍白的嘴唇，“妈，我没事。”
“小染，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比如头晕恶心，或者身上哪里痛，别憋着，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能摔出什么内伤还没检查出来。”
“我没事。”周小染眼前发黑，虚弱的扯了扯嘴角，低低重复道：“我没事……”
她精神状况明显不佳，乔蕊本来还想问宋安暖怎么和晨晨有关系，但见状也只好作罢，等之后再说，“那你好好休息，妈明天带着孩子们再过来看你。”
“妈，别走。晨晨还好吗？”
“他啊……菩萨保佑，幸好发现的早。”乔蕊想起自己差点和宝贝孙子天人永隔，不禁后怕，但随即语气就凌厉起来，“不知道谁那么歹毒！事发的地点几
处监控都坏了，要找凶手不容易，但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什么？”
听到儿子出事，周小染惊的坐起身，“晨晨出事了？！”
“你别紧张，你先别紧张，现在已经没事了。”乔蕊可不想让自己大儿媳太激动，医生说过她有轻微脑震荡，得特别注意休息调养，“晨晨被寺庙里的僧人
发现了救回来了，只是现在还没醒。”
“为什么还没醒？宋安暖对他做了什么？”
“小染，你怎么几次提到宋家那个丫头，这事和宋安暖有什么牵连吗？”
“当然有！”事关儿子的安危，周小染再也忍不住了，“就是宋安暖做的！是宋安暖把晨晨带走，又故意叫一个僧人以找晨晨为借口，带走了我！”
“啊？！”
乔蕊大惊，不过她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情绪很快被控制起来，她沉下脸，一身威严，“还有这样的事？”
周小染急切的拉扯着她衣袖，“妈，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骗你，你快告诉我晨晨怎么了，宋安暖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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