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白脸儿
就在那天晚上，飞卢山的探子兄弟们的为白琢带来了与晏小周有关的新消息。
“刑部右侍郎和扬林镖局联手报官，说一个叫晏小周的姑娘打死了晏家家仆，还把镖局的二少爷林子萧打成了半残废。可是官府调查的时候发现，上元城里没有他们要的“晏小周”。换句话说，咱们大琰，根本就没有晏小周晏姑娘这号人物。”
因这件事情与晏小周有关，白琢很快知会了她。
晏小周摩挲着鞭子，眉头打成一个死结，数次欲言又止。
白琢等了一会，见她始终无法开口，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个人”出手帮了你，有何目的，你心里可有数？”
晏小周点点头，须臾又摇摇头，一脸纠结，像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开口。
白琢在心里把全大琰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都过了一遍，还是一点头绪没有。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问晏小周：“他派人把你从晏家救出来，又消去了你的身份，显然很在乎你。那你来飞卢山的事，他想必也会知道？”
这次，晏小周总算开口回答了：“他不可能来飞卢山，也不会派手下来。你尽管放心。”
白琢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怎么，他是个身份贵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儿？”
像在马场的那天一样，晏小周又一次与他对视，过了一会，两人一齐笑了，心照不宣。
白琢刚想说出自己的猜测，卢正手上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白琢的肩，对着晏小周说道：“晏姑娘，山下来了个小白脸儿，带着一队人马在那叫嚣。他说他姓杨，是来救你的，还给你带了一封信。”
晏小周的表情立刻宛若吃了黄连。她扶着额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白琢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接过那封信，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声冷笑，“我知道是哪个龟孙了。小舟姑娘，没事儿，打蛇打七寸，那小子的七寸，我再熟悉不过，我们现在就去见他。”
晏小周眼睛一亮，握着鞭子的手蠢蠢欲动，白琢向卢正打了个眼色，卢正会意，拍着胸脯给她打包票：“我家二弟，从小就是上元城的地头蛇。他既然说了没事，那肯定是有十分的把握。晏姑娘不必担心。”
晏小周看了看卢正，又看了看白琢。
他的笑容太自信，太耀眼了。这样一个太阳一样的少年，亲口许下的承诺，她怎会不相信？
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儿在山下等了半个多时辰，正在口渴的不行，热的要死，心里的退堂鼓越敲越响的时候，一身男装的晏姑娘骑着马出现了。
她似是刚从泥坑里打滚回来，发髻散乱，身上的衣服灰不灰黑不黑的，头脸和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巴，凑近了还能闻得到一股泥土臭味儿。
到了那人跟前，她也不下马，只是随意的朝那人挥了挥手，大声喊道：“襄阳王殿下，许久不见，您可安好？”
“襄阳王殿下”身边一个学究模样的老人一看她这样就皱起了眉头，想跟王爷说些什么，王爷却一抬手，让下人都闭嘴。
他先是一脸严肃的对老者说“先生，您不要说话。”，然后画风一转，嗲嗲地开始撒娇：“晏姑娘，本王很不安好，本王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听说你被飞卢山的贼人给抓了，本王都快急死了！晏姑娘，你行行好，救救本王的命罢～～～”
若非他是个只手遮天的王爷，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真的很想几鞭子把他打死再踩上两脚。
明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睛里甚至还有几分笑意，“谁说我是被抓来的，我是听说您要剿匪，特特的给您当探子来的！”
老者一听，面色发青，其他下人们也是神色各异，只有一个襄阳王，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继续对着晏小周发嗲：“本王不要你当探子，本王要你当襄阳王府的王妃，天天和本王在一起。晏姑娘，既然你没事，那你跟本王回去吧。本王真的不能没有你。晏姑娘～～～”
晏小周强忍着挥鞭子大人的冲动，一边驱马凑近他，一边朗声答应道：“行啊王爷，只要您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跟您回去。”
襄阳王立刻表态：“晏姑娘提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
于是晏小周按照白琢的提示，一一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一，我要当王府的王妃，正妃！我不当侧妃也不做妾。”
“第二，我要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身份，不要一般人家，不要读书人家，商人家也不要。最好是个百年望族，家里又有钱又有权的那种！”
“第三，您的母亲不喜欢我，我嫁给您以后，不要和她住在一起！”
这些条件一提出来，不只老者和其他下人们脸色大变，就连襄阳王本人，都像吃鱼被鱼刺卡住了，脸色一白，结巴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船果然没骗我！”，晏小周眼睛一亮，心里无比欢喜，很想立刻放声大笑。
躲在暗处的白琢，则大大咧咧的对着襄阳王比了个中指，哼笑一声，鄙视道：“白炀，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我让你给我师伯上眼药！这下子，看你怎么跟你爹你娘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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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右侍郎和扬林镖局联手报官，说一个叫晏小周的姑娘打死了晏家家仆，还把镖局的二少爷林子萧打成了半残废。可是官府调查的时候发现，上元城里没有他们要的“晏小周”。换句话说，咱们大琰，根本就没有晏小周晏姑娘这号人物。”
因这件事情与晏小周有关，白琢很快知会了她。
晏小周摩挲着鞭子，眉头打成一个死结，数次欲言又止。
白琢等了一会，见她始终无法开口，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个人”出手帮了你，有何目的，你心里可有数？”
晏小周点点头，须臾又摇摇头，一脸纠结，像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开口。
白琢在心里把全大琰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都过了一遍，还是一点头绪没有。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问晏小周：“他派人把你从晏家救出来，又消去了你的身份，显然很在乎你。那你来飞卢山的事，他想必也会知道？”
这次，晏小周总算开口回答了：“他不可能来飞卢山，也不会派手下来。你尽管放心。”
白琢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怎么，他是个身份贵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儿？”
像在马场的那天一样，晏小周又一次与他对视，过了一会，两人一齐笑了，心照不宣。
白琢刚想说出自己的猜测，卢正手上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白琢的肩，对着晏小周说道：“晏姑娘，山下来了个小白脸儿，带着一队人马在那叫嚣。他说他姓杨，是来救你的，还给你带了一封信。”
晏小周的表情立刻宛若吃了黄连。她扶着额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白琢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接过那封信，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声冷笑，“我知道是哪个龟孙了。小舟姑娘，没事儿，打蛇打七寸，那小子的七寸，我再熟悉不过，我们现在就去见他。”
晏小周眼睛一亮，握着鞭子的手蠢蠢欲动，白琢向卢正打了个眼色，卢正会意，拍着胸脯给她打包票：“我家二弟，从小就是上元城的地头蛇。他既然说了没事，那肯定是有十分的把握。晏姑娘不必担心。”
晏小周看了看卢正，又看了看白琢。
他的笑容太自信，太耀眼了。这样一个太阳一样的少年，亲口许下的承诺，她怎会不相信？
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儿在山下等了半个多时辰，正在口渴的不行，热的要死，心里的退堂鼓越敲越响的时候，一身男装的晏姑娘骑着马出现了。
她似是刚从泥坑里打滚回来，发髻散乱，身上的衣服灰不灰黑不黑的，头脸和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巴，凑近了还能闻得到一股泥土臭味儿。
到了那人跟前，她也不下马，只是随意的朝那人挥了挥手，大声喊道：“襄阳王殿下，许久不见，您可安好？”
“襄阳王殿下”身边一个学究模样的老人一看她这样就皱起了眉头，想跟王爷说些什么，王爷却一抬手，让下人都闭嘴。
他先是一脸严肃的对老者说“先生，您不要说话。”，然后画风一转，嗲嗲地开始撒娇：“晏姑娘，本王很不安好，本王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听说你被飞卢山的贼人给抓了，本王都快急死了！晏姑娘，你行行好，救救本王的命罢～～～”
若非他是个只手遮天的王爷，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真的很想几鞭子把他打死再踩上两脚。
明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睛里甚至还有几分笑意，“谁说我是被抓来的，我是听说您要剿匪，特特的给您当探子来的！”
老者一听，面色发青，其他下人们也是神色各异，只有一个襄阳王，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继续对着晏小周发嗲：“本王不要你当探子，本王要你当襄阳王府的王妃，天天和本王在一起。晏姑娘，既然你没事，那你跟本王回去吧。本王真的不能没有你。晏姑娘～～～”
晏小周强忍着挥鞭子大人的冲动，一边驱马凑近他，一边朗声答应道：“行啊王爷，只要您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跟您回去。”
襄阳王立刻表态：“晏姑娘提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
于是晏小周按照白琢的提示，一一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一，我要当王府的王妃，正妃！我不当侧妃也不做妾。”
“第二，我要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身份，不要一般人家，不要读书人家，商人家也不要。最好是个百年望族，家里又有钱又有权的那种！”
“第三，您的母亲不喜欢我，我嫁给您以后，不要和她住在一起！”
这些条件一提出来，不只老者和其他下人们脸色大变，就连襄阳王本人，都像吃鱼被鱼刺卡住了，脸色一白，结巴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船果然没骗我！”，晏小周眼睛一亮，心里无比欢喜，很想立刻放声大笑。
躲在暗处的白琢，则大大咧咧的对着襄阳王比了个中指，哼笑一声，鄙视道：“白炀，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我让你给我师伯上眼药！这下子，看你怎么跟你爹你娘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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