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受刑
还好，小泮次郎没有再继续。
小泮次郎拍拍手：“先给她试试板子，让她尝一下滋味。”
两个鬼子的手里不知何时各有了一条木板子。丁四丫侧头看了一下，只见每一条都有二尺长，两寸厚，成人巴掌般宽。
一个鬼子把板子放在丁四丫的脸上，慢慢地拉动了一下，让上面的毛刺划过她的脸，小声但凶狠地说：
“看见了吗？这东西可是粗糙的很，每一条毛刺都能扎进肉里。打一下，就能起一条带血点儿的红绫子。你可想好了，你这么白嫩光润的皮肤，能受得了吗？”
丁四丫心里说：你们打我哪里不行，怎么要专门打臀部！便小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欺负人，我本来就不知道，干什么非逼着我说，不说还打，有你们这么不说理的吗？”
“打！”一旁的矬鬼子不耐烦了，又下命令道。
“嗖……啪！”
板子抡了起来，并带起了一股风。
但却没有抽在丁四丫的臀部上，而是打在她对面那条与绑的这条一模一样的板凳上，厚重的木板上被抽掉一条木屑，留下了一条清晰的痕迹。
丁四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惊恐的眼睛盯着那条痕迹。心道：这要打在自己的身上，还不皮开肉绽！
但就是皮开肉绽，也不能承认“女砍刀”。只要承认“女砍刀”就死定了，坚持下去，或许有逃生的机会。
“嗖……啪！”
板子又抡了起来，这一回是抽在了丁四丫的身体上。
“呜……，干什么打这么重！”丁四牙小声哭的“呜呜”的。
她必须哭，因为她还是个孩子，只有哭，才是小孩子受了委屈的表现。她要装的很无辜，很委屈。
但她又不能大声哭，此时夜已静，会传出很远，会引来曾家的人观看和议论。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女扮男装，她还要依靠这个装扮，去杀鬼子、去参加游击队，杀更多更多的鬼子。
为了自己的秘密，她决定只是低泣，不大声哭。
“嗖……啪！”
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发育不健全的小身体上。
“哎呀……”丁四丫还是**了一声，不过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她的头向上扬起，随之又垂了下来，牙紧紧咬着，眼角挤出了疼痛的眼泪。
仅两板子下来，她的额头上也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剧烈的痛苦虽然暂时过去了，但身体残留的疼痛仍使她紧皱双眉。
“滋味怎么样？小叫花子？”小泮次郎看着丁四丫痛苦的小脸儿问道：“说不说呀？这才刚刚开始，我们今夜有的是时间，下面的每一板都会比这两板狠，每一板会间隔约二十秒，好让你充分享受挨板子的滋味！”
“禽兽，亏你们想的出。”
丁四丫虽然嘴上不屈，但刚才那慘烈的剧痛已使她无法忍受，看着那条大木板子，她知道鬼子为要“女砍刀”的下落，是不会轻易叫她昏迷过去的。
“瞧把这嫩嘴唇咬的，真让人心疼。”小泮次郎拨弄着丁四丫的嘴唇，看着丁四丫倔强的小脸儿显得格外受看。
小泮次郎抓着她的下颏，要扭过她的脸来。
丁四丫倔强地把脸扭向左边。
小泮次郎竟没扭动，又一次抓住了她的下颏，被丁四丫顽强地挣脱开他的手。
“妈的！看我怎么揍你！”小泮次郎狠狠地抓住她的下颌，用力扭过她的脸。丁四丫的下颌几乎被他扭拖臼，丁四丫愤怒地看着他，眼睛里几乎喷出火。
“开始！”小泮次郎恶狠狠地说。
丁四丫一听又要开始了，绝望地闭紧了双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嗖……啪！”
大木板子呼啸着抽向丁四丫，这一板确实比刚才狠，疼得丁四丫脸色发青，痛楚万状，身子婉转扭动，可丝毫不能减轻她臀部的疼痛。
“嗖……啪！”
一声痛苦的**几乎冲口而出，丁四丫以坚强的意志，硬把**从一半儿里忍回去，只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嗖……啪！”
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她决定不哭！
“嗖……啪！”
为了不吸引更多的人来观看，她紧紧咬住了下唇！
同时心里骂道：既然要折磨人，为什么不去真正的刑讯室？那里最起码隔音，无论怎样大声叫，都没人知道。大声喊叫能减轻痛苦你们知道不知道！
“嗖……啪！”
这一板子打得忒响，不知能传出多远？
“嗖……啪！”
丁四丫心里骂道：狗日的鬼子！姑奶奶一定不让你们好死！
“嗖……啪！”
丁四丫的头摇晃着，好象这样可以把痛苦甩掉。铮明的光头上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儿，流进她的眼里、嘴里。
小泮次郎走到丁四丫的面前，揪着她的耳朵，让她的脸仰了起来：“挨打的滋味怎么样？还不快说不然就要把皮肤打烂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丁四丫坚定地回答着，并把头转向另一边。
“继续打！”
随着小泮次郎的命令，两个鬼子又抡起了板子。
丁四丫紧闭双眼，屏住呼吸，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听到了板子带起的风声。她全身抽搐着、颤抖着，身上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
“嗖……啪！”
疼得丁四丫身躯展转，但倔强的她仍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嗖……啪！”
丁四丫的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
“嗖……啪！”
丁四丫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疼得几乎受不了的表情。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小泮次郎抬起丁四丫汗湿的脸颊，“真是个倔强的小叫花子，疼得这样还坚持，快招供吧，”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人，你们还算是人吗？”丁四丫吃力地抬着头，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矬鬼子一旁笑道：“嘿嘿！当然算人，不是人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吗？”
“小叫花子，再不说我们可又要继续了，这么好看的小妞，可真有点儿舍不得。”
突然，他将手摁在丁四丫的大腿处，用手揉摸起来。
“不要碰我，我就是死了，你们也不许碰我！我是被仙女姐姐保护的人，仙女姐姐知道了，一定来打杀你们！我也会为自己报仇，死后变成厉鬼，来索你们的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小泮次郎忽然大笑起来：“我杀了很多中国人，他们死前都说死后来找我报仇，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说你怎么索命吧？”
丁四丫：“你不要忘了曾家二少是怎么死的！也不要忘了今天夜里我是怎样从冰窖里出来的！”
这话还真管用，小泮次郎停止了揉摸。
丁四丫说的这两项，也正是他最疑惑的地方：曾少文、曾少武死的蹊跷，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没见的事也就罢了，可今晚冰窖的门明明是锁着的，还有两个手下把守着，她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还有那把大砍刀，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进冰窖他就注意看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叫花子又是穿的单衣服，藏不住一尺半多长的大砍刀。
“女砍刀”神出鬼没，连人都忽然没了，忽然又出现了，弄一把砍刀出来还不极容易！
但他已确信她不是“女砍刀”——一个还没发育起来的小姑娘，没有那么高的身材，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可事情偏偏这么玄幻，似真似假，让你捉不住，也猜不透。
小泮次郎审讯“战犯”无数，哪一个也“证据确凿”，能摆得出一大堆看得见摸的着的事实。虽然最后是以对方的强硬而落实不了，但也只是个承认与不承认的问题。
这个可倒好，包括曾少文、曾少武的死，整个事件扑朔迷离，矛盾重重，说是又不是，说不是又确实出现过。
做为宪兵队大队长的小泮次郎，这一回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打！”小泮次郎恶狠狠地说。
他坚信重刑之下必招供，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打一阵，哄一阵，不相信撬不开她的嘴！
“嗖……啪！”
“嗖……啪！”
“嗖……啪！”
木板交替着打在丁四丫的臀部上，丁四丫昏了过去。
“哗！”
一桶冷水又把她浇醒。
“说，‘女砍刀’在哪里？”矬鬼子吼道。
“不知道！”丁四丫把一口小牙儿咬的“嘎嘣嘎嘣”响，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丧心病狂的鬼子又继续打。
丁四丫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
小泮次郎又走过来，用手指捅了捅流着血水的身体，淫邪地说：“这么嫩的小人儿，真舍不得再打了！赶紧说，免得皮肉被打飞。”
丁四丫怒目而视，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不说下面用阴刑，可比我的手厉害的多！”
小泮次郎嘴角抽了抽，又不无自我开脱地说：“阴刑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刑罚，是对拒不交代的女囚设置的。就是你的仙女姐姐，也奈何不了大日本帝国的刑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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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泮次郎拍拍手：“先给她试试板子，让她尝一下滋味。”
两个鬼子的手里不知何时各有了一条木板子。丁四丫侧头看了一下，只见每一条都有二尺长，两寸厚，成人巴掌般宽。
一个鬼子把板子放在丁四丫的脸上，慢慢地拉动了一下，让上面的毛刺划过她的脸，小声但凶狠地说：
“看见了吗？这东西可是粗糙的很，每一条毛刺都能扎进肉里。打一下，就能起一条带血点儿的红绫子。你可想好了，你这么白嫩光润的皮肤，能受得了吗？”
丁四丫心里说：你们打我哪里不行，怎么要专门打臀部！便小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欺负人，我本来就不知道，干什么非逼着我说，不说还打，有你们这么不说理的吗？”
“打！”一旁的矬鬼子不耐烦了，又下命令道。
“嗖……啪！”
板子抡了起来，并带起了一股风。
但却没有抽在丁四丫的臀部上，而是打在她对面那条与绑的这条一模一样的板凳上，厚重的木板上被抽掉一条木屑，留下了一条清晰的痕迹。
丁四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惊恐的眼睛盯着那条痕迹。心道：这要打在自己的身上，还不皮开肉绽！
但就是皮开肉绽，也不能承认“女砍刀”。只要承认“女砍刀”就死定了，坚持下去，或许有逃生的机会。
“嗖……啪！”
板子又抡了起来，这一回是抽在了丁四丫的身体上。
“呜……，干什么打这么重！”丁四牙小声哭的“呜呜”的。
她必须哭，因为她还是个孩子，只有哭，才是小孩子受了委屈的表现。她要装的很无辜，很委屈。
但她又不能大声哭，此时夜已静，会传出很远，会引来曾家的人观看和议论。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女扮男装，她还要依靠这个装扮，去杀鬼子、去参加游击队，杀更多更多的鬼子。
为了自己的秘密，她决定只是低泣，不大声哭。
“嗖……啪！”
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发育不健全的小身体上。
“哎呀……”丁四丫还是**了一声，不过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她的头向上扬起，随之又垂了下来，牙紧紧咬着，眼角挤出了疼痛的眼泪。
仅两板子下来，她的额头上也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剧烈的痛苦虽然暂时过去了，但身体残留的疼痛仍使她紧皱双眉。
“滋味怎么样？小叫花子？”小泮次郎看着丁四丫痛苦的小脸儿问道：“说不说呀？这才刚刚开始，我们今夜有的是时间，下面的每一板都会比这两板狠，每一板会间隔约二十秒，好让你充分享受挨板子的滋味！”
“禽兽，亏你们想的出。”
丁四丫虽然嘴上不屈，但刚才那慘烈的剧痛已使她无法忍受，看着那条大木板子，她知道鬼子为要“女砍刀”的下落，是不会轻易叫她昏迷过去的。
“瞧把这嫩嘴唇咬的，真让人心疼。”小泮次郎拨弄着丁四丫的嘴唇，看着丁四丫倔强的小脸儿显得格外受看。
小泮次郎抓着她的下颏，要扭过她的脸来。
丁四丫倔强地把脸扭向左边。
小泮次郎竟没扭动，又一次抓住了她的下颏，被丁四丫顽强地挣脱开他的手。
“妈的！看我怎么揍你！”小泮次郎狠狠地抓住她的下颌，用力扭过她的脸。丁四丫的下颌几乎被他扭拖臼，丁四丫愤怒地看着他，眼睛里几乎喷出火。
“开始！”小泮次郎恶狠狠地说。
丁四丫一听又要开始了，绝望地闭紧了双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嗖……啪！”
大木板子呼啸着抽向丁四丫，这一板确实比刚才狠，疼得丁四丫脸色发青，痛楚万状，身子婉转扭动，可丝毫不能减轻她臀部的疼痛。
“嗖……啪！”
一声痛苦的**几乎冲口而出，丁四丫以坚强的意志，硬把**从一半儿里忍回去，只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嗖……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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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里骂道：既然要折磨人，为什么不去真正的刑讯室？那里最起码隔音，无论怎样大声叫，都没人知道。大声喊叫能减轻痛苦你们知道不知道！
“嗖……啪！”
这一板子打得忒响，不知能传出多远？
“嗖……啪！”
丁四丫心里骂道：狗日的鬼子！姑奶奶一定不让你们好死！
“嗖……啪！”
丁四丫的头摇晃着，好象这样可以把痛苦甩掉。铮明的光头上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儿，流进她的眼里、嘴里。
小泮次郎走到丁四丫的面前，揪着她的耳朵，让她的脸仰了起来：“挨打的滋味怎么样？还不快说不然就要把皮肤打烂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丁四丫坚定地回答着，并把头转向另一边。
“继续打！”
随着小泮次郎的命令，两个鬼子又抡起了板子。
丁四丫紧闭双眼，屏住呼吸，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听到了板子带起的风声。她全身抽搐着、颤抖着，身上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
“嗖……啪！”
疼得丁四丫身躯展转，但倔强的她仍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嗖……啪！”
丁四丫的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
“嗖……啪！”
丁四丫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疼得几乎受不了的表情。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小泮次郎抬起丁四丫汗湿的脸颊，“真是个倔强的小叫花子，疼得这样还坚持，快招供吧，”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人，你们还算是人吗？”丁四丫吃力地抬着头，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矬鬼子一旁笑道：“嘿嘿！当然算人，不是人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吗？”
“小叫花子，再不说我们可又要继续了，这么好看的小妞，可真有点儿舍不得。”
突然，他将手摁在丁四丫的大腿处，用手揉摸起来。
“不要碰我，我就是死了，你们也不许碰我！我是被仙女姐姐保护的人，仙女姐姐知道了，一定来打杀你们！我也会为自己报仇，死后变成厉鬼，来索你们的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小泮次郎忽然大笑起来：“我杀了很多中国人，他们死前都说死后来找我报仇，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说你怎么索命吧？”
丁四丫：“你不要忘了曾家二少是怎么死的！也不要忘了今天夜里我是怎样从冰窖里出来的！”
这话还真管用，小泮次郎停止了揉摸。
丁四丫说的这两项，也正是他最疑惑的地方：曾少文、曾少武死的蹊跷，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没见的事也就罢了，可今晚冰窖的门明明是锁着的，还有两个手下把守着，她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还有那把大砍刀，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进冰窖他就注意看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叫花子又是穿的单衣服，藏不住一尺半多长的大砍刀。
“女砍刀”神出鬼没，连人都忽然没了，忽然又出现了，弄一把砍刀出来还不极容易！
但他已确信她不是“女砍刀”——一个还没发育起来的小姑娘，没有那么高的身材，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可事情偏偏这么玄幻，似真似假，让你捉不住，也猜不透。
小泮次郎审讯“战犯”无数，哪一个也“证据确凿”，能摆得出一大堆看得见摸的着的事实。虽然最后是以对方的强硬而落实不了，但也只是个承认与不承认的问题。
这个可倒好，包括曾少文、曾少武的死，整个事件扑朔迷离，矛盾重重，说是又不是，说不是又确实出现过。
做为宪兵队大队长的小泮次郎，这一回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打！”小泮次郎恶狠狠地说。
他坚信重刑之下必招供，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打一阵，哄一阵，不相信撬不开她的嘴！
“嗖……啪！”
“嗖……啪！”
“嗖……啪！”
木板交替着打在丁四丫的臀部上，丁四丫昏了过去。
“哗！”
一桶冷水又把她浇醒。
“说，‘女砍刀’在哪里？”矬鬼子吼道。
“不知道！”丁四丫把一口小牙儿咬的“嘎嘣嘎嘣”响，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丧心病狂的鬼子又继续打。
丁四丫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
小泮次郎又走过来，用手指捅了捅流着血水的身体，淫邪地说：“这么嫩的小人儿，真舍不得再打了！赶紧说，免得皮肉被打飞。”
丁四丫怒目而视，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不说下面用阴刑，可比我的手厉害的多！”
小泮次郎嘴角抽了抽，又不无自我开脱地说：“阴刑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刑罚，是对拒不交代的女囚设置的。就是你的仙女姐姐，也奈何不了大日本帝国的刑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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