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你不能动她
倪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打量对方身形，跟自己是有几分像，难怪在汽车里模糊的图片会被误认成自己。记得梁谊峰说过，询问后她没问题，所以没有提供太多信息，她居然在这里工作？
明晨看着倪可，礼貌一笑，问：“这猫好可爱，可怎么这么脏啊？”
韩予陈没有多想，回答：“这是我们捡到的野猫。”
“是吗？这一看就是走丢的宠物猫，我们这里可以暂时收养，若碰上喜欢它的客户，也算给它找个新主人了。”明晨说。
“你以前见过它吗？”倪可问。
明晨摇头，说：“没有，这么可爱的猫猫，若见过一定记得。”
倪可笑笑，说：“随口问问，万一你见过，也许能找回它的原主人。”
“嗯，那你们准备留它在这里吗？”明晨又问。
“不用了，我准备自己收养。”倪可说。
“您真有爱心，我看您还有另一只猫，两只怕是会打架啊。”明晨提醒。
倪可笑笑，没有说话。
蓝白洗澡的时候，倪可就在玻璃房外头看着，一来观察这个明晨，二来听她刚才的意思，似乎更倾向留下蓝白，倪可怕她做手脚，总要看着点才放心。
明晨手法娴熟，蓝白在她手里很乖顺，倪可自己是个猫奴，她怀疑，蓝白是认识明晨的。
洗完，烘干，很快，蓝白香喷喷起来。
“刚洗完澡，不适合马上注射，要不要先放在宠物中心，明天再来领？”明晨问倪可。
倪可看着她。
明晨忙解释：“流浪猫，怕不干净，万一挠到了，不管是对人还是您的另一只猫，都不好。”
“爪子指甲剪了吗？”倪可问。
“剪过了。”
“那就这样吧，我先带回去。”倪可说。
“其实我们这里条件很好，也很安全。”明晨试图说服。
倪可摆手。
“那，你明天再带它过来吗？大概几点啊？”明晨追问。
她越是这样，倪可就越不想把蓝白留在这里，把猫放进宠物舱，和韩予陈一起离开。
车上，韩予陈说：“刚才那个服务人员，有点奇怪。”
“我也这么觉得。”倪可看着蓝白，暗想：你是一只有故事的猫啊，可惜了，不会说人话。
“她好像很想留下这只猫，为什么呢？”韩予陈看出端倪。
“你还记得陆攀对我的指认吗？租的那辆车，车里的那个人影？”
韩予陈点头：“跟她有关系？”
“是的。”倪可告诉韩予陈，“梁谊峰后来追查到，车里那个人，就是明晨。”
韩予陈瞪大眼睛，问：“那她跟李玲的案子有关系？”
“哎，梁谊峰说没有关系，只是巧合，她出现在那里，有另外的事情，也有证人证实她说了实话。” 倪可解释。
“是吗？但她，真的有点奇怪。”韩予陈摸着下巴，看着蓝白。
“刚才蓝白看到她，整体表现很乖，洗澡的时候，身体有些紧张，但是站着的，没有腹部贴地，所以它对这个人是有一定熟悉的，至少是见过的。”倪可说，“而且，我询问明晨，之前是否见过蓝白，她回答太快，像掩饰什么，很可能撒谎了。”而蓝白没有撒谎，身体语言很诚实。
韩予陈连连点头，他也了解猫的习性，补充说：“而且她一直试图留下它。”
“这只猫，跟明晨有关系，而猫又跟宁木子产生关系，还有李玲家侧门损坏的监控眼睛。”倪可把他们窜到一起，这个明晨，绝对不像梁谊峰说的那么简单。
“那我们怎么办？去找梁谊峰吗？”韩予陈思考，“让梁谊峰再查一查她？”
“他怕是指望不上。”倪可说。
“那我们自己查，我雇个私人侦探试试。”韩予陈建议。
倪可点头，多点资源总是好的。
回到家，倪可把两只猫都放了出来，刚开始，两只有点相互小敌意，主要是扣子猫想彰显主权。好在蓝白一副好好脾气的样子，避开攻击，但也不逃，总会跳到高处，居高临下的从气势上企图征服对方。
倪可觉得，这只蓝白应该比扣子猫聪明。
“放心吧，明天早上它俩肯定好了。”韩予陈很有把握。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倪可好奇。
“他俩一公一母。”
“这就原因？”
韩予陈点头。
倪可无语，转头一想：“不对啊，扣子猫绝育了的。”
“蓝白也是啊。”
“蛋蛋被割了啊，那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倪可都没留意。
“一个品种的猫，比比体型就知道了，虽然蓝白有些瘦，但骨架子在那儿，比扣子猫大了一圈儿。”韩予陈解释，“对了，公猫会比较粘人的，你可以尽情抱，嗯，还是回头赶紧把防疫注射做了吧。”
倪可点头，回头准备去自己常去的一家宠物中心。
刘留从公司传来消息，是茶渍的分析数据，显示两种成分完全一样，只不过郝群办公室的浓度高些。
倪可看了眼成分列表，眼神凝重。X90R7A4这种激素组合，能在短时间内加重心脏负担，难怪父亲和郝群都出现心脏病发作的迹象；而且，这激素剂比一般药物在人体内消散快，所以人送至医院后找不到原因。
高勇肯定，郝群病发的时候，只有宁木子在。
倪可联络父亲，再次寻问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是在正常工作，指导宁木子看一份数据分析图，忽然的就心口疼，开始没在意，想着忍一忍，但很快就受不了了，然后就没了意识。”倪志英回忆，“怎么又问起这个？”
“当时只有宁木子在旁边吗？”倪可进一步确认。
“是的。”
“那，您还记得，那杯茶，是谁泡的呢？”
“是宁木子，她经常帮我泡茶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听倪可的语气，很紧张，倪志英疑惑。
倪可心里害怕起来，赶忙跟倪志英说了自己的怀疑：“您和郝群博士都出现心脏病突发情况，太类似了，不正常，所以我在你们俩的办公室找到茶水渍，交给公司实验室检测，刚收到报告，里面有一种激素剂。你别再让宁木子经手你的饮水、饮食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结合相关信息，我肯定跟她有关。”
倪志英愣住了，不敢相信：“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为什么呢？所有宁木子的相关信息在倪可大脑里显现，她努力寻找其中联系。
反*社会型人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时在医院，倪可从警局出来见到宁木子，她的表情告诉自己：她很开心；而且沟通中她还提到“也有好事，你不用在警局”之类；倪志英后来告诉过自己，宁木子对自己是崇拜的。
她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让自己离开警局吧！倪可简直不敢相信。
那郝群呢？浓度还更高？不会吧！难道郝群只是试验品？倪可想到宁木子，现在觉得这个小姑娘好可怕。
无论如何，先防备起来。倪可忙嘱咐父亲，先不要让宁木子继续在实验室做事了。
倪志英连连叹息，又想到郝群，便要报案。
“爸爸，我现在搞不清楚，她的药是哪里来的，等我先弄明白。”倪可觉得这很重要，不弄清楚，恐怕还有人会受害。
当然，倪可很容易猜到，这激素剂跟彼得有关，问题是，在所有的事情上，都看不到彼得的影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冷静下来，想到宁木子，倪可有些难过，怕自己的手术跟她的变化有关。还是跟她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劝她说出来吧。如果可以，倪可想尽快给她做纠正手术。
想明白后，倪可联系宁木子，两次，对方都没有回应。看来，得亲自上门了。
倪志英的实验室停止了宁木子的实习权限，宁木子意识到了什么，她想避开倪可。
倪可当然知道，这样是打草惊蛇，但没办法，父亲的安危更重要，万一弄得宁木子不高兴，再做点手脚，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日，倪可好不容易在学校门口看到宁木子，刚要上前，梁谊峰的车子驶了过来。
“倪博士，这么巧？”梁谊峰下车，挡住了倪可。
眼看着宁木子上车离开，倪可想追上去。
“你到这里找人吗？”梁谊峰问。
倪可觉得梁谊峰是故意的：“你有什么事？”
“许久没有交流了，我想着跟你谈一谈近期发现。”梁谊峰说。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倪可没指望他，便不想谈，但走不掉，怒：“你故意的！”
“是的。”梁谊峰承认。
倪可瞪着他。
“我上司说了，你不能动她。”
“什么动不动的，我找她有事。”倪可说。
“她要求保护了，指名不让你靠近。”梁谊峰说得明白。
倪可沉思，问：“原因她怎么说的？”
“说你嫉妒她，嫉妒倪志英博士喜欢她，嫉妒她更聪明，所以想强迫她做手术，把她变得平庸。”梁谊峰的口气刻薄。
倪可发现了，每次提到性格编码技术，梁谊峰就有明显的情绪。
“你应该知道，假手术事件后，自己在市场上已经没有职业信誉了，所以做手术这事情，不能有。”梁谊峰看看倪可，补充，“也不能想。”
倪可当然知道，外部媒体把自己说得毫无职业操守，甚至是道德攻击，不断抹黑自己。刘留也告诉她，公司已经许久没有业务了。
有一点，倪可很疑惑，照理说到了这一步，彼得应该出面，跟她谈判了，大概率是想要回公司；但是对方却仍然隐在幕后。这么下去，公司都会彻底完蛋，难道彼得也不在乎吗？
为了对付自己，这么大的代价？倪可觉得不符合彼得的性格。
“你想对宁木子做什么？”梁谊峰问。
倪可不想告诉他，想了想，说：“我想检查一下她的药，就是另一瓶药啊。”
梁谊峰点头，关于这个，倪可和他说过，于是问：“现在你确认她自己有另一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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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晨看着倪可，礼貌一笑，问：“这猫好可爱，可怎么这么脏啊？”
韩予陈没有多想，回答：“这是我们捡到的野猫。”
“是吗？这一看就是走丢的宠物猫，我们这里可以暂时收养，若碰上喜欢它的客户，也算给它找个新主人了。”明晨说。
“你以前见过它吗？”倪可问。
明晨摇头，说：“没有，这么可爱的猫猫，若见过一定记得。”
倪可笑笑，说：“随口问问，万一你见过，也许能找回它的原主人。”
“嗯，那你们准备留它在这里吗？”明晨又问。
“不用了，我准备自己收养。”倪可说。
“您真有爱心，我看您还有另一只猫，两只怕是会打架啊。”明晨提醒。
倪可笑笑，没有说话。
蓝白洗澡的时候，倪可就在玻璃房外头看着，一来观察这个明晨，二来听她刚才的意思，似乎更倾向留下蓝白，倪可怕她做手脚，总要看着点才放心。
明晨手法娴熟，蓝白在她手里很乖顺，倪可自己是个猫奴，她怀疑，蓝白是认识明晨的。
洗完，烘干，很快，蓝白香喷喷起来。
“刚洗完澡，不适合马上注射，要不要先放在宠物中心，明天再来领？”明晨问倪可。
倪可看着她。
明晨忙解释：“流浪猫，怕不干净，万一挠到了，不管是对人还是您的另一只猫，都不好。”
“爪子指甲剪了吗？”倪可问。
“剪过了。”
“那就这样吧，我先带回去。”倪可说。
“其实我们这里条件很好，也很安全。”明晨试图说服。
倪可摆手。
“那，你明天再带它过来吗？大概几点啊？”明晨追问。
她越是这样，倪可就越不想把蓝白留在这里，把猫放进宠物舱，和韩予陈一起离开。
车上，韩予陈说：“刚才那个服务人员，有点奇怪。”
“我也这么觉得。”倪可看着蓝白，暗想：你是一只有故事的猫啊，可惜了，不会说人话。
“她好像很想留下这只猫，为什么呢？”韩予陈看出端倪。
“你还记得陆攀对我的指认吗？租的那辆车，车里的那个人影？”
韩予陈点头：“跟她有关系？”
“是的。”倪可告诉韩予陈，“梁谊峰后来追查到，车里那个人，就是明晨。”
韩予陈瞪大眼睛，问：“那她跟李玲的案子有关系？”
“哎，梁谊峰说没有关系，只是巧合，她出现在那里，有另外的事情，也有证人证实她说了实话。” 倪可解释。
“是吗？但她，真的有点奇怪。”韩予陈摸着下巴，看着蓝白。
“刚才蓝白看到她，整体表现很乖，洗澡的时候，身体有些紧张，但是站着的，没有腹部贴地，所以它对这个人是有一定熟悉的，至少是见过的。”倪可说，“而且，我询问明晨，之前是否见过蓝白，她回答太快，像掩饰什么，很可能撒谎了。”而蓝白没有撒谎，身体语言很诚实。
韩予陈连连点头，他也了解猫的习性，补充说：“而且她一直试图留下它。”
“这只猫，跟明晨有关系，而猫又跟宁木子产生关系，还有李玲家侧门损坏的监控眼睛。”倪可把他们窜到一起，这个明晨，绝对不像梁谊峰说的那么简单。
“那我们怎么办？去找梁谊峰吗？”韩予陈思考，“让梁谊峰再查一查她？”
“他怕是指望不上。”倪可说。
“那我们自己查，我雇个私人侦探试试。”韩予陈建议。
倪可点头，多点资源总是好的。
回到家，倪可把两只猫都放了出来，刚开始，两只有点相互小敌意，主要是扣子猫想彰显主权。好在蓝白一副好好脾气的样子，避开攻击，但也不逃，总会跳到高处，居高临下的从气势上企图征服对方。
倪可觉得，这只蓝白应该比扣子猫聪明。
“放心吧，明天早上它俩肯定好了。”韩予陈很有把握。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倪可好奇。
“他俩一公一母。”
“这就原因？”
韩予陈点头。
倪可无语，转头一想：“不对啊，扣子猫绝育了的。”
“蓝白也是啊。”
“蛋蛋被割了啊，那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倪可都没留意。
“一个品种的猫，比比体型就知道了，虽然蓝白有些瘦，但骨架子在那儿，比扣子猫大了一圈儿。”韩予陈解释，“对了，公猫会比较粘人的，你可以尽情抱，嗯，还是回头赶紧把防疫注射做了吧。”
倪可点头，回头准备去自己常去的一家宠物中心。
刘留从公司传来消息，是茶渍的分析数据，显示两种成分完全一样，只不过郝群办公室的浓度高些。
倪可看了眼成分列表，眼神凝重。X90R7A4这种激素组合，能在短时间内加重心脏负担，难怪父亲和郝群都出现心脏病发作的迹象；而且，这激素剂比一般药物在人体内消散快，所以人送至医院后找不到原因。
高勇肯定，郝群病发的时候，只有宁木子在。
倪可联络父亲，再次寻问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是在正常工作，指导宁木子看一份数据分析图，忽然的就心口疼，开始没在意，想着忍一忍，但很快就受不了了，然后就没了意识。”倪志英回忆，“怎么又问起这个？”
“当时只有宁木子在旁边吗？”倪可进一步确认。
“是的。”
“那，您还记得，那杯茶，是谁泡的呢？”
“是宁木子，她经常帮我泡茶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听倪可的语气，很紧张，倪志英疑惑。
倪可心里害怕起来，赶忙跟倪志英说了自己的怀疑：“您和郝群博士都出现心脏病突发情况，太类似了，不正常，所以我在你们俩的办公室找到茶水渍，交给公司实验室检测，刚收到报告，里面有一种激素剂。你别再让宁木子经手你的饮水、饮食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结合相关信息，我肯定跟她有关。”
倪志英愣住了，不敢相信：“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为什么呢？所有宁木子的相关信息在倪可大脑里显现，她努力寻找其中联系。
反*社会型人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时在医院，倪可从警局出来见到宁木子，她的表情告诉自己：她很开心；而且沟通中她还提到“也有好事，你不用在警局”之类；倪志英后来告诉过自己，宁木子对自己是崇拜的。
她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让自己离开警局吧！倪可简直不敢相信。
那郝群呢？浓度还更高？不会吧！难道郝群只是试验品？倪可想到宁木子，现在觉得这个小姑娘好可怕。
无论如何，先防备起来。倪可忙嘱咐父亲，先不要让宁木子继续在实验室做事了。
倪志英连连叹息，又想到郝群，便要报案。
“爸爸，我现在搞不清楚，她的药是哪里来的，等我先弄明白。”倪可觉得这很重要，不弄清楚，恐怕还有人会受害。
当然，倪可很容易猜到，这激素剂跟彼得有关，问题是，在所有的事情上，都看不到彼得的影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冷静下来，想到宁木子，倪可有些难过，怕自己的手术跟她的变化有关。还是跟她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劝她说出来吧。如果可以，倪可想尽快给她做纠正手术。
想明白后，倪可联系宁木子，两次，对方都没有回应。看来，得亲自上门了。
倪志英的实验室停止了宁木子的实习权限，宁木子意识到了什么，她想避开倪可。
倪可当然知道，这样是打草惊蛇，但没办法，父亲的安危更重要，万一弄得宁木子不高兴，再做点手脚，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日，倪可好不容易在学校门口看到宁木子，刚要上前，梁谊峰的车子驶了过来。
“倪博士，这么巧？”梁谊峰下车，挡住了倪可。
眼看着宁木子上车离开，倪可想追上去。
“你到这里找人吗？”梁谊峰问。
倪可觉得梁谊峰是故意的：“你有什么事？”
“许久没有交流了，我想着跟你谈一谈近期发现。”梁谊峰说。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倪可没指望他，便不想谈，但走不掉，怒：“你故意的！”
“是的。”梁谊峰承认。
倪可瞪着他。
“我上司说了，你不能动她。”
“什么动不动的，我找她有事。”倪可说。
“她要求保护了，指名不让你靠近。”梁谊峰说得明白。
倪可沉思，问：“原因她怎么说的？”
“说你嫉妒她，嫉妒倪志英博士喜欢她，嫉妒她更聪明，所以想强迫她做手术，把她变得平庸。”梁谊峰的口气刻薄。
倪可发现了，每次提到性格编码技术，梁谊峰就有明显的情绪。
“你应该知道，假手术事件后，自己在市场上已经没有职业信誉了，所以做手术这事情，不能有。”梁谊峰看看倪可，补充，“也不能想。”
倪可当然知道，外部媒体把自己说得毫无职业操守，甚至是道德攻击，不断抹黑自己。刘留也告诉她，公司已经许久没有业务了。
有一点，倪可很疑惑，照理说到了这一步，彼得应该出面，跟她谈判了，大概率是想要回公司；但是对方却仍然隐在幕后。这么下去，公司都会彻底完蛋，难道彼得也不在乎吗？
为了对付自己，这么大的代价？倪可觉得不符合彼得的性格。
“你想对宁木子做什么？”梁谊峰问。
倪可不想告诉他，想了想，说：“我想检查一下她的药，就是另一瓶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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