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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烟明摆着问夏韵，灵霜这种雷电法则加身诸邪不近又有天地之灵的身份在，无论如何都不至于怕这个，不过在问出之后他就已经预料“官人，我最怕这个没有形象却仿佛挠人心口的魔鬼，你快过来，我好怕！”
默契地忽视这家伙耍宝，“会有一点吧，之前凡人留下的警醒机制，最近熟悉了神界网络，精神力也大概搞清楚，神力可以确定暂时没法使用，应该是我体内的两股力量阻挠着神力入体，不过按说很少有能量等级接近神力甚至可以将其拒之门外的力量，我怀疑自己来头可能不小。”
古烟听着她的话，心理更加多的是怜惜，他发问本意趁机关心自家女朋友，却没想到更加能突出对她的忽视。若非两人不常交流如何会让她此刻想倒豆子一般将话题引向与问题无关的方向如此之远。
“这样就叫浪漫了吧？”一念之间粼粼波光放映在周围，所有草木鸟兽仿佛被海水笼罩，有月光天外而来，被虚幻的海水折叠散射，光与影两者不分彼此，“又不是小姑娘了！”
嘴上说着，还不是把头别过去不敢看古烟。
欧阳炘还以为这是古烟给自己助阵，虽然他不认为这些虚头八脑的会有多少效果。两人得以一眼望见，让他浑身不自在，“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监视我的事进行了挺长时间吧？”
卡兰特一怔，没来由答道“我很喜欢欣赏猎物的感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口也不没有解释。
“为什么做这一行，缺钱？还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里？”
“没有”没有后文，“我以你的主人的名义要求你陪我聊天并且尽量作为对话的主体方。”以卡兰特的逻辑这样或许更有效。
“你喜欢什么？”
“你问的是哪个方面，食物还是爱好之类的？”
“我都想知道，既然你想要你我为主仆关系，我希望可以尽量了解你。”
“如果是食物的话，我比较喜欢鸡肉，还有卷心菜。平时除了电子游戏没有特别爱好，就我看，你似乎与电子游戏或者动漫小说之类影视作品完全不相干，你平常都干些什么？”
很认真地思考，逃出去的事在亲眼见识古烟的神通，基本浇灭，但她也在思考能否利用欧阳炘控制古烟进而达成她的目的，虽然还没有想好获得强大力量之后应该做什么？“除了锻炼和任务几乎没有其他爱好，世俗的大部分娱乐都会麻痹身心。但是我的学习能力应该十分出众如果你想有我陪着，可以在短时间内办到。”
“谁，需要你陪着，不，总之你现在可以多培养普通人的爱好，不然跟着我可能很无聊。”就旁观者的角度有傲娇的嫌疑，不过也正因为太好懂抵消了部分负面影响，很可惜卡兰特没有听出他话里几乎不加掩饰的关心，如果说有什么是值得两者脑子一热就去追赶的大概除了钱就只剩下一次互换身体的经历，欧阳炘不单单是馋人家身子多少也想过了解一下这个个性十足的女孩。
期待一眼看着就顺眼多半会被之后相互了解劝离，不知怎的他对卡兰特有强烈的述求，或者说不准是他的某个祖奶奶也说不定，时间这档子事就是这么糟心窝子。
比起一般的渡海方式，这两人的脑回轮有本质的差异，卡兰特的轻功十分了得，大概到了踏水无痕的程度，而这并不是异能作用的结果，人体内的气应该在规则范围内，再者自然界也存在不少可以与水面漂浮的生物。
“你有把握吗？老实说我的身法一般，如果有电脑辅助还好，要我自己计算很容易翻车。”
“我曾今做过耐力训练，只要我们选择的方向不会太过分，足够了。”
欧阳炘隐约觉得自己忽视了某些事件。两根干净的木头飘在水中，海面上不会有重重叠叠的高物挡着，月亮依旧高挂着，明亮而且纯粹。
一前一后欧阳炘还没有能控制在水面上的平衡，将木头抛至前面的任务全部交给卡兰特， 仅凭一根绳子系着按说牵引绳子的同时自己也被拉着走，她却不会。整个过程意外流畅，两个木头就像一个两只脚的生物，迈开腿就能在水面行走。
木筏游行，古烟挽起袖子撑着竹竿，纤夫般在海面上高歌，不过几乎三句便忘了词，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唱着什么，天暗了，就该冷下来，这时候不能发扬绅士风度递上一件外套都说不过去，古烟正好没有外套，虽然大概会有专业讲解师告诉他这类人不要按自己的逻辑思考，女孩更加在意他的心意，但他就是没法认为夏韵冷，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你们说是不是该下雨了！”
灵霜立刻就蹦起来，“我来，我来。”一道刺眼的雷光乘盘旋云空的巨龙，肉眼可见的朝下霹雳。天空仿佛裂开，前一刻还万里无云下一秒让人猝不及防的已经能感受到水汽和空气的沉闷。
“再来点海浪！芜湖起飞。”乘风而走，一排破木筏已经高高抬起足足百丈高，小梦梦居然没有半分惊恐，感受重力的魔掌松开一丝缝隙，又猛得攥紧。“这是你妹的自然力量！”
欧阳炘的吼声超出千米。随海浪翻涌，好不痛快。
“你能办到吗？”知道对古烟废话只会弱了自己的风度，转头询问卡兰特。
“你是说海浪还是天上的乌云。”
“海浪，我们也用这种方法前进比较快！”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的工具比较简陋，我还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调整平衡，远不如下水，利用操控水流。”
“不，就用海浪，我这里也有工具，只有在他用过之后才能确认是被承认的。”
“我不明白，这不是不公平吗?”
“他从来就不讲道理。”
欧阳炘没说的是他也更喜欢拉风的冲浪而不是潜水。破水疾驰，与暴风雨抗衡，水下生物为突然变化的天气激动不已。纷纷破水出来观察，难免看到古烟等人。“换一个交通工具！”可怜的鲨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啊~我累了，要睡觉，你来抱着我！”灵霜没来由说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夏韵怀里的小梦梦比较。
“你脑子里的水有点多，先流出来一部分比较好！”古烟漫不经心地回答，挥手旋转手中的竹竿，甩至木筏另一头，奋力一撑，木筏便犹如装了曲率引擎，一窜上冲数百米，“帮了你这么多给点补偿不过分吧！”
“补偿，有啊，等更新之后就能发到你手上。”
“你明明就还有，躲在被窝里偷偷吃的事，我可没跟你抖搂出来!”
“你刚刚说的事什么语言，而且都是你编造的甚至不需要讲究逻辑，我是会把好东西藏起来的人吗？”当即拿出一瓶琼浆往嘴里猛灌一口。
不想夏韵也陪灵霜演戏“灵儿你已经长大了，女人需要自己立足世界，不然只会被抛弃。”
“韵姐姐说你会抛弃我！”
“这么会，我就算抛弃你也不会抛弃她啊！”
“喂，故意听岔很好玩吗？我不管，现在在这里我就是要妈妈抱着我，我就是要！”
反正只要没有好玩的事，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找别人麻烦，还要特意改变行为模式又是哭闹又是撒泼打滚，不胜其烦。“喂，想我这样萝莉御姐贤妻良母英气男装能收能放的好女孩，你都没法满足还要去找游戏的麻烦，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一句话换了五种说话语气，古烟虽然装着满不在乎心里亦是不由得觉得这家伙真可爱。从海水里冒头的无数鱼群，纷纷将目光放在被有鲨鱼牵着走的木筏上，先是纠结这是什么鱼，似乎没有看到过，接着当然想到鲨鱼的凶猛，一步一步往上推，它们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很快就在海洋区域内盛传一种有关两脚生物的传说，这些家伙的效率出奇的高，大大小小的鱼克服困难在水面上探头，“喂老哥跟你打听个事，今天你们是有什么大型活动吗？怎么会都从水里冒出来。”
“哦，我们上来看热闹听说来了三只可以驯服鲨大的两脚兽。”
“你说的那种两脚兽是我这样的吗？”
“你？我不知道哎，我又没看过，而且你们没有驯服鲨鱼，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鲨鱼累了换成一只海龟，对方倒是挺乐意驮着三人，只是它动作比较慢。
“龟兄，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两脚兽的。”大鱼羡慕地看着海龟背上的古烟等人，就它这句话之后，周围突然热闹起来，感情这些鱼都没有发现它们所说的两脚兽就在身边，“哇，他们有眼睛”
“还有鼻子” “嘴巴” “头上的是角吗？好粗啊！”
“你们见过两脚兽吗？” 生物对于未知生物都会有警惕，至少要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威胁，这些明明已经演化出语言的生物居然对古烟等人只有好奇，难不成他们已成功将海洋征服并且有恃无恐。
“我，我见过四脚兽，在水面上，不过他不说话，只是一直往下游，后来就死了。真是伟大的民族，可能海底对它们很重要吧！”
古烟一头黑线，恶趣味横生“我要把你们吃了，你们不怕？”
“吃掉，吃掉，我也饿了，但是没法咬到身上的肉，你可能帮我送进嘴里吗？因为你们看起来好像有很方便的器官。”
“你想吃自己的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吃过，味道很好，不过我会很痛，之后要好久才能长出来。”
就算整个种群都具备灵智看上去也不过是十岁以下孩子的水平，而且还有愣头青潜质。
“嗯，那边快要好了！”
“给我好好说话，到底是那边，没人有兴趣更你打哑谜。”
挨了一个暴栗，古烟揉着脑袋慢慢说道：“空间苍林，段愁准备开始找死了，在遇上他的时候就已经自我否定到了极点。还是得我回去收拾，大概会有一场硬仗。”
下一秒欧阳炘卡兰特脑海里回响古烟的声音“我们来活了，你们先玩着，应该不需要多长时间。”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在陌小烟回到空间神殿并且没有受到古烟抵制之后，神殿对她的态度还算不错，重新做回圣女不说还有古烟钦点的名头，特别是那段作为传信使的经历，几乎将她捧上空间之神代言人的地位。
段愁也作为长老回到空间神殿，这就是古烟阴险的地方，本就存在破绽的时间法则在空间神殿的神性干扰下，裂缝愈发扩张，加速了段愁时间法则的崩塌速度。进来脑海中不断冒出的从前画面就是明证，他的爱人的样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在恍惚之间于眼前一遍遍流过。
段愁被声音惊醒，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站在空间之神的神像上，虽然是个于古烟没有半分相似的几何体，可其中寄予的神性不容小觑。他不敬的行为很可能引起信徒们的不满情绪，赶紧跳下。“师父你怎么了，你对空间之神大人有什么不满吗？是因为他没有帮助你找回师母？”
段愁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怎么会，他没有理由帮我这个叛徒，而且也未必能帮我。”脑海中紧紧抓住师母一词，如果她活着对陌小烟这个徒弟一定会十分宠爱吧，或许他们还会有个孩子，至少也有陌小烟这么大，为女儿找男朋友会不会发愁。随之而来的是心脏位置的一阵绞痛，她不会回来，死去的人都不会回来倒流的时间里没有还会有其他的他存在，而他未来的时间里没有她存在。
“师父，你又走神了？空间之神大人的神殿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陌小烟关切的语气给段愁带来一点安慰，女儿应该也会这么安慰他这个老父亲？
“神可不会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就我看来你也差不多该死了。”
“空间之神大人！”惊讶地朝声音出来的方向看去，“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师父不是接近不老不死的神明存在了吗？”
“你先出去，我们大人之间有点事要好好谈谈。”
“这…” “出去吧小烟，大人是想帮我！”
陌小烟出去后神殿内就只剩下两人。“你就这么想死？”
“没有大人点破，我恐怕意识不到站在神像上居然是为了找死，我很困惑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算活着。”
“我一向看不起因为外界因素要死要活的人，不过你偏偏就是拿这种状态几乎登临神位，到头来你说你得到了什么？”古烟的眼里轻蔑多于可惜，嘲笑多于担心。
“她不能到达现在，我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懒得跟你白费功夫，你死去之后神力无处安放会对我的宇宙造成影响，跟我来打一架把神力耗尽。”
“这是最好的安排。多谢空间之神大人成全。”
太空之中还是有恒星的光点，只是微末不足为道，物质匮乏也就导致时间的流逝感减缓，段愁呼出一口气，看起来松了口气。“来吧！我也想要请教大人一些问题”
“有好玩的事这么不带上我！”灵霜突然跳出来，对古烟怒目以示，眼神中酝酿着杀意。
“我们这边安排得好好的气氛都开始沉重了，你不觉得突然跳出来很煞风景吗？”
古烟虚着眼看人。“不要找借口，你就是嫌弃我了！不就是打架吗？还有什么比我重要，才多久你就变心了，坏人！”
古烟试探地问道：“换个地方？”
不等段愁回答，好像被父母孩子黏着不得不摸去网吧的中年油腻大叔，一转眼就消失不见。
就是离家出走也不能躲到经常回去的地方，还要电话关机，最好还要留下一封相关信件以免麻烦警察同志。
“原本打架的事都交给夜途最好，但是我瞅着你更希望我给你送终是吧！”
你到底哪人这么口音这么多呢？“我互联网村的。没事别出来打岔这边是正经事。”
“大人的安排很合我意，那么我就开始死前第一问，何为空间，束缚人身体的是空间吗？你口口声声为了更多可能性而活才是神，不也亲自入场扼杀了不愿看到的可能？”
古烟抬手在太空之中掀起一场风暴，本无定形的空间的碎片纷纷将锐利的一边对准段愁，运动的空间碎片之间相互“摩擦”衍生出一种类似胶质的修复液，这是宇宙本能的修复空间，此刻也为古烟所用，风暴如同熔炉锻造为举世无双的神器温养诞生条件。一柄通过宇宙边缘游离的稳定空间碎片打造的剑胚悬立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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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炘还以为这是古烟给自己助阵，虽然他不认为这些虚头八脑的会有多少效果。两人得以一眼望见，让他浑身不自在，“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监视我的事进行了挺长时间吧？”
卡兰特一怔，没来由答道“我很喜欢欣赏猎物的感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口也不没有解释。
“为什么做这一行，缺钱？还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里？”
“没有”没有后文，“我以你的主人的名义要求你陪我聊天并且尽量作为对话的主体方。”以卡兰特的逻辑这样或许更有效。
“你喜欢什么？”
“你问的是哪个方面，食物还是爱好之类的？”
“我都想知道，既然你想要你我为主仆关系，我希望可以尽量了解你。”
“如果是食物的话，我比较喜欢鸡肉，还有卷心菜。平时除了电子游戏没有特别爱好，就我看，你似乎与电子游戏或者动漫小说之类影视作品完全不相干，你平常都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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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筏游行，古烟挽起袖子撑着竹竿，纤夫般在海面上高歌，不过几乎三句便忘了词，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唱着什么，天暗了，就该冷下来，这时候不能发扬绅士风度递上一件外套都说不过去，古烟正好没有外套，虽然大概会有专业讲解师告诉他这类人不要按自己的逻辑思考，女孩更加在意他的心意，但他就是没法认为夏韵冷，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你们说是不是该下雨了！”
灵霜立刻就蹦起来，“我来，我来。”一道刺眼的雷光乘盘旋云空的巨龙，肉眼可见的朝下霹雳。天空仿佛裂开，前一刻还万里无云下一秒让人猝不及防的已经能感受到水汽和空气的沉闷。
“再来点海浪！芜湖起飞。”乘风而走，一排破木筏已经高高抬起足足百丈高，小梦梦居然没有半分惊恐，感受重力的魔掌松开一丝缝隙，又猛得攥紧。“这是你妹的自然力量！”
欧阳炘的吼声超出千米。随海浪翻涌，好不痛快。
“你能办到吗？”知道对古烟废话只会弱了自己的风度，转头询问卡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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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我们也用这种方法前进比较快！”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的工具比较简陋，我还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调整平衡，远不如下水，利用操控水流。”
“不，就用海浪，我这里也有工具，只有在他用过之后才能确认是被承认的。”
“我不明白，这不是不公平吗?”
“他从来就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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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里的水有点多，先流出来一部分比较好！”古烟漫不经心地回答，挥手旋转手中的竹竿，甩至木筏另一头，奋力一撑，木筏便犹如装了曲率引擎，一窜上冲数百米，“帮了你这么多给点补偿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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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会，我就算抛弃你也不会抛弃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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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们上来看热闹听说来了三只可以驯服鲨大的两脚兽。”
“你说的那种两脚兽是我这样的吗？”
“你？我不知道哎，我又没看过，而且你们没有驯服鲨鱼，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鲨鱼累了换成一只海龟，对方倒是挺乐意驮着三人，只是它动作比较慢。
“龟兄，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两脚兽的。”大鱼羡慕地看着海龟背上的古烟等人，就它这句话之后，周围突然热闹起来，感情这些鱼都没有发现它们所说的两脚兽就在身边，“哇，他们有眼睛”
“还有鼻子” “嘴巴” “头上的是角吗？好粗啊！”
“你们见过两脚兽吗？” 生物对于未知生物都会有警惕，至少要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威胁，这些明明已经演化出语言的生物居然对古烟等人只有好奇，难不成他们已成功将海洋征服并且有恃无恐。
“我，我见过四脚兽，在水面上，不过他不说话，只是一直往下游，后来就死了。真是伟大的民族，可能海底对它们很重要吧！”
古烟一头黑线，恶趣味横生“我要把你们吃了，你们不怕？”
“吃掉，吃掉，我也饿了，但是没法咬到身上的肉，你可能帮我送进嘴里吗？因为你们看起来好像有很方便的器官。”
“你想吃自己的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吃过，味道很好，不过我会很痛，之后要好久才能长出来。”
就算整个种群都具备灵智看上去也不过是十岁以下孩子的水平，而且还有愣头青潜质。
“嗯，那边快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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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个暴栗，古烟揉着脑袋慢慢说道：“空间苍林，段愁准备开始找死了，在遇上他的时候就已经自我否定到了极点。还是得我回去收拾，大概会有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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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愁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怎么会，他没有理由帮我这个叛徒，而且也未必能帮我。”脑海中紧紧抓住师母一词，如果她活着对陌小烟这个徒弟一定会十分宠爱吧，或许他们还会有个孩子，至少也有陌小烟这么大，为女儿找男朋友会不会发愁。随之而来的是心脏位置的一阵绞痛，她不会回来，死去的人都不会回来倒流的时间里没有还会有其他的他存在，而他未来的时间里没有她存在。
“师父，你又走神了？空间之神大人的神殿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陌小烟关切的语气给段愁带来一点安慰，女儿应该也会这么安慰他这个老父亲？
“神可不会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就我看来你也差不多该死了。”
“空间之神大人！”惊讶地朝声音出来的方向看去，“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师父不是接近不老不死的神明存在了吗？”
“你先出去，我们大人之间有点事要好好谈谈。”
“这…” “出去吧小烟，大人是想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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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人点破，我恐怕意识不到站在神像上居然是为了找死，我很困惑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算活着。”
“我一向看不起因为外界因素要死要活的人，不过你偏偏就是拿这种状态几乎登临神位，到头来你说你得到了什么？”古烟的眼里轻蔑多于可惜，嘲笑多于担心。
“她不能到达现在，我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懒得跟你白费功夫，你死去之后神力无处安放会对我的宇宙造成影响，跟我来打一架把神力耗尽。”
“这是最好的安排。多谢空间之神大人成全。”
太空之中还是有恒星的光点，只是微末不足为道，物质匮乏也就导致时间的流逝感减缓，段愁呼出一口气，看起来松了口气。“来吧！我也想要请教大人一些问题”
“有好玩的事这么不带上我！”灵霜突然跳出来，对古烟怒目以示，眼神中酝酿着杀意。
“我们这边安排得好好的气氛都开始沉重了，你不觉得突然跳出来很煞风景吗？”
古烟虚着眼看人。“不要找借口，你就是嫌弃我了！不就是打架吗？还有什么比我重要，才多久你就变心了，坏人！”
古烟试探地问道：“换个地方？”
不等段愁回答，好像被父母孩子黏着不得不摸去网吧的中年油腻大叔，一转眼就消失不见。
就是离家出走也不能躲到经常回去的地方，还要电话关机，最好还要留下一封相关信件以免麻烦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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