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恭喜成为工具人
直接点燃灵气，向虚空发问，其实是一种愿力。天庭尚在的时候，各种神灵会接收到这种愿力，至于会不会回复，看心情。
天庭崩塌后，神道消散，潘云月的发问要么被几个不入流的小毛神收到，要么就消散天地之间，算是被天地收到。
“继续。”
潘云月心湖出现了这两个字。
继续什么？继续发问？
当然不是，问题都收到了多问几次有什么意义么，显的心诚？
继续提炼灵力。
灵气自哪里来？大道所生。灵气自哪里去？各属性灵气燃烧后释放灵力，灵气成了没属性的元灵气。释放的灵力去了哪里？构成法术，为人所用，用完后就没了么？
灵力就算自己不用，也会消失，经脉气海会吸收灵力么？灵力可以治疗伤势，经脉气海变得强大，是不断受伤恢复自我适应进化的的一个过程，灵力并不能直接强化经脉气海。
灵力构成法术后有消耗么？灵力治疗伤势后有消耗么？好像，没有。如果没有，法术伤害或者修复的能量不可能凭空产生，如果有，是自己元神不够强大，所以感知不到？
不用法术，自己无法控制灵力，灵力在体内，自己还能感受到它的流向，经过受伤的经脉，修复经脉，量上是否有减少自己察觉不出来。直到储灵笼法术效果结束，灵力似乎受到什么吸引，四散冲出体外，体外自己就感受不到了，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潘云月面前出现一只储灵笼，内里灵气开始燃烧。灵力无形无色，不过任何事物都会有量变，灵力也不例外。灵气烧完，储灵笼开始收缩，出现淡淡的白色光芒，这已经是潘云月和李剑诗当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法术时限到，储灵笼消失，灵力还没来得及稀释就开始消失。这，不符合自然规律。
“你在找灵力去向？”潘云月一直在想事情，李剑诗刚睡下。
刚接触灵力时，潘云月和李剑诗做过很多实验。目前知道，构成法术的灵力，消失速度比较慢，单纯的灵力消失的速度非常快。一开始以为是灵力化为法术，被消耗掉了，后来发现不管什么法术灵力消耗的速度是一样的。
这不正常，不同的法术，结构不同，灵气消耗不同，燃烧速度不用，维持的法术时间也不同，可用灵力，不管什么法术维持时间都是一样的，这说明灵力不是被消耗掉的，而是消失了，只是相比纯灵力直接消失的速度慢一些。
“老样子，没有流逝的痕迹，被周围虚空吞噬了。或者说被天地吞噬了。”潘云月元神之力比较强，还能感受到体外高浓度灵力的存在，李剑诗目前不行。
“天地？”李剑诗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是灵力明显不按天地法则运行。
“一开始我们认为是被虚空吞噬，是因为消失的太快太彻底，一点存在的迹象都没有。虚空是什么？什么都不存在，是一种无。虚空只是一种概念，他既是无，又如何真实存在，如何吞噬灵力。”
“的确不会是虚空，虚空若真的存在，也早该被探明写进教科书了。”灵力据李剑诗推算应该是化神以后才能掌握的手段，藏书阁能搜到灵力相关内容，就是目前修为不够，不能看。
“师姐，你说空间的背后是什么？”
空间有背后？空间有前后的概念么？
“别问我这些没答案的问题，有想法直说。”李剑诗观察入微，什么话都不需要多说，但她本身不喜欢打哑谜。
“除了法术，已知任何事物都无法存储灵力，我们忽略了空间。若我们感受到的空间并非是空间的全部，有不为我们所知的部分储存或者吞噬了灵力。”
“这和虚空之说没什么区别，还是建立在你的推测上的，没有讨论的意义吧。”
“天心告诉我天地需要灵力。”
这说明了很多问题，灵力肯定是通过空间被拿走或者吞噬了。
先不管天地要灵力做什么，天地怎么拿走灵力的？天地之间不管生灵、死物、空间都是天地的一部分，为何同属天地的生灵、死物拿不走留不住灵力，空间可以？
空间无法感知、触摸，可空间其实是最坚固的东西，寻常手段根本无法破开空间，潘云月手中的传送符箓严格意义来说也不是直接破开空间，是压缩空间。
“空间有缝隙，有漏洞。如果是真，这答案大乘应该都知道。以我们的修为和元神之力，空间应该没有可以让我们利用的余地，多想无益。”这很现实，涉及空间那是大乘的领域，没法取巧。
“不是，师姐知道我想改善自己的天心状态，我突然间觉得自己离答案很近了。妖族妖丹和人族的金丹差别在哪里？”
“你这跳跃的有点远啊，妖族一身实力全看血脉天赋，妖丹不过是身体器官之一，用来存储灵气而已。金丹是大道显化，根本不能比。”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历史书上说天地共主欣赏人类，为什么人族崛起，妖族没落了。”
李剑诗也明白了。灵力的根本是灵气，金丹可自生灵气，天地共主代表的是天意。
“你想和天地谈条件？不结丹，有这个资格么。”天地需要灵力，更需要灵气，金丹才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灵气。
“条件是拿来谈的，我可以多让一些。”
“让到什么地步，让自己成为傀儡？掌门不会允许的，说不定会挖了你的天心。”
“天心现在让我去测灵根。”
“那么快！你交易了什么？”
“不知道啊。”
寻常手段只能针对性测试相应灵根，潘云月金木水火土阴阳俱全，只能去广场上的大阵测试。
测试什么，异灵根么？现在已是夜晚，测试时间已过，李剑诗可等不及，直接带潘云月来了广场。
“为什么需要去测试？天心不能直接告诉你么。”
“应该是让我直观的认识接受自己。”
两人来到广场，没人，晚上也不应该没人，应该是被清场了，大阵开始运行。
“首座来了？”
“没来，看着呢。”
天心让潘云月来测试，并不是让他亲身体验接受自己，只是不好说而已。
潘云月脚下色彩斑斓，一种颜色代表一种灵根，数了数四十九种，已知的所有灵根都有了。
异灵根对应异种灵气，主流之所以是主流是因为强大，并不是因为平凡。
金木水火土阴阳就是最强大的灵根，天地间相关灵气含量最多，对应的法术也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异灵根，有些偏门异灵根连名字都没有，统一都叫异灵根，相关法术更是不存在，潘云月想要用就得自己开发。
潘云月觉醒灵根再多，没什么实际意义，宗门里也没有什么吐纳法可以同时兼顾怎么多种灵根。
“原来是这个意思，恭喜师弟成为工具人。”李剑诗忍住不笑。
天地需要灵力，不缺潘云月这个筑基，可有些异种灵气，基本不被人利用，一直存在浪费，天地要潘云月帮忙消化。
“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我没法后悔，我是来陪师姐赏月的。”今天月色还真不错。
“天心把相关吐纳法交给师弟了？”
潘云月周身灵气有异。
“元灵气吐纳法，元灵气还能吐纳？”
正常属性灵气还能被感知到，元灵气没属性，它的存在就是个背景，用来区别其他属性灵气的，感知不到。平时还真不会注意吐纳灵气中有没有元灵气。
“效率如何？”新东西李剑诗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你自己试试。”元灵气吐纳法不难，难也难不倒李剑诗。
“不及常规的三分之一，这是上古吐纳法吧。”
所有灵根都是元灵根的异变，元灵气吐纳法的确可以吐纳所有灵气。
“重点不在吐纳法，我体内所有灵根连网了。现在也不是我在吐纳，是天心在运转，我估摸着天地正在把一些没人要的异种灵气往我这送。”元灵气吐纳法效率的确不高，可若是时时刻刻运转，用时间累积起来的效果就很恐怖了。最主要的是，灵气主动往身体里钻，这就与吐纳速度快慢没任何关系了。
“灵气主动往师弟身体里钻，说出去还不得羡慕死人。”
“我结丹难度变大了。”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潘云月与天心交流了下，降低了灵气主动往身体里钻的速度，周身异样没了。
潘云月的目的达到了，天心加成还在，天心主导消失了。天地的目的也达到了，有人时时刻刻为他清除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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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崩塌后，神道消散，潘云月的发问要么被几个不入流的小毛神收到，要么就消散天地之间，算是被天地收到。
“继续。”
潘云月心湖出现了这两个字。
继续什么？继续发问？
当然不是，问题都收到了多问几次有什么意义么，显的心诚？
继续提炼灵力。
灵气自哪里来？大道所生。灵气自哪里去？各属性灵气燃烧后释放灵力，灵气成了没属性的元灵气。释放的灵力去了哪里？构成法术，为人所用，用完后就没了么？
灵力就算自己不用，也会消失，经脉气海会吸收灵力么？灵力可以治疗伤势，经脉气海变得强大，是不断受伤恢复自我适应进化的的一个过程，灵力并不能直接强化经脉气海。
灵力构成法术后有消耗么？灵力治疗伤势后有消耗么？好像，没有。如果没有，法术伤害或者修复的能量不可能凭空产生，如果有，是自己元神不够强大，所以感知不到？
不用法术，自己无法控制灵力，灵力在体内，自己还能感受到它的流向，经过受伤的经脉，修复经脉，量上是否有减少自己察觉不出来。直到储灵笼法术效果结束，灵力似乎受到什么吸引，四散冲出体外，体外自己就感受不到了，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潘云月面前出现一只储灵笼，内里灵气开始燃烧。灵力无形无色，不过任何事物都会有量变，灵力也不例外。灵气烧完，储灵笼开始收缩，出现淡淡的白色光芒，这已经是潘云月和李剑诗当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法术时限到，储灵笼消失，灵力还没来得及稀释就开始消失。这，不符合自然规律。
“你在找灵力去向？”潘云月一直在想事情，李剑诗刚睡下。
刚接触灵力时，潘云月和李剑诗做过很多实验。目前知道，构成法术的灵力，消失速度比较慢，单纯的灵力消失的速度非常快。一开始以为是灵力化为法术，被消耗掉了，后来发现不管什么法术灵力消耗的速度是一样的。
这不正常，不同的法术，结构不同，灵气消耗不同，燃烧速度不用，维持的法术时间也不同，可用灵力，不管什么法术维持时间都是一样的，这说明灵力不是被消耗掉的，而是消失了，只是相比纯灵力直接消失的速度慢一些。
“老样子，没有流逝的痕迹，被周围虚空吞噬了。或者说被天地吞噬了。”潘云月元神之力比较强，还能感受到体外高浓度灵力的存在，李剑诗目前不行。
“天地？”李剑诗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是灵力明显不按天地法则运行。
“一开始我们认为是被虚空吞噬，是因为消失的太快太彻底，一点存在的迹象都没有。虚空是什么？什么都不存在，是一种无。虚空只是一种概念，他既是无，又如何真实存在，如何吞噬灵力。”
“的确不会是虚空，虚空若真的存在，也早该被探明写进教科书了。”灵力据李剑诗推算应该是化神以后才能掌握的手段，藏书阁能搜到灵力相关内容，就是目前修为不够，不能看。
“师姐，你说空间的背后是什么？”
空间有背后？空间有前后的概念么？
“别问我这些没答案的问题，有想法直说。”李剑诗观察入微，什么话都不需要多说，但她本身不喜欢打哑谜。
“除了法术，已知任何事物都无法存储灵力，我们忽略了空间。若我们感受到的空间并非是空间的全部，有不为我们所知的部分储存或者吞噬了灵力。”
“这和虚空之说没什么区别，还是建立在你的推测上的，没有讨论的意义吧。”
“天心告诉我天地需要灵力。”
这说明了很多问题，灵力肯定是通过空间被拿走或者吞噬了。
先不管天地要灵力做什么，天地怎么拿走灵力的？天地之间不管生灵、死物、空间都是天地的一部分，为何同属天地的生灵、死物拿不走留不住灵力，空间可以？
空间无法感知、触摸，可空间其实是最坚固的东西，寻常手段根本无法破开空间，潘云月手中的传送符箓严格意义来说也不是直接破开空间，是压缩空间。
“空间有缝隙，有漏洞。如果是真，这答案大乘应该都知道。以我们的修为和元神之力，空间应该没有可以让我们利用的余地，多想无益。”这很现实，涉及空间那是大乘的领域，没法取巧。
“不是，师姐知道我想改善自己的天心状态，我突然间觉得自己离答案很近了。妖族妖丹和人族的金丹差别在哪里？”
“你这跳跃的有点远啊，妖族一身实力全看血脉天赋，妖丹不过是身体器官之一，用来存储灵气而已。金丹是大道显化，根本不能比。”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历史书上说天地共主欣赏人类，为什么人族崛起，妖族没落了。”
李剑诗也明白了。灵力的根本是灵气，金丹可自生灵气，天地共主代表的是天意。
“你想和天地谈条件？不结丹，有这个资格么。”天地需要灵力，更需要灵气，金丹才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灵气。
“条件是拿来谈的，我可以多让一些。”
“让到什么地步，让自己成为傀儡？掌门不会允许的，说不定会挖了你的天心。”
“天心现在让我去测灵根。”
“那么快！你交易了什么？”
“不知道啊。”
寻常手段只能针对性测试相应灵根，潘云月金木水火土阴阳俱全，只能去广场上的大阵测试。
测试什么，异灵根么？现在已是夜晚，测试时间已过，李剑诗可等不及，直接带潘云月来了广场。
“为什么需要去测试？天心不能直接告诉你么。”
“应该是让我直观的认识接受自己。”
两人来到广场，没人，晚上也不应该没人，应该是被清场了，大阵开始运行。
“首座来了？”
“没来，看着呢。”
天心让潘云月来测试，并不是让他亲身体验接受自己，只是不好说而已。
潘云月脚下色彩斑斓，一种颜色代表一种灵根，数了数四十九种，已知的所有灵根都有了。
异灵根对应异种灵气，主流之所以是主流是因为强大，并不是因为平凡。
金木水火土阴阳就是最强大的灵根，天地间相关灵气含量最多，对应的法术也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异灵根，有些偏门异灵根连名字都没有，统一都叫异灵根，相关法术更是不存在，潘云月想要用就得自己开发。
潘云月觉醒灵根再多，没什么实际意义，宗门里也没有什么吐纳法可以同时兼顾怎么多种灵根。
“原来是这个意思，恭喜师弟成为工具人。”李剑诗忍住不笑。
天地需要灵力，不缺潘云月这个筑基，可有些异种灵气，基本不被人利用，一直存在浪费，天地要潘云月帮忙消化。
“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我没法后悔，我是来陪师姐赏月的。”今天月色还真不错。
“天心把相关吐纳法交给师弟了？”
潘云月周身灵气有异。
“元灵气吐纳法，元灵气还能吐纳？”
正常属性灵气还能被感知到，元灵气没属性，它的存在就是个背景，用来区别其他属性灵气的，感知不到。平时还真不会注意吐纳灵气中有没有元灵气。
“效率如何？”新东西李剑诗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你自己试试。”元灵气吐纳法不难，难也难不倒李剑诗。
“不及常规的三分之一，这是上古吐纳法吧。”
所有灵根都是元灵根的异变，元灵气吐纳法的确可以吐纳所有灵气。
“重点不在吐纳法，我体内所有灵根连网了。现在也不是我在吐纳，是天心在运转，我估摸着天地正在把一些没人要的异种灵气往我这送。”元灵气吐纳法效率的确不高，可若是时时刻刻运转，用时间累积起来的效果就很恐怖了。最主要的是，灵气主动往身体里钻，这就与吐纳速度快慢没任何关系了。
“灵气主动往师弟身体里钻，说出去还不得羡慕死人。”
“我结丹难度变大了。”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潘云月与天心交流了下，降低了灵气主动往身体里钻的速度，周身异样没了。
潘云月的目的达到了，天心加成还在，天心主导消失了。天地的目的也达到了，有人时时刻刻为他清除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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