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菜鸭互啄
灵气波动密密麻麻上千处。
对方元神强大，施法施法数千？怎么可能，灵气共鸣而已。
高频率振动灵气会形成灵气共振，也叫灵气共鸣。灵气本身不可见，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被元神感知到。
正常人施法都是先观想法术结构，这个过程能被对手元神探查到，再注入灵气，用元神点燃，灵气燃烧会持续产生灵气波动，就算施法成功。（观想法术结构本身就是一种法术，观想成功就是施法成功，施法成功就会产生灵气波动）这个过程或追踪元神或关注灵气波动，都能直观的发现对手施法以及施法位置。
凤舞强大之处在于她不需要第一步，直接借助天地游离灵气，再由自己补全部分灵气构成法术或者全部由自己灵气布置法术，严格来说施法效率不如观想施法。重点在于出其不意，在法术生成前，你根本不知道法术位置以及法术类型。
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会有一定概率正好组成一个法术，这概率自然非常小，就算组成了没有元神点燃，法术也不会生效。
灵气波动消失了，共鸣结束，两人的区别在于，潘云月还没数过来到底有多少灵气，凤舞已将所有的灵气位置以及其运行轨迹记下。
潘云月有洞察先机的天赋（这里大部分都是这么认为的），自己的下一步动作肯定逃不出他的天赋捕捉，但他的元神强度以及施法技巧并不突出，不选择在灵气共鸣时抢先出手？正面交锋自己完胜。
凤舞开始观想施法，二十三处灵气波动，潘云月知道凤舞要观想一条鞭子，一丈长，用于输送灵气。至于其他二十二处灵气波动，自己若是不处理也会变成法术。退一步，水雾起。
二十二个火气并排齐射，水雾被腰斩。
果然没用，他躺在地上么？有灵气波动，又一片水雾升起。凤舞起手一鞭，甩出一个水球，你永远不知道下次凤舞鞭子上有没有法术以及会跳出什么法术。不用元神观想，别人自然也无法用元神探查，只能在法术成型后用肉眼判断种类。
水法对付水法最高效，水球不断旋转，水雾受水球吸引，开始向中间坍缩。没有阻止水球？
水雾范围变小，藏不住了，再一鞭，一记火球彻底炸散水雾，果然不在水雾中，第一次躲过火球后就退出水雾了。
水雾消散，十道灵气波动，十个潘云月成扇形包夹而上，每个潘云月控制一枚火球，水法幻影。
幻影本身没有实体，没攻击力，凤舞瞬发木盾，一个就够了，潘云月同时操控法术从来没有超过十个。再说这里只有一个潘云月是真的，也只有一个火球是真的。
凤舞再次观想，十个火球对应十个潘云月。十个潘云月灵活躲避各自火球，第一波刚过，第二波又至，二十个火球前后夹击十个潘云月。比拼元神操作，自己占优。
正面交锋，没有例外，很快就判断出两个幻影，潘云月倒也直接，幻影一旦露出破绽，便直接引爆追击的火球。
水法幻影灵气消耗是火球的两倍，元神消耗更是火球的五倍，否则元神一扫就会被识破真伪。以二换一，划算。
凤舞一步步拉近距离，就这样了么？擂台没有躲藏的空间，潘云月的元神强度控制法术范围不会超过三丈，真身必然就在其中。
一声爆炸，竟是两个火球互相引爆。抓住你了！凤舞长鞭一挥，总攻！
不等凤舞挥鞭，潘云月召唤木盾，同时控制所有的幻影抓向身边火球。
木盾防御成功，判断错误，是地棱针，木盾无法防御地棱针，一击即破，潘云月疾步后撤躲避，地棱针爆发有余，速度不足。
凤舞岂会与幻影继续纠缠，早一步控制所有火球，攻向潘云月，潘云月抓取火球动作全部落空。追击火球已经来不及，控制所有幻影挡在凤舞身前，潘云月一退再退。
超出三丈了，不能控制的火球威胁不到他，他也无法再操作幻影。凤舞直接穿过幻影，只听一片连爆，追击潘云月的十六个火球全部引爆，命中了？没有防御？没有灵气波动！
中计！手中一空，长鞭被打落，贴身一道金行剑气，被木盾自动挡下，挡下同时木盾消散。然后自己就被搂着脖子从背后被抱住了，两人元神互相覆盖。
法术若是掌心握拳施法，灵气波动会被自身掩盖，基本无法被元神探知，五行剑气最为隐蔽。也只有五行剑气这种可以掌心施法，火球之类的用出来第一个攻击的就是自己掌心。
凤舞有点懊恼，自己要是能再多准备一个盾就好了，两个幻影破灭，换取一个木盾，一发五行剑气，自己在那时候也被引爆了四个火球，本来可以补充四个法术的。眼看胜利在望，自己太急躁了。
还要不要打下去？这种状态自己是肯定没办法施法的，用五行剑气？台下开始吹哨了，我好歹是个女孩子，要注意形象，他的手要干嘛，不打了不打了。
“认输，我认输。”
潘云月没想做什么，只是迟迟没收到胜利结果，听说法袍上防御阵法好像只会对法术做出反应，自己又不能去尝试能不能扭断凤舞的脖子。
想到扭脖子，自己潜意识中抬手在她脸前比划了下。听到凤舞认输，松了一口气，得去问清楚，法袍的防御机理，这事估计林星辰，萧无名也不清楚，自己认识的人不多，也不知道宗门里高阶修士都在做什么，平时一个都看不到。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手！”
“放什么手？”身体上的触感挺舒服的，潘云月想问题有点走神，一时忘乎所以。刚出口就回过神来了。
不及开口解释，脚背一阵剧痛，凤舞狠狠踩了潘云月一脚，不由自主松开手，又被狠狠瞪了几眼，凤舞跑着离去，留下一地起哄声。
美女就是美女，瞪人都这么好看。
“大哥，我们决定跟你混了！带带兄弟吧。”
台下好事者觉得潘云月一来就能让楚月投怀送抱，又和李剑诗有往来，今天又能对凤舞又搂又抱，动手动脚，手段之高明令人向往，吾辈楷模啊。
“混什么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滚滚滚！”
潘云月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颜值至上，三观跟着五官走的人，有些事情自己也真的想，可真不是有心的，我还想找人带呢。
对了，高阶修士，这里不就有一个么。
“那个，前辈在不，刚才那种情况法袍能不能起作用啊？”潘云月抬头对天发问。
？？？没收到还是不理会？
“不能。”
原来是延迟啊。
自己肯定没有洞察先机的天赋，这点瞒不过李剑诗。
正面对战自己必败，凤舞和自己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自己必须玩花样玩诡计才能满足凤舞的心思，一开始自己不抢先出手，凤舞直接观想二十三个法术，这是凤舞故意的，接着释放二十二个火球，也是故意的，二十二个火球，上千灵气，一下子消耗了她六分之一的灵气为的就是配合自己打对她的消耗战。
第二次一个水球就解决了水雾，一个水球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开始要用二十二个火球呢？这是在告诉自己，同样的招式不能用第二次，凤舞很聪明的意识到了你的“消耗”战术。
至于发动幻影那是告诉凤舞，我看破了你设计的消耗战。然后开启了一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迷惑战。这迷惑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么，没有，就是为了让凤舞瞎想用的。
哪来那么多设计，又怎么可能都按着你设计的剧本发展，战斗这种东西从来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自己是真没想到凤舞在确认了优势之后会那么直接，无视幻影群冲过来，自己可是准备了两个“真身”的，特地为近身准备了木法缠绕术。至于自己同时操作十个法术的设定，哪有那么巧正好十个，是十三个，五行剑气是事先准备的。其实若只是单纯追求法术数量，二十个，甚至三十个应该都能做到，就是操作上忙不过来。
今天这一战消耗不少，灵气元神都不足七成，是不能再战了。
林星辰今日告别，她的一百连胜完成了。潘云月至今没有看出林星辰的道侣是谁，其实潘云月很少能从林星辰身上看出想法来，明明话不少，似乎都不过脑子。从萧无名身上能感知到信息也越来越少，萧无名越来越纯粹了，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升华。
潘云月的战术一直很简单，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骚扰消耗为主，在不能“洞察先机”前是这样的。然后针对潘云月的战术也出现了，稳扎稳打就行，别搞什么战术，潘云月能洞察先机，反而会被将计就计。
一般人是不配被针对的，潘云月多少算个名人了。潘云月抛开天赋不说，本身也就灵气过得去，元神强度，施法速度以及技巧没什么突出的，主动进攻能力很弱。
这次的对手，二十五个火球环绕周身，攻防一体，面对水雾，直接走了进来。反正三丈内没有新的灵气波动也感知不到潘云月的存在，不可能有陷阱。
水雾一般也就笼罩三丈方圆，火球驱散了周身一丈的水雾，前方有灵气波动，继续前走，还是水雾……这就是潘云月常用战术，耗死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耗潘云月，这就是心态问题，潘云月大小是个名人，天赋洞察先机。面对潘云月，不是什么好战分子，本身就没什么求胜欲望。你若是和潘云月用一样的战术开局，不召出足够的法术攻击或防御，人家就直接裸身冲过来和你玩近身战，玩近身战的结果看天剑堂弟子就知道。天剑堂弟子在潘云月手下少有能走过三招的。
对上天剑堂弟子，潘云月一直很轻松，天剑堂弟子意念太强烈，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
又一阵灵气波动，要不要冲过去？从灵气波动判断潘云月现在离自己五丈左右。要稳住，操纵四个火球射向最后灵气波动处，果然不在，同时召唤四个水球，射向四方。潘云月已经召出了五片水雾，自己被水雾包围了。
四个水球吸收四方水雾，视线之外还是水雾，自己用了二十九个法术，还要维持二十个火球，潘云月到现在为止只用了九个水雾，消耗不起啊。
虽然水雾灵气消耗比火球多一点，但水雾成型直接释放，并不需要持续消耗灵气元神维持。
自己处于擂台一角，潘云月现在应该在擂台中心，继续追击不过重复前面的过程，和潘云月对战真无聊，不管了，哪怕被判怠战。
“认输。”
轻轻松松又赢了一场，台下嘘声一片，潘云月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本事你们也用这种方式赢啊。
继续下一场。
天剑堂弟子，竟然开始不安常理出牌了。
天剑堂弟子有锻体课程，身体素质比寻常筑基弟子好一点点，有高机动性，潘云月很难甩开。这次天剑堂弟子紧盯潘云月不放，却不近身，搞什么？兄弟，你修为比我低啊。
对方的想法潘云月不用天赋都知道，对方要打消耗战，对，修为低的主动向修为高的打消耗战。不外乎要潘云月主动进攻，他破法，消耗的确会比潘云月小很多。
既然不会主动进攻，潘云月开始观想，对方并不阻拦，三个木法，缠绕术，然后对方撤了。
缠绕术很不实用，施法速度慢，没攻击力，就算被缠上了，也不影响施法。
亏了三个法术，潘云月也不在意，控制三个法术飞向对方，对方继续退，缠绕术落地生根，左右各伸出一条丈余长藤蔓，没有目标，三个法术缠绕在一起。对方仍然不出手，潘云月左三个右三个，将对方封在了擂台一角。
有什么意义么？封锁自己空间再用攻击法术？自己巴不得，还用缠绕术？法术效果不会存在太久，而且缠绕术已经落地生根，这情况只是看上去自己被封锁了，实际上自己直接跨过去就行。
的确没什么意义，潘云月机动性不如对方，对方一心避战，自己攻击手段又不够。必须有变数，无意义的动作能产生变数就行。
不能让对法跑出封锁区，不然又要重复这个过程。潘云月想了想，对着封锁区域施放了一个水雾术，这法术没法斩。同时，后退一步，开始观想。
面对水雾，直接施放一个水球，对面有十处灵气波动，不知道要用什么法术。灵气消耗自己仍然占优，以不变应万变。
水雾消失了，缠绕术时限到也消失了，封锁解除。然后就看到了对面十个潘云月。
九个幻影，第十个法术是什么？十个潘云月同时向前迈一步。
要不要随机选择一个方向突围？观想释放一片水雾，早知如此，前面自己就不浪费水球破雾了。
没有声音，没有灵气波动，水雾散了，自己没动，十个潘云月距离自己已经不足两丈，元神无法判断出哪个是真身，还在缓慢向前，潘云月消耗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灵气。
消耗灵气目的已经达到，这种距离，双方再施法已经来不及。十分之一的概率，正前方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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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强大之处在于她不需要第一步，直接借助天地游离灵气，再由自己补全部分灵气构成法术或者全部由自己灵气布置法术，严格来说施法效率不如观想施法。重点在于出其不意，在法术生成前，你根本不知道法术位置以及法术类型。
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会有一定概率正好组成一个法术，这概率自然非常小，就算组成了没有元神点燃，法术也不会生效。
灵气波动消失了，共鸣结束，两人的区别在于，潘云月还没数过来到底有多少灵气，凤舞已将所有的灵气位置以及其运行轨迹记下。
潘云月有洞察先机的天赋（这里大部分都是这么认为的），自己的下一步动作肯定逃不出他的天赋捕捉，但他的元神强度以及施法技巧并不突出，不选择在灵气共鸣时抢先出手？正面交锋自己完胜。
凤舞开始观想施法，二十三处灵气波动，潘云月知道凤舞要观想一条鞭子，一丈长，用于输送灵气。至于其他二十二处灵气波动，自己若是不处理也会变成法术。退一步，水雾起。
二十二个火气并排齐射，水雾被腰斩。
果然没用，他躺在地上么？有灵气波动，又一片水雾升起。凤舞起手一鞭，甩出一个水球，你永远不知道下次凤舞鞭子上有没有法术以及会跳出什么法术。不用元神观想，别人自然也无法用元神探查，只能在法术成型后用肉眼判断种类。
水法对付水法最高效，水球不断旋转，水雾受水球吸引，开始向中间坍缩。没有阻止水球？
水雾范围变小，藏不住了，再一鞭，一记火球彻底炸散水雾，果然不在水雾中，第一次躲过火球后就退出水雾了。
水雾消散，十道灵气波动，十个潘云月成扇形包夹而上，每个潘云月控制一枚火球，水法幻影。
幻影本身没有实体，没攻击力，凤舞瞬发木盾，一个就够了，潘云月同时操控法术从来没有超过十个。再说这里只有一个潘云月是真的，也只有一个火球是真的。
凤舞再次观想，十个火球对应十个潘云月。十个潘云月灵活躲避各自火球，第一波刚过，第二波又至，二十个火球前后夹击十个潘云月。比拼元神操作，自己占优。
正面交锋，没有例外，很快就判断出两个幻影，潘云月倒也直接，幻影一旦露出破绽，便直接引爆追击的火球。
水法幻影灵气消耗是火球的两倍，元神消耗更是火球的五倍，否则元神一扫就会被识破真伪。以二换一，划算。
凤舞一步步拉近距离，就这样了么？擂台没有躲藏的空间，潘云月的元神强度控制法术范围不会超过三丈，真身必然就在其中。
一声爆炸，竟是两个火球互相引爆。抓住你了！凤舞长鞭一挥，总攻！
不等凤舞挥鞭，潘云月召唤木盾，同时控制所有的幻影抓向身边火球。
木盾防御成功，判断错误，是地棱针，木盾无法防御地棱针，一击即破，潘云月疾步后撤躲避，地棱针爆发有余，速度不足。
凤舞岂会与幻影继续纠缠，早一步控制所有火球，攻向潘云月，潘云月抓取火球动作全部落空。追击火球已经来不及，控制所有幻影挡在凤舞身前，潘云月一退再退。
超出三丈了，不能控制的火球威胁不到他，他也无法再操作幻影。凤舞直接穿过幻影，只听一片连爆，追击潘云月的十六个火球全部引爆，命中了？没有防御？没有灵气波动！
中计！手中一空，长鞭被打落，贴身一道金行剑气，被木盾自动挡下，挡下同时木盾消散。然后自己就被搂着脖子从背后被抱住了，两人元神互相覆盖。
法术若是掌心握拳施法，灵气波动会被自身掩盖，基本无法被元神探知，五行剑气最为隐蔽。也只有五行剑气这种可以掌心施法，火球之类的用出来第一个攻击的就是自己掌心。
凤舞有点懊恼，自己要是能再多准备一个盾就好了，两个幻影破灭，换取一个木盾，一发五行剑气，自己在那时候也被引爆了四个火球，本来可以补充四个法术的。眼看胜利在望，自己太急躁了。
还要不要打下去？这种状态自己是肯定没办法施法的，用五行剑气？台下开始吹哨了，我好歹是个女孩子，要注意形象，他的手要干嘛，不打了不打了。
“认输，我认输。”
潘云月没想做什么，只是迟迟没收到胜利结果，听说法袍上防御阵法好像只会对法术做出反应，自己又不能去尝试能不能扭断凤舞的脖子。
想到扭脖子，自己潜意识中抬手在她脸前比划了下。听到凤舞认输，松了一口气，得去问清楚，法袍的防御机理，这事估计林星辰，萧无名也不清楚，自己认识的人不多，也不知道宗门里高阶修士都在做什么，平时一个都看不到。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手！”
“放什么手？”身体上的触感挺舒服的，潘云月想问题有点走神，一时忘乎所以。刚出口就回过神来了。
不及开口解释，脚背一阵剧痛，凤舞狠狠踩了潘云月一脚，不由自主松开手，又被狠狠瞪了几眼，凤舞跑着离去，留下一地起哄声。
美女就是美女，瞪人都这么好看。
“大哥，我们决定跟你混了！带带兄弟吧。”
台下好事者觉得潘云月一来就能让楚月投怀送抱，又和李剑诗有往来，今天又能对凤舞又搂又抱，动手动脚，手段之高明令人向往，吾辈楷模啊。
“混什么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滚滚滚！”
潘云月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颜值至上，三观跟着五官走的人，有些事情自己也真的想，可真不是有心的，我还想找人带呢。
对了，高阶修士，这里不就有一个么。
“那个，前辈在不，刚才那种情况法袍能不能起作用啊？”潘云月抬头对天发问。
？？？没收到还是不理会？
“不能。”
原来是延迟啊。
自己肯定没有洞察先机的天赋，这点瞒不过李剑诗。
正面对战自己必败，凤舞和自己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自己必须玩花样玩诡计才能满足凤舞的心思，一开始自己不抢先出手，凤舞直接观想二十三个法术，这是凤舞故意的，接着释放二十二个火球，也是故意的，二十二个火球，上千灵气，一下子消耗了她六分之一的灵气为的就是配合自己打对她的消耗战。
第二次一个水球就解决了水雾，一个水球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开始要用二十二个火球呢？这是在告诉自己，同样的招式不能用第二次，凤舞很聪明的意识到了你的“消耗”战术。
至于发动幻影那是告诉凤舞，我看破了你设计的消耗战。然后开启了一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迷惑战。这迷惑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么，没有，就是为了让凤舞瞎想用的。
哪来那么多设计，又怎么可能都按着你设计的剧本发展，战斗这种东西从来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自己是真没想到凤舞在确认了优势之后会那么直接，无视幻影群冲过来，自己可是准备了两个“真身”的，特地为近身准备了木法缠绕术。至于自己同时操作十个法术的设定，哪有那么巧正好十个，是十三个，五行剑气是事先准备的。其实若只是单纯追求法术数量，二十个，甚至三十个应该都能做到，就是操作上忙不过来。
今天这一战消耗不少，灵气元神都不足七成，是不能再战了。
林星辰今日告别，她的一百连胜完成了。潘云月至今没有看出林星辰的道侣是谁，其实潘云月很少能从林星辰身上看出想法来，明明话不少，似乎都不过脑子。从萧无名身上能感知到信息也越来越少，萧无名越来越纯粹了，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升华。
潘云月的战术一直很简单，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骚扰消耗为主，在不能“洞察先机”前是这样的。然后针对潘云月的战术也出现了，稳扎稳打就行，别搞什么战术，潘云月能洞察先机，反而会被将计就计。
一般人是不配被针对的，潘云月多少算个名人了。潘云月抛开天赋不说，本身也就灵气过得去，元神强度，施法速度以及技巧没什么突出的，主动进攻能力很弱。
这次的对手，二十五个火球环绕周身，攻防一体，面对水雾，直接走了进来。反正三丈内没有新的灵气波动也感知不到潘云月的存在，不可能有陷阱。
水雾一般也就笼罩三丈方圆，火球驱散了周身一丈的水雾，前方有灵气波动，继续前走，还是水雾……这就是潘云月常用战术，耗死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耗潘云月，这就是心态问题，潘云月大小是个名人，天赋洞察先机。面对潘云月，不是什么好战分子，本身就没什么求胜欲望。你若是和潘云月用一样的战术开局，不召出足够的法术攻击或防御，人家就直接裸身冲过来和你玩近身战，玩近身战的结果看天剑堂弟子就知道。天剑堂弟子在潘云月手下少有能走过三招的。
对上天剑堂弟子，潘云月一直很轻松，天剑堂弟子意念太强烈，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
又一阵灵气波动，要不要冲过去？从灵气波动判断潘云月现在离自己五丈左右。要稳住，操纵四个火球射向最后灵气波动处，果然不在，同时召唤四个水球，射向四方。潘云月已经召出了五片水雾，自己被水雾包围了。
四个水球吸收四方水雾，视线之外还是水雾，自己用了二十九个法术，还要维持二十个火球，潘云月到现在为止只用了九个水雾，消耗不起啊。
虽然水雾灵气消耗比火球多一点，但水雾成型直接释放，并不需要持续消耗灵气元神维持。
自己处于擂台一角，潘云月现在应该在擂台中心，继续追击不过重复前面的过程，和潘云月对战真无聊，不管了，哪怕被判怠战。
“认输。”
轻轻松松又赢了一场，台下嘘声一片，潘云月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本事你们也用这种方式赢啊。
继续下一场。
天剑堂弟子，竟然开始不安常理出牌了。
天剑堂弟子有锻体课程，身体素质比寻常筑基弟子好一点点，有高机动性，潘云月很难甩开。这次天剑堂弟子紧盯潘云月不放，却不近身，搞什么？兄弟，你修为比我低啊。
对方的想法潘云月不用天赋都知道，对方要打消耗战，对，修为低的主动向修为高的打消耗战。不外乎要潘云月主动进攻，他破法，消耗的确会比潘云月小很多。
既然不会主动进攻，潘云月开始观想，对方并不阻拦，三个木法，缠绕术，然后对方撤了。
缠绕术很不实用，施法速度慢，没攻击力，就算被缠上了，也不影响施法。
亏了三个法术，潘云月也不在意，控制三个法术飞向对方，对方继续退，缠绕术落地生根，左右各伸出一条丈余长藤蔓，没有目标，三个法术缠绕在一起。对方仍然不出手，潘云月左三个右三个，将对方封在了擂台一角。
有什么意义么？封锁自己空间再用攻击法术？自己巴不得，还用缠绕术？法术效果不会存在太久，而且缠绕术已经落地生根，这情况只是看上去自己被封锁了，实际上自己直接跨过去就行。
的确没什么意义，潘云月机动性不如对方，对方一心避战，自己攻击手段又不够。必须有变数，无意义的动作能产生变数就行。
不能让对法跑出封锁区，不然又要重复这个过程。潘云月想了想，对着封锁区域施放了一个水雾术，这法术没法斩。同时，后退一步，开始观想。
面对水雾，直接施放一个水球，对面有十处灵气波动，不知道要用什么法术。灵气消耗自己仍然占优，以不变应万变。
水雾消失了，缠绕术时限到也消失了，封锁解除。然后就看到了对面十个潘云月。
九个幻影，第十个法术是什么？十个潘云月同时向前迈一步。
要不要随机选择一个方向突围？观想释放一片水雾，早知如此，前面自己就不浪费水球破雾了。
没有声音，没有灵气波动，水雾散了，自己没动，十个潘云月距离自己已经不足两丈，元神无法判断出哪个是真身，还在缓慢向前，潘云月消耗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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