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突破？
虽然陈风现在很想劝萧珏回去上课，但是一说萧珏肯定会以为陈风想赶他走。两人这么干耗着，陈风觉得尴尬，也很难集中精神了。可是不管她的话，又好像有些说不过去。“那个，你还在生气吗？”陈风小声问。
“我没有生气。”
“我们现在这样，完全违背了我们各自的初衷吧？我是为了更好的查案，你是为了让我休息，可是你看，现在谁的目的都没有达成。我说，我们和解吧，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萧珏想想确实有道理，她之所以生气，无非就是陈风满不在乎的态度，既然陈风好好地给她道了歉，就顺着台阶下吧。“那好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好，我答应你。”两人总算是和解了，说起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吵架。陈风告诫自己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冲了，本身就没有恶意，没有必要闹得双方不愉快。
“那么，我们开始正事吧。”陈风终于感到了一丝轻松，萧珏点点头。
“刚才我发现，这个位置刚好可以观察到日落，你觉得会不会与凶案有关？”陈风把刚才在阳台上的推测说了一遍。
“这和凶案能有什么关系？”
“哦，忘了告诉你了，那天去过赖子家了。”萧珏听了陈风的话，瞪大了眼睛。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她想马上就问个清楚。
“嗯。我假扮成赖子的男友，才得以进入赖子的房间。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本，快速浏览了一遍。”
“偷看女孩子的日记本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该做的事哦。”听见陈风说他假扮成赖子的男友，萧珏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高兴。
“这不为了查案吗。整个日记本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就是赖子是有男友的。”
“赖子有男朋友？我没听错吧？可是我看她平时都是独来独往，怎么会有男朋友呢？”
“这点我也不清楚，我本来以为你会知道一些内情。关于赖子男朋友是谁，这一点可以拜托你在学校多留意一下吗？”
“好。不过赖子有男友这一点确实有些难以置信，我之前在学校完全没注意到呢。说起来赖子每天放学后都会在教室里一个人待着，现在来看，应该是在等男友吧。”
确实有这种可能，这也印证了香川太太的话，两人恋爱的事是保密的。可是在日本，早恋并不会受到阻拦，那为何还要隐瞒？是因为害羞？不至于吧，两个人在交往，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啊。
“现在，你觉得死者会在这里身亡，和这里可以看到日落有关系吗？”
“很有可能哦。两个人来这里看日落，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吧？”
“这种说法是真的的话，也就是说赖子男友最有作案嫌疑。可是他们明明是来看日落的，就如你所说，在一个很浪漫的氛围下，他为什么要杀掉赖子呢？”
“说不定是赖子想让他看的呢，而他却只想杀掉赖子。也就是，只有赖子觉得浪漫而已吧。”
“你的意思是，他只是想施舍杀人计划，才会来这里赴约。而赖子满心情愿地想和男友搞浪漫，却没想到他要置自己于死地，对吧？但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执着地要杀掉赖子？”
“会不会是出轨什么的？”
“出轨？不可能，首先没人愿意与赖子有接触是吧，虽然赖子是挺漂亮的。而且赖子本身也是一个不怎么，怎么说呢，不善于交际的人。再说了，赖子一出轨，肯定会有人听说的吧，这种事可不好瞒啊。”
“唔……”萧珏没说话了。
“唉，果然还是要等你去打听打听才知道啊。那我们先暂且放过这个问题，专注于密室的构造上吧。”
“那你有头绪了吗？”
“就是没有头绪，才想和你讨论讨论。在你来之前，我查看过最有可能动手脚的门，但我得出了一个不可能的结论。窗户也是防风玻璃，每块玻璃之间根本没有缝隙，外面的人完全没有操作空间来从外部锁上。而阳台，这里可是7楼，也没有什么可供攀爬的东西。”
“既然门和窗户都确定不可能了，那就把视线转回阳台呗。”
“可是阳台怎么看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你也说了，只是‘不太可能’吧，而其他地方都是不可能吧。既然这样，就相信自己的判断，专心思考如何从阳台离开吧。”
萧珏一番鼓励的话，让陈风一下子充满了干劲。
阳台的构造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也就和教室一个长度，宽一米左右。然后就只有一个水槽，一些打扫用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了。凶手难道从这里飞得下去？正常来说的话，三楼以上的话，人摔下来就不会安然无恙了。少说也会伤筋动骨，甚至会直接粉身碎骨。而七楼跳下去，虽然下面是种满了植物的泥土，怎么也会摔的半身不遂吧。
“有发现什么吗？”陈风见萧珏若有所思，有些好奇她的小脑瓜现在在想什么。、
“我想起我小时候看过的一次马戏表演。”
“马戏表演？”这和凶案有什么关系？
“嗯。就是一个人在腰间绑上粗绳子，在空中表演各种体操动作那种。”
“等等，你说什么？”陈风激动地抓住萧珏的肩膀。
“啊？我说，我看过的一个马戏表演。”萧珏似乎被陈风狂喜的样子吓到了。
“不是，下一句！”
“啊啊，就是一个人，在腰上绑上绳子，然后在空中表演体操动作。”
“就是这个。”陈风打了响指，“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凶手真的可以飞下去啊。”
“啊？”萧珏听到一脸不解，“人怎么会飞？”
“我知道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构架密室的手法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密室杀人！虽然这里是密闭的，但是还有一个地方也是杀人现场，那里不是密闭的！”
“你在说什么啊，现场不就在这儿吗？”萧珏怀疑陈风查案查糊涂了。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大礼堂发生的那件怪事吗？”
“那天怎么了？”
“就是黑野文豪教授来我们学校作演讲的时候，黑野教授当时想拉开窗帘，结果却怎么也拉不开。怎么样，想起了吗？”
“啊，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萧珏也回想起了那天，演讲得正在兴头上的黑野教授，被一个窗帘给挫了威风。
“在那之后，我去看过坏掉的地方，窗帘的滑轨完全变形了。这种窗帘的滑轨和横杆是非常坚固的，所以想要造成那样的变形，一定是在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力量。之前我一直想不通，要怎么做才能让滑轨变形，也没想到那会和凶案有关系。”
陈风顿了顿，“刚才你说你你看过一个人绑着绳子在空中荡来荡去的表演是吧。没错，凶手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现场的。首先凶手在大礼堂，将窗帘收成一束，然后从7楼抓住窗帘荡下去，再从大礼堂离开。”
“真的可以做到吗？”
“刚才说的只是大概，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修正。首先，大礼堂是在5，6层，没错吧。还记得大礼堂里的情景吗，舞台两边有两个巨大的窗帘，下端完全就在地面上了，也就是说，窗帘的长度有两层楼的长度是吧？”
见萧珏没有疑问，陈风继续说，“而这里是7楼，这里的地面距离大礼堂只有一层楼，但是大礼堂的窗户并不是在这间教室的正下方，而是有一段水平距离，根据勾股定律，从大礼堂窗户到这里的位置，差不多就是两层楼的高度。那么凶手是如何从7楼将在大礼堂的窗帘拉上来，供自己荡下去的呢？”
萧珏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凶手是先下到大礼堂，将窗帘绑上重物。有了重物窗帘就有了惯性，就可以从大礼堂的窗户处，将窗帘荡上去。”
“可是这样的话，没有人在上方接住的话，窗帘不就会又荡回去吗？难道凶手扔上去后，又在下落前跑上7楼借助吗？”
“哈，你说对了，就是接住了。不过接住的不是人，而是这个栏杆。”
“栏杆又不是活的，怎么会接得住？”陈风这越说萧珏越迷糊了。
“不是末端悬挂有重物吗，只要用力将末端荡到比栏杆高的位置，荡回去的时候，不是就会挂在栏杆上吗？而且就算一次没成功，凶手还可以继续尝试，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像是哦。”萧珏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凶手一个人在夜里不断尝试着。
“然后凶手回到这里，将门，窗户全部锁好。之后再从阳台取下重物，从这里下到大礼堂，再从大礼堂从容地离开。也就是说，密室并不密，第二现场大礼堂，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开放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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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生气。”
“我们现在这样，完全违背了我们各自的初衷吧？我是为了更好的查案，你是为了让我休息，可是你看，现在谁的目的都没有达成。我说，我们和解吧，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萧珏想想确实有道理，她之所以生气，无非就是陈风满不在乎的态度，既然陈风好好地给她道了歉，就顺着台阶下吧。“那好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好，我答应你。”两人总算是和解了，说起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吵架。陈风告诫自己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冲了，本身就没有恶意，没有必要闹得双方不愉快。
“那么，我们开始正事吧。”陈风终于感到了一丝轻松，萧珏点点头。
“刚才我发现，这个位置刚好可以观察到日落，你觉得会不会与凶案有关？”陈风把刚才在阳台上的推测说了一遍。
“这和凶案能有什么关系？”
“哦，忘了告诉你了，那天去过赖子家了。”萧珏听了陈风的话，瞪大了眼睛。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她想马上就问个清楚。
“嗯。我假扮成赖子的男友，才得以进入赖子的房间。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本，快速浏览了一遍。”
“偷看女孩子的日记本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该做的事哦。”听见陈风说他假扮成赖子的男友，萧珏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高兴。
“这不为了查案吗。整个日记本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就是赖子是有男友的。”
“赖子有男朋友？我没听错吧？可是我看她平时都是独来独往，怎么会有男朋友呢？”
“这点我也不清楚，我本来以为你会知道一些内情。关于赖子男朋友是谁，这一点可以拜托你在学校多留意一下吗？”
“好。不过赖子有男友这一点确实有些难以置信，我之前在学校完全没注意到呢。说起来赖子每天放学后都会在教室里一个人待着，现在来看，应该是在等男友吧。”
确实有这种可能，这也印证了香川太太的话，两人恋爱的事是保密的。可是在日本，早恋并不会受到阻拦，那为何还要隐瞒？是因为害羞？不至于吧，两个人在交往，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啊。
“现在，你觉得死者会在这里身亡，和这里可以看到日落有关系吗？”
“很有可能哦。两个人来这里看日落，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吧？”
“这种说法是真的的话，也就是说赖子男友最有作案嫌疑。可是他们明明是来看日落的，就如你所说，在一个很浪漫的氛围下，他为什么要杀掉赖子呢？”
“说不定是赖子想让他看的呢，而他却只想杀掉赖子。也就是，只有赖子觉得浪漫而已吧。”
“你的意思是，他只是想施舍杀人计划，才会来这里赴约。而赖子满心情愿地想和男友搞浪漫，却没想到他要置自己于死地，对吧？但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执着地要杀掉赖子？”
“会不会是出轨什么的？”
“出轨？不可能，首先没人愿意与赖子有接触是吧，虽然赖子是挺漂亮的。而且赖子本身也是一个不怎么，怎么说呢，不善于交际的人。再说了，赖子一出轨，肯定会有人听说的吧，这种事可不好瞒啊。”
“唔……”萧珏没说话了。
“唉，果然还是要等你去打听打听才知道啊。那我们先暂且放过这个问题，专注于密室的构造上吧。”
“那你有头绪了吗？”
“就是没有头绪，才想和你讨论讨论。在你来之前，我查看过最有可能动手脚的门，但我得出了一个不可能的结论。窗户也是防风玻璃，每块玻璃之间根本没有缝隙，外面的人完全没有操作空间来从外部锁上。而阳台，这里可是7楼，也没有什么可供攀爬的东西。”
“既然门和窗户都确定不可能了，那就把视线转回阳台呗。”
“可是阳台怎么看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你也说了，只是‘不太可能’吧，而其他地方都是不可能吧。既然这样，就相信自己的判断，专心思考如何从阳台离开吧。”
萧珏一番鼓励的话，让陈风一下子充满了干劲。
阳台的构造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也就和教室一个长度，宽一米左右。然后就只有一个水槽，一些打扫用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了。凶手难道从这里飞得下去？正常来说的话，三楼以上的话，人摔下来就不会安然无恙了。少说也会伤筋动骨，甚至会直接粉身碎骨。而七楼跳下去，虽然下面是种满了植物的泥土，怎么也会摔的半身不遂吧。
“有发现什么吗？”陈风见萧珏若有所思，有些好奇她的小脑瓜现在在想什么。、
“我想起我小时候看过的一次马戏表演。”
“马戏表演？”这和凶案有什么关系？
“嗯。就是一个人在腰间绑上粗绳子，在空中表演各种体操动作那种。”
“等等，你说什么？”陈风激动地抓住萧珏的肩膀。
“啊？我说，我看过的一个马戏表演。”萧珏似乎被陈风狂喜的样子吓到了。
“不是，下一句！”
“啊啊，就是一个人，在腰上绑上绳子，然后在空中表演体操动作。”
“就是这个。”陈风打了响指，“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凶手真的可以飞下去啊。”
“啊？”萧珏听到一脸不解，“人怎么会飞？”
“我知道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构架密室的手法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密室杀人！虽然这里是密闭的，但是还有一个地方也是杀人现场，那里不是密闭的！”
“你在说什么啊，现场不就在这儿吗？”萧珏怀疑陈风查案查糊涂了。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大礼堂发生的那件怪事吗？”
“那天怎么了？”
“就是黑野文豪教授来我们学校作演讲的时候，黑野教授当时想拉开窗帘，结果却怎么也拉不开。怎么样，想起了吗？”
“啊，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萧珏也回想起了那天，演讲得正在兴头上的黑野教授，被一个窗帘给挫了威风。
“在那之后，我去看过坏掉的地方，窗帘的滑轨完全变形了。这种窗帘的滑轨和横杆是非常坚固的，所以想要造成那样的变形，一定是在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力量。之前我一直想不通，要怎么做才能让滑轨变形，也没想到那会和凶案有关系。”
陈风顿了顿，“刚才你说你你看过一个人绑着绳子在空中荡来荡去的表演是吧。没错，凶手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现场的。首先凶手在大礼堂，将窗帘收成一束，然后从7楼抓住窗帘荡下去，再从大礼堂离开。”
“真的可以做到吗？”
“刚才说的只是大概，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修正。首先，大礼堂是在5，6层，没错吧。还记得大礼堂里的情景吗，舞台两边有两个巨大的窗帘，下端完全就在地面上了，也就是说，窗帘的长度有两层楼的长度是吧？”
见萧珏没有疑问，陈风继续说，“而这里是7楼，这里的地面距离大礼堂只有一层楼，但是大礼堂的窗户并不是在这间教室的正下方，而是有一段水平距离，根据勾股定律，从大礼堂窗户到这里的位置，差不多就是两层楼的高度。那么凶手是如何从7楼将在大礼堂的窗帘拉上来，供自己荡下去的呢？”
萧珏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凶手是先下到大礼堂，将窗帘绑上重物。有了重物窗帘就有了惯性，就可以从大礼堂的窗户处，将窗帘荡上去。”
“可是这样的话，没有人在上方接住的话，窗帘不就会又荡回去吗？难道凶手扔上去后，又在下落前跑上7楼借助吗？”
“哈，你说对了，就是接住了。不过接住的不是人，而是这个栏杆。”
“栏杆又不是活的，怎么会接得住？”陈风这越说萧珏越迷糊了。
“不是末端悬挂有重物吗，只要用力将末端荡到比栏杆高的位置，荡回去的时候，不是就会挂在栏杆上吗？而且就算一次没成功，凶手还可以继续尝试，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像是哦。”萧珏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凶手一个人在夜里不断尝试着。
“然后凶手回到这里，将门，窗户全部锁好。之后再从阳台取下重物，从这里下到大礼堂，再从大礼堂从容地离开。也就是说，密室并不密，第二现场大礼堂，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开放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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