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开石头。
奈何苏芸芸心里怎么想的程泽会不知道？
程泽的目的就是要让苏芸芸引起叶老先生的注意。
“对呀，叶老先生我们一会还有事情要做呢，而且这也不顺路啊，我们一会办完事之后还打算在外面吃顿饭呢，是吧，芸芸。”
这下子轮到苏芸芸回话了。
“呃…是啊，听说附近刚开了一家餐厅，非常不错，今天我和程泽说好了要去的，真是非常抱歉啊叶老先生，恐怕今天是不行了。”苏芸芸非常遗憾的说道。
叶老先生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看穿苏芸芸说的谎话，但最后也没有质疑。
“那算了，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安排，那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方便多加打扰。”
苏芸芸刚舒了一口气，只听叶老先生又大喘气的说道。
“但是吧！我老头子一个人也很无聊的，叶家我突然就不想回了，要不我跟着你们一起吧！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异议，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好吧，苏芸芸也妥协了，只要不去叶家，不面对叶家父母还有叶清染，这样的安排倒也说得过去。
“那我们现在去开石头吧！”
提到开石头，叶老先生显然更激动，“拍卖场提供场所，就在这来吧！”
这家拍卖场规模虽然不大，但是这里的机器还有开石头的老师傅都是老手。这一点，上次苏芸芸来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刚迈开腿，还没有两步，叶耿耿就打来了电话。
奇怪了，之前这家伙虽然经常找苏芸芸闲聊，但是也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啊，今天怎么直接就打电话过来了？
“喂，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
“芸芸姐，叶清染要找人对付你！”
苏芸芸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叶耿耿在电话那边小声紧张的说道。语气中不乏关心和紧张。
“小屁孩儿！你要搞清楚，叶清染是你姐姐，而我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帮我？”
苏芸芸的声音不算小，不仅程泽听到了，叶老先生也听到了。
“哈哈，是耿耿那个小子吧？那小子就是没有长大的小孩，不用理会。”叶老先生听到后说道。
苏芸芸也觉得叶老先生说的非常对。
“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你乖一点哈，在家里多听听你清染姐的话。”
苏芸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叶耿耿气的差点就爆粗口了。
“耿耿说什么了？”程泽问道。
苏芸芸收起手机，说道：“也没什么，估计就是太紧张了，产生幻觉了。”
对于叶耿耿说的话，苏芸芸不以为意。
叶清染是跟自己不对盘，或许她还有一些自私，但是也不至于找人专门对付自己，对于叶清染来说，自己就是一个渣渣，顶多看着不让人顺心而已。再者说了，叶清染哪里来的渠道能能找到社会上的人来收拾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
“开石头吧开石头吧！我已经安耐不住我的洪荒之力了！”
叶老头子说着还想大猩猩一样锤了自己的胸膛。
果然是老顽童！苏芸芸心里想道。
苏芸芸买下的石头不在少数，“从哪一个开始？”
“这还用说吗？当然要从最差的开始了。”叶老先生回答道。
可是……苏芸芸怀里一堆好像都没有非常差的……
“那……那就从这个开始吧！”苏芸芸胡乱从袋子中拿出一个递给了老师傅。
“呦！又是你啊！小姑娘，看看你这次的手气怎么样！你是不知道啊，上一次开出的那个帝王绿啊！真是不得了！那可是我这几十年开出最好的玉石了！”
每一位老师傅都会以开出的玉石好坏为荣，像帝王绿这样的就足够手艺人吹一辈子的牛了！
“嘿嘿，那您就今天看看，没准啊还能开出龙石种的玉石呢！”苏芸芸凑近老师傅说道。
“呵，小丫头，开出帝王绿你就知足吧，你还想开出龙石种？做什么梦呢！”
上一次开出帝王绿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程泽还为此受了伤，如果这次真的开出了龙石种的话，那得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啊！
机器已经打开了，嗡嗡的发出嘈杂的声音，仿佛是在催促石头赶快过来，听起来确实还是很吓人的。
“这机器……很有个性嘛！”苏芸芸忍不住说道。
“那是，我的老伙计了陪了我大概有几十年了，为坏过，被砸过，不过都能修好！修修补补的，也一直用到了现在。”
随着老师傅的话语，清水洗过机器的刀刃，苏芸芸仿佛看到了那刀刃上发出了淡淡的青色光芒。
石头被切开了。里面几乎是全青，但也有一些地方是杂色，不过就这个品相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
“小姑娘运气非常好啊！这块石头用来做成手镯肯定非常不错。”
一旁的叶老先生不说话，像他这样经历过风霜的人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就单单是这种品色的玉石，也就刚刚能入眼罢了！
“来来来！！！下一个！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妙！”
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苏芸芸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这老头儿，似乎还挺潮流！
苏芸芸手中的石头像是流水一般哗啦啦的全部都切光了。
“这是最后一个了，就因为这个，老爷爷您还说我了呢！给！切吧！”
按照之前的那些石头来说，开出来的都非常不错，品色也都说的过去，总的来说，都能卖出一个好价钱，那些拍卖的钱也都能赚回本儿！
这是最后一个了，不仅如此，这最后一个还是最贵的一个。如果这个不能回本的话，总体来说还是亏了。
程泽或许不在意这一点，但是苏芸芸非常的在意，这毕竟都是花程泽的钱买来的。
“这一块儿……似乎不是很好啊！”
老师傅的话已经说的非常内敛了，要是照别人来说，这块石头跟大马路上的那些没有任何的区别，把它扔到路上，都会找不到的那种。
“……要不您尽管切切来看，师傅啊，我跟你说啊，这里面啊，就这一块最贵！所以啊，这块可一定要开出来点东西，不然就太亏了！”
老师傅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小姑娘啊，刚我还觉得你通透呢，这开石头啊，就是在考验人的本性，是好是坏，都不能强求的，你看，之前的那些，你都没怎么关注，所以开出来的可以说是都不是凡品，要我看啊！这块石头不开也罢！浪费时间！”
苏芸芸听了这话，差点就炸毛了，怎么能不开了呢？前面那些才是开胃菜而已，重头戏还是得靠这块才行！
“老师傅！您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这石头啊，您接着开！您看之前我的运气都能那么好！前两天还开出帝王绿了呢！你就对这块没有信心吗？好！就算是对这块石头没有信心，难不成您对我的眼光还没有信心吗？”
苏芸芸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很快，老师傅就半信半疑哦看着苏芸芸，重新上水，清洗机器。
对于开石头的人来说，如果开出的真是一块正儿八经的石头，也是非常侮辱人的，这不仅说明老师傅没有眼光，也预示着接下来的一段很长的时间里，开石头的老师傅都会霉运连连。
“行！我就信你一次！不对！我这都信你好几次了！”最后，老师傅还是同意了开石头。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苏芸芸这小姑娘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让人都不敢相信。
这一连十几个石头都能出绿，而且还都是品相非常不错的绿，这放谁身上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清水洗过机器本身，重新又露出了青色的光芒。
刺啦一声过后，没有一块绿。老师傅的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哎，都跟你说了，这石头就跟路上捡的石头没什么两样，我都开了几十年的石头了，这点判断能力我还能看不出来？哎，白白浪费了我今天这么好的运气。”
正打算收工，却被苏芸芸拦了下来。
“别啊师傅，这边还有呢，我有预感，这边的石头肯定能出绿，而且还是比帝王绿更珍贵的龙石种。”
苏芸芸两眼直放光芒！紧紧盯着剩下的那半边石头。
“姑娘啊，我这技术不行啊！那半边石头形状也太过怪异了，尽管我也开了几十年的石头了，但是还没尝试过开形状这么怪的石头，我这技术真的不行！”
苏芸芸听的着急！这石头都开了一半了，哪有说不干就不干的道理？就算把这半边石头拿出去，也没人愿意接手别人开过一半的石头啊！
“老师傅啊！你就好心帮帮忙！这石头被开了一半了，再拿出去也没人愿意干这活啊！”苏芸芸祈求道。
“哎，既然你都这样了，那……要不你来划线？你画完线我照着你画的来切，怎么样？”
对于这个提议，苏芸芸内心是非常犹豫的，但是如果让她就这么放弃了，她的内心也是不甘心的！
苏芸芸从来没有划过线，正在苏芸芸犹豫着要不要就硬着头皮上的时候，叶老先生出手了。
“我来！”
只见叶老先生干枯苍老的手在拿起笔的那一刻竟然显得非常的稳，那种稳不是一般的稳，而是一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稳，当他拿起笔的那一刻，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画下去的。
他的神情也不再是那种嘻嘻哈哈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专注的表情。
叶老先生画的很快，几乎一笔成型。
“好了，你可以开了。”叶老先生平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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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的目的就是要让苏芸芸引起叶老先生的注意。
“对呀，叶老先生我们一会还有事情要做呢，而且这也不顺路啊，我们一会办完事之后还打算在外面吃顿饭呢，是吧，芸芸。”
这下子轮到苏芸芸回话了。
“呃…是啊，听说附近刚开了一家餐厅，非常不错，今天我和程泽说好了要去的，真是非常抱歉啊叶老先生，恐怕今天是不行了。”苏芸芸非常遗憾的说道。
叶老先生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看穿苏芸芸说的谎话，但最后也没有质疑。
“那算了，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安排，那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方便多加打扰。”
苏芸芸刚舒了一口气，只听叶老先生又大喘气的说道。
“但是吧！我老头子一个人也很无聊的，叶家我突然就不想回了，要不我跟着你们一起吧！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异议，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好吧，苏芸芸也妥协了，只要不去叶家，不面对叶家父母还有叶清染，这样的安排倒也说得过去。
“那我们现在去开石头吧！”
提到开石头，叶老先生显然更激动，“拍卖场提供场所，就在这来吧！”
这家拍卖场规模虽然不大，但是这里的机器还有开石头的老师傅都是老手。这一点，上次苏芸芸来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刚迈开腿，还没有两步，叶耿耿就打来了电话。
奇怪了，之前这家伙虽然经常找苏芸芸闲聊，但是也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啊，今天怎么直接就打电话过来了？
“喂，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
“芸芸姐，叶清染要找人对付你！”
苏芸芸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叶耿耿在电话那边小声紧张的说道。语气中不乏关心和紧张。
“小屁孩儿！你要搞清楚，叶清染是你姐姐，而我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帮我？”
苏芸芸的声音不算小，不仅程泽听到了，叶老先生也听到了。
“哈哈，是耿耿那个小子吧？那小子就是没有长大的小孩，不用理会。”叶老先生听到后说道。
苏芸芸也觉得叶老先生说的非常对。
“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你乖一点哈，在家里多听听你清染姐的话。”
苏芸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叶耿耿气的差点就爆粗口了。
“耿耿说什么了？”程泽问道。
苏芸芸收起手机，说道：“也没什么，估计就是太紧张了，产生幻觉了。”
对于叶耿耿说的话，苏芸芸不以为意。
叶清染是跟自己不对盘，或许她还有一些自私，但是也不至于找人专门对付自己，对于叶清染来说，自己就是一个渣渣，顶多看着不让人顺心而已。再者说了，叶清染哪里来的渠道能能找到社会上的人来收拾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
“开石头吧开石头吧！我已经安耐不住我的洪荒之力了！”
叶老头子说着还想大猩猩一样锤了自己的胸膛。
果然是老顽童！苏芸芸心里想道。
苏芸芸买下的石头不在少数，“从哪一个开始？”
“这还用说吗？当然要从最差的开始了。”叶老先生回答道。
可是……苏芸芸怀里一堆好像都没有非常差的……
“那……那就从这个开始吧！”苏芸芸胡乱从袋子中拿出一个递给了老师傅。
“呦！又是你啊！小姑娘，看看你这次的手气怎么样！你是不知道啊，上一次开出的那个帝王绿啊！真是不得了！那可是我这几十年开出最好的玉石了！”
每一位老师傅都会以开出的玉石好坏为荣，像帝王绿这样的就足够手艺人吹一辈子的牛了！
“嘿嘿，那您就今天看看，没准啊还能开出龙石种的玉石呢！”苏芸芸凑近老师傅说道。
“呵，小丫头，开出帝王绿你就知足吧，你还想开出龙石种？做什么梦呢！”
上一次开出帝王绿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程泽还为此受了伤，如果这次真的开出了龙石种的话，那得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啊！
机器已经打开了，嗡嗡的发出嘈杂的声音，仿佛是在催促石头赶快过来，听起来确实还是很吓人的。
“这机器……很有个性嘛！”苏芸芸忍不住说道。
“那是，我的老伙计了陪了我大概有几十年了，为坏过，被砸过，不过都能修好！修修补补的，也一直用到了现在。”
随着老师傅的话语，清水洗过机器的刀刃，苏芸芸仿佛看到了那刀刃上发出了淡淡的青色光芒。
石头被切开了。里面几乎是全青，但也有一些地方是杂色，不过就这个品相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
“小姑娘运气非常好啊！这块石头用来做成手镯肯定非常不错。”
一旁的叶老先生不说话，像他这样经历过风霜的人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就单单是这种品色的玉石，也就刚刚能入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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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苏芸芸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这老头儿，似乎还挺潮流！
苏芸芸手中的石头像是流水一般哗啦啦的全部都切光了。
“这是最后一个了，就因为这个，老爷爷您还说我了呢！给！切吧！”
按照之前的那些石头来说，开出来的都非常不错，品色也都说的过去，总的来说，都能卖出一个好价钱，那些拍卖的钱也都能赚回本儿！
这是最后一个了，不仅如此，这最后一个还是最贵的一个。如果这个不能回本的话，总体来说还是亏了。
程泽或许不在意这一点，但是苏芸芸非常的在意，这毕竟都是花程泽的钱买来的。
“这一块儿……似乎不是很好啊！”
老师傅的话已经说的非常内敛了，要是照别人来说，这块石头跟大马路上的那些没有任何的区别，把它扔到路上，都会找不到的那种。
“……要不您尽管切切来看，师傅啊，我跟你说啊，这里面啊，就这一块最贵！所以啊，这块可一定要开出来点东西，不然就太亏了！”
老师傅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小姑娘啊，刚我还觉得你通透呢，这开石头啊，就是在考验人的本性，是好是坏，都不能强求的，你看，之前的那些，你都没怎么关注，所以开出来的可以说是都不是凡品，要我看啊！这块石头不开也罢！浪费时间！”
苏芸芸听了这话，差点就炸毛了，怎么能不开了呢？前面那些才是开胃菜而已，重头戏还是得靠这块才行！
“老师傅！您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这石头啊，您接着开！您看之前我的运气都能那么好！前两天还开出帝王绿了呢！你就对这块没有信心吗？好！就算是对这块石头没有信心，难不成您对我的眼光还没有信心吗？”
苏芸芸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很快，老师傅就半信半疑哦看着苏芸芸，重新上水，清洗机器。
对于开石头的人来说，如果开出的真是一块正儿八经的石头，也是非常侮辱人的，这不仅说明老师傅没有眼光，也预示着接下来的一段很长的时间里，开石头的老师傅都会霉运连连。
“行！我就信你一次！不对！我这都信你好几次了！”最后，老师傅还是同意了开石头。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苏芸芸这小姑娘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让人都不敢相信。
这一连十几个石头都能出绿，而且还都是品相非常不错的绿，这放谁身上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清水洗过机器本身，重新又露出了青色的光芒。
刺啦一声过后，没有一块绿。老师傅的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哎，都跟你说了，这石头就跟路上捡的石头没什么两样，我都开了几十年的石头了，这点判断能力我还能看不出来？哎，白白浪费了我今天这么好的运气。”
正打算收工，却被苏芸芸拦了下来。
“别啊师傅，这边还有呢，我有预感，这边的石头肯定能出绿，而且还是比帝王绿更珍贵的龙石种。”
苏芸芸两眼直放光芒！紧紧盯着剩下的那半边石头。
“姑娘啊，我这技术不行啊！那半边石头形状也太过怪异了，尽管我也开了几十年的石头了，但是还没尝试过开形状这么怪的石头，我这技术真的不行！”
苏芸芸听的着急！这石头都开了一半了，哪有说不干就不干的道理？就算把这半边石头拿出去，也没人愿意接手别人开过一半的石头啊！
“老师傅啊！你就好心帮帮忙！这石头被开了一半了，再拿出去也没人愿意干这活啊！”苏芸芸祈求道。
“哎，既然你都这样了，那……要不你来划线？你画完线我照着你画的来切，怎么样？”
对于这个提议，苏芸芸内心是非常犹豫的，但是如果让她就这么放弃了，她的内心也是不甘心的！
苏芸芸从来没有划过线，正在苏芸芸犹豫着要不要就硬着头皮上的时候，叶老先生出手了。
“我来！”
只见叶老先生干枯苍老的手在拿起笔的那一刻竟然显得非常的稳，那种稳不是一般的稳，而是一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稳，当他拿起笔的那一刻，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画下去的。
他的神情也不再是那种嘻嘻哈哈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专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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