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寻求关键性证据
在吕战的意外中，已经来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的检查，龙丹妮没有大碍，只是情绪上受了点刺激，加上淋了雨，所以医生就开了点药，并嘱咐回去好好休息。
龙泉则是手臂脱臼，在医院接了回来，并且上了药。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龙泉的腿。
龙泉的腿被打得伤痕累累，又被雨水浸泡了这么长时间，上了药之后，还要住院观察，担心腿伤因为雨水发生病变。
本来龙丹妮想在医院陪着龙泉的，但是龙泉坚持让龙丹妮听医生的话，回去好好休息，龙丹妮只好回家去了。
“那好吧，你也好好休息。”龙丹妮转身看向李思琪说道:“琪琪，帮我照顾一下龙泉。”
“放心吧。”李思琪答应着。
“吕警官，帮我送丹妮回去。”吕战有警车，送龙丹妮回去也方便。
“好，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问你关于何锦云命案的真相。”吕战说完后，便带着龙丹妮离开了医院。
龙泉躺在病床上，就这么看着李思琪，一句话不说。
李思琪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被龙泉看着，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李思琪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同时说道:“我去打点开水来。”
“我有话要问你。”龙泉开口了。
李思琪心里咯噔了一下，挺住了动作。暗暗觉得事情不妙。
“去把帘子拉上。”龙泉这次开口。
李思琪叹了口气，去把帘子拉上。这是一间多人住的普通病房，将帘子拉上后，就跟其他人的病床隔开了。
“坐。”龙泉让李思琪坐下，李思琪怪怪地坐了回去。
龙泉看着李思琪，冷冷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李思琪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承认:“我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不明白？”龙泉冷笑一声，说道:“你的举动有很多地方不合常理，我也是在你出现后才想到的。第一，我的生日，却叫来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第二，丹妮发生了那种事，你却叫我过来亲眼目睹这一切。第三，我去救龙丹妮的时候，你却刚好在场。”
“我…我…”李思琪辩解道:“我叫那么多人过来，只是想让你开心。”
“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过我过生日，我会开心？”龙泉打断了李思琪:“你的目的是想让现场范围变得让人情不自禁得喝酒而已，或者说只是想让我喝醉而已。”
“我没有！”李思琪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想过。
龙泉却继续说道:“那行，咱们来接着说第二点。你叫我过来亲眼目睹丹妮所谓的出轨，是想让我跟丹妮生气并且分手，甚至是恨丹妮。我说得对吧？”
李思琪眼神有些空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李思琪没有说话，龙泉继续说道:“好了，咱们来说说最后一点。其实你并不是及时出现，而是一直都在现场，你是跟着丹妮上楼顶的。你并没有去救丹妮，是因为你想让丹妮死！!”
此时此刻，李思琪已经绝望了:“那你为什么不让吕警官抓我？”
“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还有不解的地方。”
“你问。”
“第一，你为什么要死置丹妮于死地？第二，为什么你后来又出手相救？”
“呵呵，我本来就没想要谁死，只是为了让你离开她而已。”李思琪笑得有些凄惨:“会来她跑去自杀，我本想救，但是我退缩了，觉得她自杀也挺好的。至于后来为什么又出手相救，是因为你，如果你也死了，那我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为什么？”龙泉很意外，李思琪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其实传闻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才转学的，这个人就是你，可惜我慢了一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在这一刻掉了下来。
龙泉叹了口气，说道:“终究还是我的错，但是我只喜欢的是丹妮。”
李思琪继续说道:“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赵坤的计划，赵坤是临时才告诉我的，说他在给丹妮姐倒酒的时候下了药。我也是女孩子，我不想他这么做，但是我阻止不了他。打电话叫你过来，也是赵坤的计划。他还威胁我说这件事我也有份，如果被人知道，我也要坐牢，所以我害怕了。”
“罢了罢了，你终究没有犯大错，还救了我和丹妮。”龙泉叹气道:“我希望你能去自首，并且指证赵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我会帮你的。”
“好，只要你能原谅我，等吕警官回来，我就去自首。”
“现在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而是要看丹妮能不能原谅你。”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凝重。
良久，吕战回到病房内。
“怎么还拉上帘子了？”吕战一边问一边将帘子拉开。
似乎是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便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吕警官。”龙泉看了一眼李思琪，说道:“李思琪有话要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吕战被两人搞懵了。
只见李思琪站了起来，往外走。
“这？”吕战疑惑地看向龙泉。
“去吧。”龙泉没有做出解释。
吕战还是有些懵，带着满脑袋的问号跟了出去。
许久后，李思琪跟在吕战后面进来。
“吕警官，来坐，咱们来聊聊何锦云案。”看到吕战进来，龙泉便让吕战坐下，只字不提李思琪协助赵坤对龙丹妮实施的迷.奸案。
“好。”
吕战坐下后，说道:“有没有办法证明我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块衣服碎片是属于谁的？”
吕战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
“嗯。”龙泉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林欣怡的，所以林欣怡是凶手。”
“这么说的话，那何锦云是被林欣怡推下去的？”吕战记得龙泉分析过这种可能性。
“没错。”龙泉表示赞同:“我看了何锦云生前写的诗词，还没有达到完全失去理智的程度。”
“那关键性证据呢？”吕战说道:“目前掌握的证据，只能证明林欣怡去过案发现场，可能连证明她案发时在现场都有些难。”
“有啊！”龙泉说道:“我也是在救龙女的时候看清楚尸体所在的位置，这才想通了我一直觉得现场不对劲的原因。”
“哦？”吕战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这个跟物理知识有关，而且是更初中二年级的物理知识有关。”龙泉卖了个关子后，问道:“吕警官，你觉得人在跳楼自杀时和人被推下楼时，有什么不同？”
吕战想了想 却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这时，李思琪说道:“如果是在风速和高度都一样的情况下，掉落地面时所在的位置不同。”
“没错了。”龙泉分析道:“我们学校的教学楼不高，又并非台风，所以飞速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位置还是有差别的。被推下去的位置往往比自杀的掉落的位置要往外偏移一点点。这种高度的楼层，在自杀时，掉落地面的位置往往是在正下方。而被人推下去的话，被推着会心生恐惧，会有挣扎，在加上推的时候往往是往外推的，所以掉落的位置会有区别。”
“有道理。”吕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关键性证据。”龙泉微微一笑，说道:“在死者的指甲里。”
“指甲？”吕战疑惑道:“法医的尸体报告里面没有提到指甲里有东西啊？”
“让法医再检查一遍。”
在这种相对于落后的小镇上，很多事就是这样。并不是法医不够专业，而是小地方几年出一个命案，时间长了，很多地方难免会被忽略。
“为什么证据在死者的指甲里？”吕战还是不明白。
龙泉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有人推你下楼，你会不会条件反射性地去想要抓住推你的人？”
“你就这么自信？”吕战反问道。
“案发第二天，我无意中看到林欣怡手臂上的伤痕。”龙泉解释道:“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应该是何锦云抓伤的。”
吕战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这都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法医处早就没人了，还是明天早上吧。”
“那她……”吕战指了指李思琪，没有继续说下去。
龙泉看了一眼李思琪，说道:“龙女是受害人，肯定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明白。”吕战起身说道:“那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今天谢谢了。”龙泉知道，今天多亏了吕战，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吕战走后，龙泉看着李思琪，说道:“你也回去吧。”
“那你……”
“我没事。”龙泉打断了李思琪的话。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李思琪说道一半，又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那我先回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龙泉，细细回想这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一切，想到了何锦云坠楼案，想到了赵坤迷.奸案。
龙泉叹气，在心暗道:“问世间请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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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医院的检查，龙丹妮没有大碍，只是情绪上受了点刺激，加上淋了雨，所以医生就开了点药，并嘱咐回去好好休息。
龙泉则是手臂脱臼，在医院接了回来，并且上了药。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龙泉的腿。
龙泉的腿被打得伤痕累累，又被雨水浸泡了这么长时间，上了药之后，还要住院观察，担心腿伤因为雨水发生病变。
本来龙丹妮想在医院陪着龙泉的，但是龙泉坚持让龙丹妮听医生的话，回去好好休息，龙丹妮只好回家去了。
“那好吧，你也好好休息。”龙丹妮转身看向李思琪说道:“琪琪，帮我照顾一下龙泉。”
“放心吧。”李思琪答应着。
“吕警官，帮我送丹妮回去。”吕战有警车，送龙丹妮回去也方便。
“好，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问你关于何锦云命案的真相。”吕战说完后，便带着龙丹妮离开了医院。
龙泉躺在病床上，就这么看着李思琪，一句话不说。
李思琪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被龙泉看着，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李思琪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同时说道:“我去打点开水来。”
“我有话要问你。”龙泉开口了。
李思琪心里咯噔了一下，挺住了动作。暗暗觉得事情不妙。
“去把帘子拉上。”龙泉这次开口。
李思琪叹了口气，去把帘子拉上。这是一间多人住的普通病房，将帘子拉上后，就跟其他人的病床隔开了。
“坐。”龙泉让李思琪坐下，李思琪怪怪地坐了回去。
龙泉看着李思琪，冷冷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李思琪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承认:“我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不明白？”龙泉冷笑一声，说道:“你的举动有很多地方不合常理，我也是在你出现后才想到的。第一，我的生日，却叫来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第二，丹妮发生了那种事，你却叫我过来亲眼目睹这一切。第三，我去救龙丹妮的时候，你却刚好在场。”
“我…我…”李思琪辩解道:“我叫那么多人过来，只是想让你开心。”
“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过我过生日，我会开心？”龙泉打断了李思琪:“你的目的是想让现场范围变得让人情不自禁得喝酒而已，或者说只是想让我喝醉而已。”
“我没有！”李思琪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想过。
龙泉却继续说道:“那行，咱们来接着说第二点。你叫我过来亲眼目睹丹妮所谓的出轨，是想让我跟丹妮生气并且分手，甚至是恨丹妮。我说得对吧？”
李思琪眼神有些空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李思琪没有说话，龙泉继续说道:“好了，咱们来说说最后一点。其实你并不是及时出现，而是一直都在现场，你是跟着丹妮上楼顶的。你并没有去救丹妮，是因为你想让丹妮死！!”
此时此刻，李思琪已经绝望了:“那你为什么不让吕警官抓我？”
“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还有不解的地方。”
“你问。”
“第一，你为什么要死置丹妮于死地？第二，为什么你后来又出手相救？”
“呵呵，我本来就没想要谁死，只是为了让你离开她而已。”李思琪笑得有些凄惨:“会来她跑去自杀，我本想救，但是我退缩了，觉得她自杀也挺好的。至于后来为什么又出手相救，是因为你，如果你也死了，那我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为什么？”龙泉很意外，李思琪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其实传闻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才转学的，这个人就是你，可惜我慢了一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在这一刻掉了下来。
龙泉叹了口气，说道:“终究还是我的错，但是我只喜欢的是丹妮。”
李思琪继续说道:“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赵坤的计划，赵坤是临时才告诉我的，说他在给丹妮姐倒酒的时候下了药。我也是女孩子，我不想他这么做，但是我阻止不了他。打电话叫你过来，也是赵坤的计划。他还威胁我说这件事我也有份，如果被人知道，我也要坐牢，所以我害怕了。”
“罢了罢了，你终究没有犯大错，还救了我和丹妮。”龙泉叹气道:“我希望你能去自首，并且指证赵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我会帮你的。”
“好，只要你能原谅我，等吕警官回来，我就去自首。”
“现在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而是要看丹妮能不能原谅你。”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凝重。
良久，吕战回到病房内。
“怎么还拉上帘子了？”吕战一边问一边将帘子拉开。
似乎是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便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吕警官。”龙泉看了一眼李思琪，说道:“李思琪有话要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吕战被两人搞懵了。
只见李思琪站了起来，往外走。
“这？”吕战疑惑地看向龙泉。
“去吧。”龙泉没有做出解释。
吕战还是有些懵，带着满脑袋的问号跟了出去。
许久后，李思琪跟在吕战后面进来。
“吕警官，来坐，咱们来聊聊何锦云案。”看到吕战进来，龙泉便让吕战坐下，只字不提李思琪协助赵坤对龙丹妮实施的迷.奸案。
“好。”
吕战坐下后，说道:“有没有办法证明我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块衣服碎片是属于谁的？”
吕战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
“嗯。”龙泉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林欣怡的，所以林欣怡是凶手。”
“这么说的话，那何锦云是被林欣怡推下去的？”吕战记得龙泉分析过这种可能性。
“没错。”龙泉表示赞同:“我看了何锦云生前写的诗词，还没有达到完全失去理智的程度。”
“那关键性证据呢？”吕战说道:“目前掌握的证据，只能证明林欣怡去过案发现场，可能连证明她案发时在现场都有些难。”
“有啊！”龙泉说道:“我也是在救龙女的时候看清楚尸体所在的位置，这才想通了我一直觉得现场不对劲的原因。”
“哦？”吕战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这个跟物理知识有关，而且是更初中二年级的物理知识有关。”龙泉卖了个关子后，问道:“吕警官，你觉得人在跳楼自杀时和人被推下楼时，有什么不同？”
吕战想了想 却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这时，李思琪说道:“如果是在风速和高度都一样的情况下，掉落地面时所在的位置不同。”
“没错了。”龙泉分析道:“我们学校的教学楼不高，又并非台风，所以飞速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位置还是有差别的。被推下去的位置往往比自杀的掉落的位置要往外偏移一点点。这种高度的楼层，在自杀时，掉落地面的位置往往是在正下方。而被人推下去的话，被推着会心生恐惧，会有挣扎，在加上推的时候往往是往外推的，所以掉落的位置会有区别。”
“有道理。”吕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关键性证据。”龙泉微微一笑，说道:“在死者的指甲里。”
“指甲？”吕战疑惑道:“法医的尸体报告里面没有提到指甲里有东西啊？”
“让法医再检查一遍。”
在这种相对于落后的小镇上，很多事就是这样。并不是法医不够专业，而是小地方几年出一个命案，时间长了，很多地方难免会被忽略。
“为什么证据在死者的指甲里？”吕战还是不明白。
龙泉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有人推你下楼，你会不会条件反射性地去想要抓住推你的人？”
“你就这么自信？”吕战反问道。
“案发第二天，我无意中看到林欣怡手臂上的伤痕。”龙泉解释道:“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应该是何锦云抓伤的。”
吕战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这都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法医处早就没人了，还是明天早上吧。”
“那她……”吕战指了指李思琪，没有继续说下去。
龙泉看了一眼李思琪，说道:“龙女是受害人，肯定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明白。”吕战起身说道:“那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今天谢谢了。”龙泉知道，今天多亏了吕战，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吕战走后，龙泉看着李思琪，说道:“你也回去吧。”
“那你……”
“我没事。”龙泉打断了李思琪的话。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李思琪说道一半，又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那我先回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龙泉，细细回想这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一切，想到了何锦云坠楼案，想到了赵坤迷.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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