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主动一步
“宁海平海，不用这么小心。”
光辉从两人小心翼翼的动作里感到了她们对自己的放不开。不用特意转头向后望去，她就能从她们捧着自己头发的姿势中发现。
“你们看看可畏逸仙，还有指挥官，要知道她们可是不会对对方这么生分的哦。”
不知是不是她故意说起，宁海和平海这下抬起了头望了望对面，可畏站在逸仙身后低着头嘴唇微微张合，低声认真讨论着什么连她们的目光都没发现。
一旁指挥官丢掉了手上苹果核后，回来就被可畏姐拉住了，像是要指挥官点评一下她为逸仙姐的盘起的头发。
她们的距离很近，宁海平海自然听得到她们三人间的谈话。
“怎么样？”
可畏姐把双手搭在了逸仙姐的肩膀上。
“总感觉有些不对。”
指挥官似乎凑近点距离，打量着逸仙姐的新发型，而眼睛也若有若无的看了她们这边一眼，但仔细一看男人的眼神又觉得好像不是。
而男人看着的却是她们面前的光辉。
因为她解开了发圈，披散着头发的样子他一般都是只会在光辉洗澡前睡觉前见过，现在的他愣了愣，不仅是对可畏给逸仙新编起的发型，还有对光辉如今的状态，嘴上一语双关地说了出来。
宁海平海似乎了解到了大人们的相处方式，心里不由点头。
“宁海平海，刚刚是下去厨房了吗？”
那边的交谈在继续，光辉也不想冷落这对小姐妹问起来她们的去向。
“唔。”平海手上拢着光辉的几缕头发，感觉还是有些棘手，“吃午饭了，厨房里的大家就更忙了……”
……
……
平海说的不错，现在酒楼中午的厨房特别在假期中更忙，几个服务员进进出出，几乎没有停下忙碌得要飞起的脚步，而小米似乎快忘了李姐交代的事，等到得空稍微换人口气的时候。
老板，好像还在上面？意识到这个事实后，腾整个人又精神地从没做热乎的板凳上站了起来。
“快快，青姨把菜单给我。”
小姑娘毛毛躁躁地跑向前台拿起菜单，丢下一句话后消失在其他人眼中。
才跟客人结算完账单的前台收银员，看着这孩子心里有些抱怨，“到现在还毛手毛脚，……是逸仙的爱人也来了吧。那位又会怎么看待我们呢？”
早上她就看见了逸仙一行人，虽然当时她没在前台，甚至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们就走上楼去了。
可她也看到了对方，应该说姜还是老的辣，想想逸仙平日里对其他男人不假颜色的样子。
在联想下今天逸仙的模样，身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逸仙的看向男人的眼神绝对不太一样，比以前明媚动人更甚至是闪亮。
虽然好奇前不久男人出去又回来时同行带着的一位漂亮的外国人，她也知道不能背后议论人的不礼貌，再抛开这个揪人的因素，她也能确定是那位的确是这家酒楼的男主人。
‘去交代一下厨房？还是算了，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了，不过还是要提醒下她们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明显带着地方口音的东煌话，开口叫住面前路过的女服务员。
“跟厨房讲一下，今天拿出水平来。”
“哦，晓得了。是逸仙姐来吃饭吧。”
“……嗯。”
“青姨，你不用讲我们都晓得交代的，你放心就好了，而且老叔水平从来都一样的。”
“……”
……
……
来到三楼的雅间，其实这里平时都是可以给员工吃饭的地方，不过他们都觉得走上去太累了就没怎么在这里用餐。
方方长长的板凳，方方正正的桌子，还有多余的花瓶以及一些小装饰。
“辣子鸡。”
平海说的她记在小本子上了，小姑娘又望向宁海，而对方接过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又递给了那两位外国大姐姐。
“光辉姐可畏姐，你们点吧。”
可畏推诿了一下，得到宁海不知道吃什么的回答后，她才看向菜单上面有些令她有些疑惑菜名。
金玉满堂？这是什么？
翡翠白玉……这又是什么？
用步摇盘起头发的逸仙现在跟顾北一起坐在长凳上，临坐的是光辉和可畏，她当然也可以看到对方疑惑的神情，菜单不是她编的，甚至没在意上面连图片介绍也没有。
完全就是需要让人来猜，怎么说常点的熟客或者知道形象的人明白，这就可畏这种无法理解东煌含蓄文化的人有些头疼了。
不知道谁想出的主意，一道大白菜弄得这么高端文青，又有那么一层意思想要和客人开玩笑似的猜谜……
逸仙她是真的没在意这些菜名，毕竟她追求是菜好不好吃的问题，但现在从可畏的样子看来是这么做着实是有些不太方便了。
“小米，不用太费周章做那些雕饰了，份量多一点就好。”
不用说，逸仙自己先给可畏介绍了一下，又转头交待了下拿着笔等待她们的小姑娘。
点点头，圆珠笔记下份量多点几个字。
可畏点了两个菜后，菜单再次转到逸仙和顾北面前，三个菜了，也要喝点汤，逸仙根本就不用看菜单。
她思索了一下玉米排骨还是枸杞鸡汤。
而顾北不太在意讲究这些，随意点了一份时令青菜。
等他们用餐后，看见小姑娘又来了，还在盯着他看，而顾北淡淡地回望着她，直到对方受不了了的时候，光辉说了几句很不错的话，才让顾北意识到这个问题。
可再怎么样也是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整个人看起来摆足了架子，小姑娘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走了出去，也不管光辉娇嗔的眼神。
指挥官面对其他人都是不假颜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相处的样子，不久前可畏还说了他没有女人缘的话，反倒是还他被说了一句‘面前就有不只一个看上我的’打发了。
当然现在她也不知道，这几年里顾北其实也交往过一两个，然而到最后还是他主动放弃的先，毕竟他当时都是一直带着面具生活，藏着心事，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看不清的未来。
如果她知道这件事的话，这或许又要等到某一天顾北主动告诉她了。
现在坐在她身边的顾北，自然也不知道光辉心里在想什么，因为这几天被她们强硬要求多吃点，以至于在这里用过午餐过后的他，都是选择靠在藤椅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张口哈欠打着盹。
不久前虽然停了买来安眠静神的那类药，可再怎么说，如今也被她们几人硬生生地把作息时间掰了回来……
是在她们眼里的正常作息规律，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他中午就开始犯困的原因。
‘这里的地段还真是不错。’
除了绿化，采光这些因素，顾北觉得还是这里一眼能看见对面跨江大桥上的车辆，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忙忙碌碌地过着，完全不敢放松下来，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一闲着就会胡思乱想。
来自小腿传来的久违酸涩感，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锻炼身体这倒是事实，锤了锤的大腿，看着还在房间里走动的宁海。
她们似乎是完全没有问题，脸不红心不跳的，但就早上绕着临江的那条路跑的一整圈来说，可他觉得绝对不止宁海说的那么短。
真不知道她们那么纤细苗条的身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顾北瞟了一眼她们穿着长裤笔直并拢的腿，不知为何他接着鬼使神差地又望向了另外的三位大人。
由于前几天下雨换季的前兆，天气有些转凉，光辉和可畏穿起了丝袜，当时的顾北一时间还有些惊艳于她们的曲线。
毕竟在之前海边的时候真的就是热得不行，只觉得能少穿的话，巴不得只剩下遮羞的衣服留在身上，当然，事实上她们也不可能像话里说的这样。
两人丰满的身材，以及思维不似宁海平海这样少女的青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北更觉得她们是已经绽放开的花。
哪怕已经是很多次与她们接触了，可总能从一些别的地方发现她们的魅力，比如现在可畏长裙下隐隐裸露出圆润的脚踝，其实他已经刚在试鞋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就没有穿长袜。
要不是怕她生气，当时还真想问她昨天的是不是又偷懒没洗，把家务丢给了宁海平海她们。
扫了一圈最后从可畏身上收回视线，看着跑到自己身边的平海有心想问什么事，然而对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指挥官，为什么不多吃点。”
身体被这么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僵硬，可爱的小脸蛋还有些圆润，这下他算是真的感受到了少女纤细的身材。
平海侧坐在他腿上，而她们的接触距离很近，身高矮了许多的她也挡住了顾北大部分的视线，还有的就是鼻腔呼出的气息都能扑倒他的锁骨上。
“先不说这个，平海。”两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藤椅的扶手上，同时他也向后靠了靠，“为什么要坐到我的身上。”
“为什么不能坐？”挪了挪屁股，平海感觉身下肉垫的感觉很舒服，“班上有同学都会这么坐的。”
平海说出了两个人的名字，明显是女性的名字，顾北越来越迷惑，宁海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拉起妹妹一边说。
“她们两个和别人偷偷谈恋爱，被教导主任抓住了很多次，嗯……写了很多检讨书。”
早恋，但这又跟平海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她们父母都不怎么管，老师说好难搞，被老师请去喝茶，唔，乱了，跟着她们一起说顺口了，我的意思就是被班主任拉去办公室谈话。”
“然后，她们被安排坐在了我们后面，数学课上开小差说话，说的还是那种话，平海是听进去了，我就解释了一下，然后说……”
宁海脸上有些苦恼。她和平海坐第二排，算是
“以后问指挥官。”
顾北眯着眼睛看向坐在身旁的姐妹两，心想刚刚说的那种话，是哪种不能明说的话？
平海眨巴着眼睛，先是看着说完话又向指挥官招手的姐姐，两人凑仔似乎在说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平海真不懂？”
顾北的表情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和平海极为相似的脸蛋，又想到宁海你又是怎么懂的？
“我不让平海上课回头说话，而且下课我就带着她出去教室了，根本不会给她问问题的机会，可，明明平海应该忘记了的，现在她怎么又想起来了。”
“怎么不跟她说是言情小说里的剧情。”
“平海不笨！她还会继续问下去的。”宁海对顾北怒目而视，她妹妹比谁都聪明，只是太直接太天真了，所以要好好保护她，“而且指挥官，这是说谎的行为！！”
“有时候也需要善意的谎言。”
说完他就受到了一记头槌。
“宁海！？”
三位大人在沙发上看着她们有一会了，发生这种事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疑惑，她们听不到两人小声说的话，只觉得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下一秒钟就变成这样了。
“姐姐为什么这样对指挥官！”
平海也很疑惑，但是转身就抱住了姐姐的肩膀，语气有些着急地说道。
面前两张相似的脸贴在一起，顾北却没什么心思欣赏了，他揉着额头虽然看起来很凶，宁海是收住了力道的。
宁海这位少女是不是太较真。
后面的三人也走过来问情况，到也没说让宁海道歉什么的，应该说几人已经达成共识，指挥官和婚舰的事她们自己处理。
于是乎这整个下午，宁海都没有给顾北什么好脸色。
另一位当事人觉得这样不太好，而思考了一会发现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却还是在她的妹妹平海身上。
“指挥官，不要生姐姐的气好吗？”
而到了晚上平海来到了顾北的房间，似乎被姐姐教训了没像下午那样扑过来。
顾北还想主动一下过去找宁海说清楚，可每次他的主动好像都比别人慢一步。
“还没有。”
毕竟宁海也是装样子的纸老虎。
“还有指挥官对不起，平海只是想像可畏姐和光辉姐那样，那样跟指挥官在一起。”
平海穿着点缀着的碎花睡衣，看起来很干净简朴，顾北皱了皱眉可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孩子有时候说的话意外让人心疼。
他也是刚刚洗完澡，这时晚风吹过身上说不出的轻松爽快，窗外的天黑得晚，似乎还能看得到天边的一丝霞红。
白炽灯冷色的灯光照亮着他的卧室，平海低着头的样子他却看不清。
似乎就是因为她这么直接，顾北才感到无奈，拉着比他小了的手掌坐在床上，松开手后又摸了摸平海还带着湿气的头发。
换洗下来的毛巾他还没用，想了想让平海转了个身，轻柔地包起她的发梢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指挥官？好痒。”
不知道怎么的平海突然笑了几声，而且感觉背后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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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从两人小心翼翼的动作里感到了她们对自己的放不开。不用特意转头向后望去，她就能从她们捧着自己头发的姿势中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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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她故意说起，宁海和平海这下抬起了头望了望对面，可畏站在逸仙身后低着头嘴唇微微张合，低声认真讨论着什么连她们的目光都没发现。
一旁指挥官丢掉了手上苹果核后，回来就被可畏姐拉住了，像是要指挥官点评一下她为逸仙姐的盘起的头发。
她们的距离很近，宁海平海自然听得到她们三人间的谈话。
“怎么样？”
可畏姐把双手搭在了逸仙姐的肩膀上。
“总感觉有些不对。”
指挥官似乎凑近点距离，打量着逸仙姐的新发型，而眼睛也若有若无的看了她们这边一眼，但仔细一看男人的眼神又觉得好像不是。
而男人看着的却是她们面前的光辉。
因为她解开了发圈，披散着头发的样子他一般都是只会在光辉洗澡前睡觉前见过，现在的他愣了愣，不仅是对可畏给逸仙新编起的发型，还有对光辉如今的状态，嘴上一语双关地说了出来。
宁海平海似乎了解到了大人们的相处方式，心里不由点头。
“宁海平海，刚刚是下去厨房了吗？”
那边的交谈在继续，光辉也不想冷落这对小姐妹问起来她们的去向。
“唔。”平海手上拢着光辉的几缕头发，感觉还是有些棘手，“吃午饭了，厨房里的大家就更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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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海说的不错，现在酒楼中午的厨房特别在假期中更忙，几个服务员进进出出，几乎没有停下忙碌得要飞起的脚步，而小米似乎快忘了李姐交代的事，等到得空稍微换人口气的时候。
老板，好像还在上面？意识到这个事实后，腾整个人又精神地从没做热乎的板凳上站了起来。
“快快，青姨把菜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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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客人结算完账单的前台收银员，看着这孩子心里有些抱怨，“到现在还毛手毛脚，……是逸仙的爱人也来了吧。那位又会怎么看待我们呢？”
早上她就看见了逸仙一行人，虽然当时她没在前台，甚至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们就走上楼去了。
可她也看到了对方，应该说姜还是老的辣，想想逸仙平日里对其他男人不假颜色的样子。
在联想下今天逸仙的模样，身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逸仙的看向男人的眼神绝对不太一样，比以前明媚动人更甚至是闪亮。
虽然好奇前不久男人出去又回来时同行带着的一位漂亮的外国人，她也知道不能背后议论人的不礼貌，再抛开这个揪人的因素，她也能确定是那位的确是这家酒楼的男主人。
‘去交代一下厨房？还是算了，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了，不过还是要提醒下她们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明显带着地方口音的东煌话，开口叫住面前路过的女服务员。
“跟厨房讲一下，今天拿出水平来。”
“哦，晓得了。是逸仙姐来吃饭吧。”
“……嗯。”
“青姨，你不用讲我们都晓得交代的，你放心就好了，而且老叔水平从来都一样的。”
“……”
……
……
来到三楼的雅间，其实这里平时都是可以给员工吃饭的地方，不过他们都觉得走上去太累了就没怎么在这里用餐。
方方长长的板凳，方方正正的桌子，还有多余的花瓶以及一些小装饰。
“辣子鸡。”
平海说的她记在小本子上了，小姑娘又望向宁海，而对方接过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又递给了那两位外国大姐姐。
“光辉姐可畏姐，你们点吧。”
可畏推诿了一下，得到宁海不知道吃什么的回答后，她才看向菜单上面有些令她有些疑惑菜名。
金玉满堂？这是什么？
翡翠白玉……这又是什么？
用步摇盘起头发的逸仙现在跟顾北一起坐在长凳上，临坐的是光辉和可畏，她当然也可以看到对方疑惑的神情，菜单不是她编的，甚至没在意上面连图片介绍也没有。
完全就是需要让人来猜，怎么说常点的熟客或者知道形象的人明白，这就可畏这种无法理解东煌含蓄文化的人有些头疼了。
不知道谁想出的主意，一道大白菜弄得这么高端文青，又有那么一层意思想要和客人开玩笑似的猜谜……
逸仙她是真的没在意这些菜名，毕竟她追求是菜好不好吃的问题，但现在从可畏的样子看来是这么做着实是有些不太方便了。
“小米，不用太费周章做那些雕饰了，份量多一点就好。”
不用说，逸仙自己先给可畏介绍了一下，又转头交待了下拿着笔等待她们的小姑娘。
点点头，圆珠笔记下份量多点几个字。
可畏点了两个菜后，菜单再次转到逸仙和顾北面前，三个菜了，也要喝点汤，逸仙根本就不用看菜单。
她思索了一下玉米排骨还是枸杞鸡汤。
而顾北不太在意讲究这些，随意点了一份时令青菜。
等他们用餐后，看见小姑娘又来了，还在盯着他看，而顾北淡淡地回望着她，直到对方受不了了的时候，光辉说了几句很不错的话，才让顾北意识到这个问题。
可再怎么样也是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整个人看起来摆足了架子，小姑娘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走了出去，也不管光辉娇嗔的眼神。
指挥官面对其他人都是不假颜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相处的样子，不久前可畏还说了他没有女人缘的话，反倒是还他被说了一句‘面前就有不只一个看上我的’打发了。
当然现在她也不知道，这几年里顾北其实也交往过一两个，然而到最后还是他主动放弃的先，毕竟他当时都是一直带着面具生活，藏着心事，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看不清的未来。
如果她知道这件事的话，这或许又要等到某一天顾北主动告诉她了。
现在坐在她身边的顾北，自然也不知道光辉心里在想什么，因为这几天被她们强硬要求多吃点，以至于在这里用过午餐过后的他，都是选择靠在藤椅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张口哈欠打着盹。
不久前虽然停了买来安眠静神的那类药，可再怎么说，如今也被她们几人硬生生地把作息时间掰了回来……
是在她们眼里的正常作息规律，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他中午就开始犯困的原因。
‘这里的地段还真是不错。’
除了绿化，采光这些因素，顾北觉得还是这里一眼能看见对面跨江大桥上的车辆，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忙忙碌碌地过着，完全不敢放松下来，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一闲着就会胡思乱想。
来自小腿传来的久违酸涩感，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锻炼身体这倒是事实，锤了锤的大腿，看着还在房间里走动的宁海。
她们似乎是完全没有问题，脸不红心不跳的，但就早上绕着临江的那条路跑的一整圈来说，可他觉得绝对不止宁海说的那么短。
真不知道她们那么纤细苗条的身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顾北瞟了一眼她们穿着长裤笔直并拢的腿，不知为何他接着鬼使神差地又望向了另外的三位大人。
由于前几天下雨换季的前兆，天气有些转凉，光辉和可畏穿起了丝袜，当时的顾北一时间还有些惊艳于她们的曲线。
毕竟在之前海边的时候真的就是热得不行，只觉得能少穿的话，巴不得只剩下遮羞的衣服留在身上，当然，事实上她们也不可能像话里说的这样。
两人丰满的身材，以及思维不似宁海平海这样少女的青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北更觉得她们是已经绽放开的花。
哪怕已经是很多次与她们接触了，可总能从一些别的地方发现她们的魅力，比如现在可畏长裙下隐隐裸露出圆润的脚踝，其实他已经刚在试鞋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就没有穿长袜。
要不是怕她生气，当时还真想问她昨天的是不是又偷懒没洗，把家务丢给了宁海平海她们。
扫了一圈最后从可畏身上收回视线，看着跑到自己身边的平海有心想问什么事，然而对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指挥官，为什么不多吃点。”
身体被这么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僵硬，可爱的小脸蛋还有些圆润，这下他算是真的感受到了少女纤细的身材。
平海侧坐在他腿上，而她们的接触距离很近，身高矮了许多的她也挡住了顾北大部分的视线，还有的就是鼻腔呼出的气息都能扑倒他的锁骨上。
“先不说这个，平海。”两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藤椅的扶手上，同时他也向后靠了靠，“为什么要坐到我的身上。”
“为什么不能坐？”挪了挪屁股，平海感觉身下肉垫的感觉很舒服，“班上有同学都会这么坐的。”
平海说出了两个人的名字，明显是女性的名字，顾北越来越迷惑，宁海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拉起妹妹一边说。
“她们两个和别人偷偷谈恋爱，被教导主任抓住了很多次，嗯……写了很多检讨书。”
早恋，但这又跟平海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她们父母都不怎么管，老师说好难搞，被老师请去喝茶，唔，乱了，跟着她们一起说顺口了，我的意思就是被班主任拉去办公室谈话。”
“然后，她们被安排坐在了我们后面，数学课上开小差说话，说的还是那种话，平海是听进去了，我就解释了一下，然后说……”
宁海脸上有些苦恼。她和平海坐第二排，算是
“以后问指挥官。”
顾北眯着眼睛看向坐在身旁的姐妹两，心想刚刚说的那种话，是哪种不能明说的话？
平海眨巴着眼睛，先是看着说完话又向指挥官招手的姐姐，两人凑仔似乎在说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平海真不懂？”
顾北的表情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和平海极为相似的脸蛋，又想到宁海你又是怎么懂的？
“我不让平海上课回头说话，而且下课我就带着她出去教室了，根本不会给她问问题的机会，可，明明平海应该忘记了的，现在她怎么又想起来了。”
“怎么不跟她说是言情小说里的剧情。”
“平海不笨！她还会继续问下去的。”宁海对顾北怒目而视，她妹妹比谁都聪明，只是太直接太天真了，所以要好好保护她，“而且指挥官，这是说谎的行为！！”
“有时候也需要善意的谎言。”
说完他就受到了一记头槌。
“宁海！？”
三位大人在沙发上看着她们有一会了，发生这种事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疑惑，她们听不到两人小声说的话，只觉得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下一秒钟就变成这样了。
“姐姐为什么这样对指挥官！”
平海也很疑惑，但是转身就抱住了姐姐的肩膀，语气有些着急地说道。
面前两张相似的脸贴在一起，顾北却没什么心思欣赏了，他揉着额头虽然看起来很凶，宁海是收住了力道的。
宁海这位少女是不是太较真。
后面的三人也走过来问情况，到也没说让宁海道歉什么的，应该说几人已经达成共识，指挥官和婚舰的事她们自己处理。
于是乎这整个下午，宁海都没有给顾北什么好脸色。
另一位当事人觉得这样不太好，而思考了一会发现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却还是在她的妹妹平海身上。
“指挥官，不要生姐姐的气好吗？”
而到了晚上平海来到了顾北的房间，似乎被姐姐教训了没像下午那样扑过来。
顾北还想主动一下过去找宁海说清楚，可每次他的主动好像都比别人慢一步。
“还没有。”
毕竟宁海也是装样子的纸老虎。
“还有指挥官对不起，平海只是想像可畏姐和光辉姐那样，那样跟指挥官在一起。”
平海穿着点缀着的碎花睡衣，看起来很干净简朴，顾北皱了皱眉可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孩子有时候说的话意外让人心疼。
他也是刚刚洗完澡，这时晚风吹过身上说不出的轻松爽快，窗外的天黑得晚，似乎还能看得到天边的一丝霞红。
白炽灯冷色的灯光照亮着他的卧室，平海低着头的样子他却看不清。
似乎就是因为她这么直接，顾北才感到无奈，拉着比他小了的手掌坐在床上，松开手后又摸了摸平海还带着湿气的头发。
换洗下来的毛巾他还没用，想了想让平海转了个身，轻柔地包起她的发梢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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