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红茶
如果说有感情是属于人类的弱点的话，那几乎所有的人类都破绽百出。
布鲁茜为了成为哥谭市最大的恐惧，想尽办法抹去自己的弱点，她一直认为，相比于自己的理智，自己的情感完全不值得信任，完全不值得托付。
这种思维让她战胜了无数的敌人，这之中也包括了她自己。
她为了蝙蝠侠的今天，为了哥谭的明天奋力拼搏至此，近乎于舍弃了自己的一切。
只不过在今天，也许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了。
“要喝点什么吗？”
正在蝙蝠电脑前打瞌睡的韦恩被布鲁茜吵醒了，惊醒过来的他下意识地摇头。
“不用了，我……”
韦恩回过头，看到布鲁茜，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看到了什么？
布鲁茜的衣服还是那套朴素的睡衣，遮得严严实实的那种，问题是她化妆了！
虽然很淡，但还是能看出涂了腮红这一类的。
“怎么？”
布鲁茜走到桌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在担心瑟琳娜？还是在担心琳肯？
瑟琳娜我已经把她安置在了我在哥谭里面买的一间公寓里面了，比她的那个跟肥皂盒差不多的猫窝好得多。
她不会知道我就是布鲁茜·韦恩的，那间房子名义上的主人不是我。
至于琳肯，她被关在了我们脚下，里面有个冷藏室，我对怎么对付她这样的家伙有经验，这个你不用担心。
她逃不出来的。”
“哦，这很好啊，你办事，我放心……”
韦恩说完，就想着思考一下怎么去和布鲁茜深入讨论一下，关于人生的话题。
主要是害怕她在对付猫头鹰法庭的时候掉链子……好吧，事实上就是韦恩找不到什么话题跟布鲁茜说了，总不能整天愁眉苦脸地跟她讨论对付修正者有几分胜算吧？
“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吗？”
然而，布鲁茜自己开口挑起了一个话题，韦恩一愣，转头正对上了布鲁茜，二人四目相对。
说起来，有很多人天生就对悲悯天人的眼神反感，因为这种眼神会让他们感觉到自己被蔑视，被可怜了。
这无关什么自尊心过剩或者别的什么，这单纯因为人是社会动物，被这样的眼神的看中，就好像是被人认为是自己已经是个社会上的垃圾一样。
除非你真的是个垃圾，不然你被这么看你也烦。
而现在布鲁茜的眼神也是这样，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悲伤。
“你害怕战胜不了修正者？保护不了哥谭？保护不了阿尔福雷德？”
“有点，不过担心这个没用，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是成是败就交给上帝去安排吧。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等到我死了之后，上帝会不会审判我。”
韦恩摇头：“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神学倾向。”
布鲁茜从桌子上跳了起来，绕到了韦恩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椅背上：“我是担心上帝那个老王八不审判我，我担心他连看都不看我，根本不在意我的所作所为。”
“呃……”
韦恩不明白这种心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死后的事情。
就好像他在高中的时候，历史老师在讲完各种历史人物波澜壮阔的一生之后，就会看着睡倒一大片的课堂，跟他们说一句：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他一直认为，如果自己死了，那不外乎就是睡一个好觉而已，只不过这一睡也许会很久，很久。
哪怕漫威和DC里面天神遍地走，主神多如狗也一样，他就算是看到康斯坦汀一手魔法出神入化，也没有融入到他们这个不科学的世界里的打算。
所有不科学的设定他都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但是这些设定他都不会放在自己心上，全当看背景故事了。
你玩个DND跑团总不能玩着玩着就以为网络就是魔网，里面还有个女神叫做密丝特拉吧？
这么说来，他也许从来都没接受过自己生在异世界的设定，他就是把自己的人生当做是一场戏，一本小说，一个荒唐的梦。
也怪不得他能够毫不在意地接受自己的死亡，并且永远可以冲在牺牲的第一线。
“要喝点什么吗？”
看到韦恩没有回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跟喂了狗希望的布鲁茜无奈扶额，她本来也不擅长这种慢慢深入交流的桥段，说真的，她原本的计划是和韦恩聊聊他们俩的生死观念，从而彼此推心置腹……其实也不至于，因为韦恩要是真的回应了她，那就只有韦恩自己在解刨自己了。
她刚的话都是在书上看来的，她最恐惧的永远都是自己保护不了应该保护的人。
可惜这一切在第一步就失败了，韦恩看起来对死亡的态度极其随意，完全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
所以，如果来软的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她又向韦恩问道。
事实上并不是问，她问完就直接离开了，不一会儿之后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回来。
“大晚上的，阿尔福雷德已经休息了，所以只能让我来泡的。”
“不，我都可以的……”
韦恩接过红茶，有点不敢下口，不是他在害怕布鲁茜给他加料，而是布鲁茜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她是在害怕猫头鹰法庭吗？
茶杯碰到嘴边，韦恩的手停了下来。
放下红茶之后，韦恩看着布鲁茜，对她说：“我，其实有一个对付猫头鹰法庭的计划！而且，成功几率很高。”
“嗯？怎么说？”
布鲁茜看着那杯红茶，叹了口气。
“我在哥谭里面，搞了一个假的身份证明，虽然不至于以假乱真，但是这样反而更好！
现在猫头鹰法庭的人已经知道蝙蝠侠是你了，那么他们估计很快就会找上我了！
在调查我的过程里面，他们一定会找帮我做身份证明的那条道上的人！
到时候，我出面，跟他们寻求合作，打入他们内部就可以了！”
布鲁茜翻了翻白眼：“你这计划就好像是在问我，把大象关进冰箱需要几步！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和你合作？
我告诉你吧！猫头鹰法庭绝对不会和你合作，他们只会在抓住你之后，把你关起来改……”
说到这里，布鲁茜停住了，微笑着注视韦恩：“拿我寻开心很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
当然，这话韦恩肯定不敢说出来。
“总之，这幅身体是你做出来，它有多强韧你自己也知道！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我能不能顶得住他们的改造，或者说折磨。以及在这之后我应该怎么把消息传回来。”
这确实是个需要关心的点，一般来说，按照大部分漫画里面的邪恶科学家进行人体改造，都是把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关进一个大大的培育罐里面泡着，而且罐子大概率是透明的，里面的液体也一般是绿色的。
只不过有时候为了整个全年龄向，免得教坏小孩子，所以会给男的加个内裤，女的加个内衣。
但是韦恩可以肯定，猫头鹰法庭的那些人如果要改造他的话，那肯定不会给他穿衣服。
“先不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还在哥谭里面做了个假的身份！”
布鲁茜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个异世界蝙蝠侠手腕还是有的啊，在她身边这么久了，居然还能瞒着他们。
当然，最主要还是布鲁茜根本就没查。
“当时我不知道你原来也来到这里了。
我做这个身份的目的，其一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也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你也知道在美利坚里面当个黑户生活有多难。
至于其二嘛……其实是为了对付小丑，可惜，她已经被你抓进阿卡姆疯人院了。”
“你想怎么对付小丑？用一个假的身份？”
韦恩摸了摸下巴：“小丑只对蝙蝠侠有兴趣，哪怕她知道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太过在意。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小丑会不会对阿尔福雷德，还有罗宾这些人出手，比如说，亲手弄死罗宾之类的。
小丑如果查出了我的假身份，那么她就会有两种选择，要么就是直接去把跟我假身份有关联的人杀光，要么就是曝光我这个假身份。
无论她要做什么，她都会亲自动手，因为她不会把这个能够逼迫蝙蝠侠的机会交给别人的。
而一旦她露面了，我就有机会打败了……嗯，物理意义上的。”
布鲁茜点点头，深有同感，她对付小丑的时候，最大的麻烦不是小丑有多强，或者有多恶心人，而是她不露面。
你找不到她。
这才是对付小丑时最大的困难。
不过现在小丑一时半会出不来，她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玩得正嗨呢。
而且，还是十一天不到的时间，她们两个就要面对修正者了，小丑不小丑的，也已经无关痛痒了。
胜败在此一举，输了的话，她连继续被小丑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布鲁茜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那一杯红茶。
“快凉了，赶紧喝吧。”
“你是很在意自己的手艺吗？”
韦恩无奈地笑笑，拿起红茶喝了一口——也就是喝了一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真的，你要是喝红茶喝出一股子农药味你也觉得不对劲。
“等会，你在红茶里放了什么？”
韦恩拿着红茶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还在维系他理智的，就是他觉得布鲁茜并不会害自己。
“迷药，因为你的身体构造很不一般，所以我不仅用了特制的迷药，还加大了剂量，和红茶的比例差不多是一比一……嗯，也许更多。”
韦恩嘴角抽搐，刚想放下红茶质问布鲁茜为什么，结果却被眼疾手快的布鲁茜一手摁住后脑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在了茶杯上面，把一整杯红茶给喝了进去。
“咳！咳咳咳！”
这迷药劲头比伏特加还大，刚喝进去韦恩就头晕脑胀的，手脚都不听使唤，
他连扣喉都做不到，浑身乏力。
“为，为什么？”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句话，韦恩就一头撞上了桌子，撞得连蝙蝠电脑都摇晃了一下。
“不为什么……”
一脸严肃的阿尔福雷德走进了蝙蝠洞，看着布鲁茜拖着韦恩离开，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
“布鲁茜小姐，育儿用品我已经买好了，要不您明天挑一下？”
“你办事，我放心……”
布鲁茜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接着拖着韦恩离开了。
也是她这药劲大，量足，拖着韦恩上楼梯时，这个被迷昏的家伙居然完全没有动静，跟死猪一样。
这个必须确实没错，就布鲁茜的手感来说，她都觉得自己是在拖着一个二百多斤的大力士了。
不过韦恩的身体本来就是她做的，这家伙的身体数据她自己清楚，二百斤不至于，也就比她重二三十斤吧。
大概一百八多点。
也不是布鲁茜太重，她一米八，骨架本来就大，身上的脂肪块也大到质优价廉，主要还是她身上的肌肉纤维，密度大得吓人。
只不过就算是布鲁茜这身体素质，在第二天的时候，她也肌肉撕裂了。
也许有人不明白，你可以去试试掰开一个昏睡中的男人的手指头，然后使劲地拉扯，拉得噼里啪啦作响那种。
昏睡中的人本来就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维持身体状况。
其实死人也一样的，为什么有些网络大佬会说死人的体重比活人重，就是因为人死了之后没有意识去支撑自己身体了，所以别人才会觉得他重。
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其实那些喝酒喝昏了头，喝到醉生梦死的人也一样。
只不过事实证明，这两个蝙蝠侠之间还是差了点配合。
“没想到你还有腹肌跟人鱼线。”
捂着头，跟宿醉一样的韦恩，都没有那个兴致去看欣赏布鲁茜的身段了，只能随便挑点东西说。
“我也没想到你不行。”
布鲁茜七分沉闷中带着两分怜悯跟一分讽刺的语气，让韦恩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拉过手吗？你怎么可能指望一个昏过去的人自己伸出手来跟你拉手？”
“喂喂！你想干嘛？我要睡觉了！蝙蝠是夜行生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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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为了成为哥谭市最大的恐惧，想尽办法抹去自己的弱点，她一直认为，相比于自己的理智，自己的情感完全不值得信任，完全不值得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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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今天，也许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了。
“要喝点什么吗？”
正在蝙蝠电脑前打瞌睡的韦恩被布鲁茜吵醒了，惊醒过来的他下意识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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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的衣服还是那套朴素的睡衣，遮得严严实实的那种，问题是她化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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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布鲁茜走到桌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在担心瑟琳娜？还是在担心琳肯？
瑟琳娜我已经把她安置在了我在哥谭里面买的一间公寓里面了，比她的那个跟肥皂盒差不多的猫窝好得多。
她不会知道我就是布鲁茜·韦恩的，那间房子名义上的主人不是我。
至于琳肯，她被关在了我们脚下，里面有个冷藏室，我对怎么对付她这样的家伙有经验，这个你不用担心。
她逃不出来的。”
“哦，这很好啊，你办事，我放心……”
韦恩说完，就想着思考一下怎么去和布鲁茜深入讨论一下，关于人生的话题。
主要是害怕她在对付猫头鹰法庭的时候掉链子……好吧，事实上就是韦恩找不到什么话题跟布鲁茜说了，总不能整天愁眉苦脸地跟她讨论对付修正者有几分胜算吧？
“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吗？”
然而，布鲁茜自己开口挑起了一个话题，韦恩一愣，转头正对上了布鲁茜，二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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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关什么自尊心过剩或者别的什么，这单纯因为人是社会动物，被这样的眼神的看中，就好像是被人认为是自己已经是个社会上的垃圾一样。
除非你真的是个垃圾，不然你被这么看你也烦。
而现在布鲁茜的眼神也是这样，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悲伤。
“你害怕战胜不了修正者？保护不了哥谭？保护不了阿尔福雷德？”
“有点，不过担心这个没用，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是成是败就交给上帝去安排吧。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等到我死了之后，上帝会不会审判我。”
韦恩摇头：“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神学倾向。”
布鲁茜从桌子上跳了起来，绕到了韦恩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椅背上：“我是担心上帝那个老王八不审判我，我担心他连看都不看我，根本不在意我的所作所为。”
“呃……”
韦恩不明白这种心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死后的事情。
就好像他在高中的时候，历史老师在讲完各种历史人物波澜壮阔的一生之后，就会看着睡倒一大片的课堂，跟他们说一句：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他一直认为，如果自己死了，那不外乎就是睡一个好觉而已，只不过这一睡也许会很久，很久。
哪怕漫威和DC里面天神遍地走，主神多如狗也一样，他就算是看到康斯坦汀一手魔法出神入化，也没有融入到他们这个不科学的世界里的打算。
所有不科学的设定他都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但是这些设定他都不会放在自己心上，全当看背景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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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他也许从来都没接受过自己生在异世界的设定，他就是把自己的人生当做是一场戏，一本小说，一个荒唐的梦。
也怪不得他能够毫不在意地接受自己的死亡，并且永远可以冲在牺牲的第一线。
“要喝点什么吗？”
看到韦恩没有回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跟喂了狗希望的布鲁茜无奈扶额，她本来也不擅长这种慢慢深入交流的桥段，说真的，她原本的计划是和韦恩聊聊他们俩的生死观念，从而彼此推心置腹……其实也不至于，因为韦恩要是真的回应了她，那就只有韦恩自己在解刨自己了。
她刚的话都是在书上看来的，她最恐惧的永远都是自己保护不了应该保护的人。
可惜这一切在第一步就失败了，韦恩看起来对死亡的态度极其随意，完全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
所以，如果来软的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她又向韦恩问道。
事实上并不是问，她问完就直接离开了，不一会儿之后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回来。
“大晚上的，阿尔福雷德已经休息了，所以只能让我来泡的。”
“不，我都可以的……”
韦恩接过红茶，有点不敢下口，不是他在害怕布鲁茜给他加料，而是布鲁茜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她是在害怕猫头鹰法庭吗？
茶杯碰到嘴边，韦恩的手停了下来。
放下红茶之后，韦恩看着布鲁茜，对她说：“我，其实有一个对付猫头鹰法庭的计划！而且，成功几率很高。”
“嗯？怎么说？”
布鲁茜看着那杯红茶，叹了口气。
“我在哥谭里面，搞了一个假的身份证明，虽然不至于以假乱真，但是这样反而更好！
现在猫头鹰法庭的人已经知道蝙蝠侠是你了，那么他们估计很快就会找上我了！
在调查我的过程里面，他们一定会找帮我做身份证明的那条道上的人！
到时候，我出面，跟他们寻求合作，打入他们内部就可以了！”
布鲁茜翻了翻白眼：“你这计划就好像是在问我，把大象关进冰箱需要几步！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和你合作？
我告诉你吧！猫头鹰法庭绝对不会和你合作，他们只会在抓住你之后，把你关起来改……”
说到这里，布鲁茜停住了，微笑着注视韦恩：“拿我寻开心很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
当然，这话韦恩肯定不敢说出来。
“总之，这幅身体是你做出来，它有多强韧你自己也知道！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我能不能顶得住他们的改造，或者说折磨。以及在这之后我应该怎么把消息传回来。”
这确实是个需要关心的点，一般来说，按照大部分漫画里面的邪恶科学家进行人体改造，都是把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关进一个大大的培育罐里面泡着，而且罐子大概率是透明的，里面的液体也一般是绿色的。
只不过有时候为了整个全年龄向，免得教坏小孩子，所以会给男的加个内裤，女的加个内衣。
但是韦恩可以肯定，猫头鹰法庭的那些人如果要改造他的话，那肯定不会给他穿衣服。
“先不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还在哥谭里面做了个假的身份！”
布鲁茜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个异世界蝙蝠侠手腕还是有的啊，在她身边这么久了，居然还能瞒着他们。
当然，最主要还是布鲁茜根本就没查。
“当时我不知道你原来也来到这里了。
我做这个身份的目的，其一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也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你也知道在美利坚里面当个黑户生活有多难。
至于其二嘛……其实是为了对付小丑，可惜，她已经被你抓进阿卡姆疯人院了。”
“你想怎么对付小丑？用一个假的身份？”
韦恩摸了摸下巴：“小丑只对蝙蝠侠有兴趣，哪怕她知道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太过在意。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小丑会不会对阿尔福雷德，还有罗宾这些人出手，比如说，亲手弄死罗宾之类的。
小丑如果查出了我的假身份，那么她就会有两种选择，要么就是直接去把跟我假身份有关联的人杀光，要么就是曝光我这个假身份。
无论她要做什么，她都会亲自动手，因为她不会把这个能够逼迫蝙蝠侠的机会交给别人的。
而一旦她露面了，我就有机会打败了……嗯，物理意义上的。”
布鲁茜点点头，深有同感，她对付小丑的时候，最大的麻烦不是小丑有多强，或者有多恶心人，而是她不露面。
你找不到她。
这才是对付小丑时最大的困难。
不过现在小丑一时半会出不来，她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玩得正嗨呢。
而且，还是十一天不到的时间，她们两个就要面对修正者了，小丑不小丑的，也已经无关痛痒了。
胜败在此一举，输了的话，她连继续被小丑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布鲁茜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那一杯红茶。
“快凉了，赶紧喝吧。”
“你是很在意自己的手艺吗？”
韦恩无奈地笑笑，拿起红茶喝了一口——也就是喝了一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真的，你要是喝红茶喝出一股子农药味你也觉得不对劲。
“等会，你在红茶里放了什么？”
韦恩拿着红茶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还在维系他理智的，就是他觉得布鲁茜并不会害自己。
“迷药，因为你的身体构造很不一般，所以我不仅用了特制的迷药，还加大了剂量，和红茶的比例差不多是一比一……嗯，也许更多。”
韦恩嘴角抽搐，刚想放下红茶质问布鲁茜为什么，结果却被眼疾手快的布鲁茜一手摁住后脑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在了茶杯上面，把一整杯红茶给喝了进去。
“咳！咳咳咳！”
这迷药劲头比伏特加还大，刚喝进去韦恩就头晕脑胀的，手脚都不听使唤，
他连扣喉都做不到，浑身乏力。
“为，为什么？”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句话，韦恩就一头撞上了桌子，撞得连蝙蝠电脑都摇晃了一下。
“不为什么……”
一脸严肃的阿尔福雷德走进了蝙蝠洞，看着布鲁茜拖着韦恩离开，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
“布鲁茜小姐，育儿用品我已经买好了，要不您明天挑一下？”
“你办事，我放心……”
布鲁茜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接着拖着韦恩离开了。
也是她这药劲大，量足，拖着韦恩上楼梯时，这个被迷昏的家伙居然完全没有动静，跟死猪一样。
这个必须确实没错，就布鲁茜的手感来说，她都觉得自己是在拖着一个二百多斤的大力士了。
不过韦恩的身体本来就是她做的，这家伙的身体数据她自己清楚，二百斤不至于，也就比她重二三十斤吧。
大概一百八多点。
也不是布鲁茜太重，她一米八，骨架本来就大，身上的脂肪块也大到质优价廉，主要还是她身上的肌肉纤维，密度大得吓人。
只不过就算是布鲁茜这身体素质，在第二天的时候，她也肌肉撕裂了。
也许有人不明白，你可以去试试掰开一个昏睡中的男人的手指头，然后使劲地拉扯，拉得噼里啪啦作响那种。
昏睡中的人本来就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维持身体状况。
其实死人也一样的，为什么有些网络大佬会说死人的体重比活人重，就是因为人死了之后没有意识去支撑自己身体了，所以别人才会觉得他重。
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其实那些喝酒喝昏了头，喝到醉生梦死的人也一样。
只不过事实证明，这两个蝙蝠侠之间还是差了点配合。
“没想到你还有腹肌跟人鱼线。”
捂着头，跟宿醉一样的韦恩，都没有那个兴致去看欣赏布鲁茜的身段了，只能随便挑点东西说。
“我也没想到你不行。”
布鲁茜七分沉闷中带着两分怜悯跟一分讽刺的语气，让韦恩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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