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亲口说早安
万惜秋刚走不久，明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只说了四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小鱼，出来。”
玻小鱼没来得及回应，电话就挂断了。
她打开门，面前是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穿着深色笔挺的西装，手插着兜，一身的清冷，把阳光都挡在了身后。
玻小鱼第一次看见他穿西装，绅士矜贵的样子，让她心动。
“早安，有没有想我？”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闻声，玻小鱼的小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慌乱地抬头，瞥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他如墨的眼眸里她的影子。
她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没想么？这不是实话，这两天，她时常想起他。
“不回答就是想的意思，嗯？”
头顶再次传来低沉的声音，迷人轻挑。
“你！”玻小鱼被他说得有些羞恼。
“我饿了。”男人不顾她的局促，自顾自地说着。
玻小鱼心中抱怨，这人，温柔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关心自己的胃。
意识到自己在抱怨什么的时候，她愣了，难道，她在期待着别的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没有准备你的早餐。就在我这煎鸡蛋吃好吗？这个快点。”
“好”，明墨脸上露出满意的浅笑。
等玻小鱼把鸡蛋煎好，才发现，他斜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
她悄悄上楼，拿了条薄毯子，给他披上。
刚转身，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那大手一拽，她便失去重心往后倒。
她惊得呼吸一窒，叫声闷闷地卡在喉咙里，双手慌张地抓着能抓到的东西。
一阵晕眩后，她便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挣扎着想起来，那个锁住他的怀抱却越箍越紧。
她感觉他的下巴轻轻地抵着她的头，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
那坚实的胸膛，一呼一吸，起起伏伏。
他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带着嗡嗡声。
“别动，让我抱一会。”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低低缓缓地说：“我很想你。”
玻小鱼只感觉自己的脸，烧得火辣辣的。
心，控制不住地乱跳。
耳中，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心跳声。
那个低沉的声音又继续说：“我昨天收到你的晚安，很欢喜。所以想早点回来亲口跟你说声早安。我忙了一晚上，很累。安静点，让我睡一会。”
玻小鱼听了，心中不动容是假的。
为了来看她，他都没有睡好吗？他去哪里出差了？
她没敢动，轻轻地靠着明墨的胸脯，听着他呼吸渐缓。
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安心地睡了过去。
……
“起床啦，小家伙。”
半梦半醒之间，玻小鱼听到一阵宠溺轻柔的声音。
又感觉额头上被什么温软湿热的东西啄了一下。
她摸了摸额头，摸到一片湿润。
她头顶，有一声轻笑传来。
如静谧中突然听见一颗水珠滴在石面上，瞬间把她惊得清明。
刚刚，明墨竟然亲了她！
而且，她这是在明墨怀里睡着了？！
她挣扎着离开明墨的怀抱，语无伦次：“你，你…，我，我…”
又是一声轻笑，“上次你亲了我，这次我亲你，我们扯平了。”
这事还需要扯平？！玻小鱼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好啦，别愣着，鸡蛋都凉了。”
话落，那个高大的身影便迈着大步朝餐桌走去。
玻小鱼跟在他后面，脸上的热度，未曾消退。
“我，我们睡了多久？”玻小鱼问。
面前的男人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我们睡了？恩，也是。大概半小时吧。”
玻小鱼一听，才发现自己问的话，有多么地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餐坐上，她尴尬地没有说话，嘴里嚼着冷掉的鸡蛋，脸却火热得可怕。
明墨吃完早餐，慢条斯理地拿了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你的答复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啊，什，什么答复？”玻小鱼心知他在问什么，却装傻回避。
“做我女朋友？嗯？”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得让人沉醉，但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
“不许拒绝。”他伸手握住玻小鱼的手，霸道地说。
玻小鱼一惊，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她眉头紧蹙，瞪了他一眼。
“你这样，还需要我的答复吗？”她不悦地说。
“嗯，我想听你亲口说，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玻小鱼脑子有些乱，她心中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什么事情。
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无法果断地拒绝明墨的强势。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着明墨，缓缓地问：“你喜欢我？”
“嗯”。明墨毫不闪躲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好像能把她吞噬。
“为什么？”玻小鱼不解，她感觉得到明墨眼里的认真，不像是在撒谎。
明墨笑了笑，如初春的暖阳，“这个，我可以用一辈子来告诉你。”
玻小鱼睨了明墨一眼，说：“你少来，我可不是梁思成。”
“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同意？你从没有说过不喜欢我。那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
明墨很少讲那么长且这么煽情的话。
但，作为学法律的玻小鱼，抠字眼的职业病一下子就犯了：“首先，没有说过不喜欢，并不等于，没有不喜欢。其次，没有不喜欢，并不等于喜欢。”
“逻辑真的要这么严谨吗？”明墨苦笑道。
“那你喜欢我吗？”明墨追问，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我…”，玻小鱼语塞，她认真地想了想，她是有点喜欢他。
但她心中有道过不去的坎，她直白地问：“你不是一直在找自己喜欢的人吗？”
明墨看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他想告诉她，她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啊！
可是，他不能说。
他说了，他就会彻底失去她。
玻小鱼看着明墨的犹豫，内心弥漫着浓浓地失落，散不去，赶不走。
“等你把你喜欢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再来跟我说你喜欢我吧。”玻小鱼冷声说。
她没看明墨，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生疼。
她听到明墨郑重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找她了，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
说完，他又轻声问她，“好吗？”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
她的心倏地一疼，抬头看他，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她只说了句，“我需要时间考虑。”
明墨听到玻小鱼的回答，眼里瞬间盈满光彩，“好，我等你。”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十分钟够吗？”
玻小鱼听了，真想暴起打人，刚刚那瞬间的心算是白疼了。
“不要拒绝我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我这一表人才的，真的很抢手的。我第一次跟别人表白，不太有经验，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这还叫不太有经验？”玻小鱼腹诽。
她看着明墨面不改色地自卖自夸，心中着实佩服。
但只有明墨自己知道，他的心，是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他没办法告诉她，他有多期盼和她在一起。
他不想强迫她，但是，他却别无选择。
他一贯如王者般高高在上，何曾这么死缠烂打。
他不想再听她的拒绝，便转移话题：“我今天想吃海鲜，我们去宿舍附近的Crab Boiling吧。”
其实这家店也不是他选的，他那不着调的老妈，没事竟然跑到这来，还点名了中午要吃这家店。
他正好想把他的小家伙带上，让他妈见见未来的儿媳妇，省得她天天要给他安排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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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出来。”
玻小鱼没来得及回应，电话就挂断了。
她打开门，面前是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穿着深色笔挺的西装，手插着兜，一身的清冷，把阳光都挡在了身后。
玻小鱼第一次看见他穿西装，绅士矜贵的样子，让她心动。
“早安，有没有想我？”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闻声，玻小鱼的小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慌乱地抬头，瞥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他如墨的眼眸里她的影子。
她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没想么？这不是实话，这两天，她时常想起他。
“不回答就是想的意思，嗯？”
头顶再次传来低沉的声音，迷人轻挑。
“你！”玻小鱼被他说得有些羞恼。
“我饿了。”男人不顾她的局促，自顾自地说着。
玻小鱼心中抱怨，这人，温柔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关心自己的胃。
意识到自己在抱怨什么的时候，她愣了，难道，她在期待着别的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没有准备你的早餐。就在我这煎鸡蛋吃好吗？这个快点。”
“好”，明墨脸上露出满意的浅笑。
等玻小鱼把鸡蛋煎好，才发现，他斜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
她悄悄上楼，拿了条薄毯子，给他披上。
刚转身，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那大手一拽，她便失去重心往后倒。
她惊得呼吸一窒，叫声闷闷地卡在喉咙里，双手慌张地抓着能抓到的东西。
一阵晕眩后，她便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挣扎着想起来，那个锁住他的怀抱却越箍越紧。
她感觉他的下巴轻轻地抵着她的头，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
那坚实的胸膛，一呼一吸，起起伏伏。
他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带着嗡嗡声。
“别动，让我抱一会。”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低低缓缓地说：“我很想你。”
玻小鱼只感觉自己的脸，烧得火辣辣的。
心，控制不住地乱跳。
耳中，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心跳声。
那个低沉的声音又继续说：“我昨天收到你的晚安，很欢喜。所以想早点回来亲口跟你说声早安。我忙了一晚上，很累。安静点，让我睡一会。”
玻小鱼听了，心中不动容是假的。
为了来看她，他都没有睡好吗？他去哪里出差了？
她没敢动，轻轻地靠着明墨的胸脯，听着他呼吸渐缓。
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安心地睡了过去。
……
“起床啦，小家伙。”
半梦半醒之间，玻小鱼听到一阵宠溺轻柔的声音。
又感觉额头上被什么温软湿热的东西啄了一下。
她摸了摸额头，摸到一片湿润。
她头顶，有一声轻笑传来。
如静谧中突然听见一颗水珠滴在石面上，瞬间把她惊得清明。
刚刚，明墨竟然亲了她！
而且，她这是在明墨怀里睡着了？！
她挣扎着离开明墨的怀抱，语无伦次：“你，你…，我，我…”
又是一声轻笑，“上次你亲了我，这次我亲你，我们扯平了。”
这事还需要扯平？！玻小鱼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好啦，别愣着，鸡蛋都凉了。”
话落，那个高大的身影便迈着大步朝餐桌走去。
玻小鱼跟在他后面，脸上的热度，未曾消退。
“我，我们睡了多久？”玻小鱼问。
面前的男人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我们睡了？恩，也是。大概半小时吧。”
玻小鱼一听，才发现自己问的话，有多么地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餐坐上，她尴尬地没有说话，嘴里嚼着冷掉的鸡蛋，脸却火热得可怕。
明墨吃完早餐，慢条斯理地拿了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你的答复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啊，什，什么答复？”玻小鱼心知他在问什么，却装傻回避。
“做我女朋友？嗯？”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得让人沉醉，但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
“不许拒绝。”他伸手握住玻小鱼的手，霸道地说。
玻小鱼一惊，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她眉头紧蹙，瞪了他一眼。
“你这样，还需要我的答复吗？”她不悦地说。
“嗯，我想听你亲口说，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玻小鱼脑子有些乱，她心中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什么事情。
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无法果断地拒绝明墨的强势。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着明墨，缓缓地问：“你喜欢我？”
“嗯”。明墨毫不闪躲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好像能把她吞噬。
“为什么？”玻小鱼不解，她感觉得到明墨眼里的认真，不像是在撒谎。
明墨笑了笑，如初春的暖阳，“这个，我可以用一辈子来告诉你。”
玻小鱼睨了明墨一眼，说：“你少来，我可不是梁思成。”
“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同意？你从没有说过不喜欢我。那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
明墨很少讲那么长且这么煽情的话。
但，作为学法律的玻小鱼，抠字眼的职业病一下子就犯了：“首先，没有说过不喜欢，并不等于，没有不喜欢。其次，没有不喜欢，并不等于喜欢。”
“逻辑真的要这么严谨吗？”明墨苦笑道。
“那你喜欢我吗？”明墨追问，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我…”，玻小鱼语塞，她认真地想了想，她是有点喜欢他。
但她心中有道过不去的坎，她直白地问：“你不是一直在找自己喜欢的人吗？”
明墨看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他想告诉她，她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啊！
可是，他不能说。
他说了，他就会彻底失去她。
玻小鱼看着明墨的犹豫，内心弥漫着浓浓地失落，散不去，赶不走。
“等你把你喜欢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再来跟我说你喜欢我吧。”玻小鱼冷声说。
她没看明墨，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生疼。
她听到明墨郑重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找她了，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
说完，他又轻声问她，“好吗？”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
她的心倏地一疼，抬头看他，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她只说了句，“我需要时间考虑。”
明墨听到玻小鱼的回答，眼里瞬间盈满光彩，“好，我等你。”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十分钟够吗？”
玻小鱼听了，真想暴起打人，刚刚那瞬间的心算是白疼了。
“不要拒绝我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我这一表人才的，真的很抢手的。我第一次跟别人表白，不太有经验，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这还叫不太有经验？”玻小鱼腹诽。
她看着明墨面不改色地自卖自夸，心中着实佩服。
但只有明墨自己知道，他的心，是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他没办法告诉她，他有多期盼和她在一起。
他不想强迫她，但是，他却别无选择。
他一贯如王者般高高在上，何曾这么死缠烂打。
他不想再听她的拒绝，便转移话题：“我今天想吃海鲜，我们去宿舍附近的Crab Boiling吧。”
其实这家店也不是他选的，他那不着调的老妈，没事竟然跑到这来，还点名了中午要吃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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