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自食其果
克伊奥斯。
摩天大楼参差林立，高架轨道交错纵横。
逼真震撼的巨型全息投影，炫丽璀璨的霓虹与高空黑色为底，色彩斑斓的谲云交映成辉。
华丽却又颓废，机械却又庞杂，绚烂却又迷乱的氛围，令整个都市呈现出一种交织在一起的混沌感。
真实而又残酷地表现出末世中偏于一隅，苟延残喘，人类失去了希望后的麻木与消极。
……
克伊奥斯周围有着不少的卫星城镇，他们也许没有市中心繁华，但却必不可少，不可或缺。
大楼夹缝间的小巷，远比天然峡谷险峻阴森。
那是文明创造出的幽谷，科学制造出的深渊。
顶着蓬蓬头的爱玛就跌跌撞撞冲进了这样狭窄的小巷，胸前揣着的一对兔子也因奔跑而不安分地上下蹦跳着。
爱玛有着一副“爆裂无声”的好身材，小麦色的皮肤细腻光滑，精致的娃娃脸上，一双大眼睛也如受惊的兔子般满是惊慌与恐惧。
慌不择路的爱玛已是精疲力尽，不得不在巷子中停下，扶着墙弯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狭窄的小巷连谲云的光芒都照不进来，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余光扫过身边的黑暗处，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全身裹着风帽罩衣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缩在那里，令她刚有些平复下来的心脏又使劲跳了两下。
“流浪汉吗？”爱玛想道，光鲜亮丽的背面是与之相等的肮脏黑暗，在克伊奥斯更是如此。
这时那个小一点的身影抬起头来，透过射进小巷不多的霓虹灯光，爱玛看到了一张女童的面孔，约莫八九岁光景，娇憨可爱，正是最萌的年纪，脑袋上顶着两个揪揪，满眼好奇地看着她。
旁边的罩衣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来，将女童的头按回了黑暗。
而就在爱玛愣神的功夫，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过来，那是巷口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被霓虹灯光照射后，拉得长长的影子。
小巷的另一边同样影影绰绰，有人挡住了去路。
爱玛心如明镜，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隐蔽地对着黑暗角落中小女孩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其不要出声，便背靠在另一边的墙壁上快速移动脚步，远离小女孩所在的那处角落。
自看到追赶之人义体臂上，贴着的精致华丽花纹的曼明（Mammen）式斧头标志后，她就清楚自己想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恐怕都是奢望，因为那是“战斧”组织的标志。
隶属于拉格纳罗财团的“战斧”，明面上是专注于义体维修与改造的公司，其实是为了给财团提供廉价的试验品，而进行地下收购、贩卖人体器官与义体的黑帮组织。
爱玛心里非常清楚，角落里的两个人如果被他们看见，会被拉去做各种嵌装试验，试验结束后，身上仍算健康的器官还会被解剖贩卖。
从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可爱小脸中，爱玛联想到了很多。
最后的场景都是一个。
昏暗的手术室，血迹斑斑的手术台，被摘走了器官的女孩尸体，清澈纯净的大眼睛中残留的呆滞与绝望，或者空洞的两个眼孔在述说着世界的黑暗与残酷。
还有可以预见的，自己接下来几乎同样的命运，或许鼓起勇气马上自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巷口处一个个子不高的黑人光头青年越众而出，脸上有着多道不对称折角的发光纹身，眼眶、鼻子、嘴巴、耳朵上都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银环与银钉。
右臂齐根而断，取而代之的是与他的身体并不搭调的巨大义体臂。
看着被堵在窄巷中间的爱玛，嘴角扯出一丝夹杂着忄生谷欠、暴虐、疯癫、狰狞的诡异笑容，把手一摆，站在身后的几个马仔与堵在另一边的两个手下同时上前，围了过去。
这女人一进街区就被杰森·麦考蒂注意到了，神色惊慌，四处打转，一瞧就是迷了路了。
从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火爆身材与精致的面容就能看出来，这个混血女人的遗传基因一定非常地优秀。最难得的是，这女人身上看不到任何改造过的痕迹。
只要做成了这单买卖，再靠着身为“狂战士”小队一员的哥哥帮忙疏通，自己加入“战斧”的事儿算是稳了。
“狂战士”，拉格纳罗的精英战斗小队，成员都是从各个辖区的“战斧”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别看他义体臂上有着“战斧”的标识，杰森·麦考蒂目前可还不是“战斧”的成员，标识是自己贴上去的。
他只是靠着“战斧”讨食的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底层小团伙首领，连嵌装在身上的这条义体臂，都是他哥哥德文·麦考蒂通过内部关系自己出钱为他买的。
杰森·麦考蒂慢悠悠走到被手下围住的爱玛身前，伸出穿着一圈银钉的舌头，舔着嘴角的唇环，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爱玛凹凸有致的身体。
蓦地用义体手臂一把薅住爱玛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发疯了似的，对着爱玛的脸不停地狂殴。
爱玛只在开始发出几声痛苦的惨叫，就没了生息，四溅的鲜血都飞到旁边几个马仔的脸上。
那些围观的马仔看自家的头儿突然动手，就知道他又发疯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一同上前拉住杰森·麦考蒂，将爱玛救了下来。
虽说阻止得及时，但那原本五官精致的小脸还是肿胀得不成样子了。
义体不是能够随便安装、嵌接、植入的，是有着契合标准的。
契合率没有达到标准的后果就是嵌装义体后，因为义体传导的电波刺激，脑子会变得不正常，引发严重的精神类疾病——义体躁郁症。
被拉开的杰森·麦考蒂并没有停下，反而顺手抓住一名拖着他手臂的马仔，继续疯狂地凿着这个马仔的脑袋。
而这一次，他用的是义体手臂。
义体臂与经过改造的金属外壳头部碰撞，发出砰砰的钝音。
红色的鲜血，银色的火花，粉与白的豆腐脑，组成了一幅色彩鲜艳的血腥画面。
直到一个干瘪到不成样子的脑袋掉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才停了下来。
随手把无头的躯体扔在地上，杰森·麦考蒂松开了义体拳头，几缕卷曲的黑发飘落到地上的血洼中。
那是爱玛的头发，黑色的卷发很快融入深褐色的血洼，不分彼此。
杰森·麦考蒂大口喘着粗气，面孔扭曲，脸上还残留着几丝暴虐的气息，光头上凸出两三条绷起的青筋。
突如其来的癫狂是“狂战士”义体臂带给他的副作用，也侧面说明了杰森·麦考蒂的身体还不够“狂战士”的标准，与这条义体臂的契合率不够。
这条“狂战士”的义体臂令他的身体与精神都承受着极大的负担。
稍微冷静下来的杰森·麦考蒂，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与不成形状还不时冒着火花的瘪头，再看看被手下架着，满脸是血的爱玛又是一阵烦躁。
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他急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虐杀手下的问题不大，这片街区住着的都是穷鬼，有都是想要加入的混混。
倒是这个混血女人被他打成这样，价钱上要打不少的折扣了。想到这儿，不禁又是烦躁起来。
杰森·麦考蒂对一个手下招了招手，比了比食中二指。
被点名的手下立马打了个寒颤，又不敢拒绝，颤颤巍巍地蹭到近前，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放到杰森·麦考蒂的嘴边。
又拿出火机，结果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打了几下都没打着，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看到手下的样子，杰森·麦考蒂把手下一把推开，抬起义体臂，机械手指的指尖弹出一缕幽蓝的小火苗，被那些环环钉钉反射到黑脸上，形成各种摇曳跳动的光斑。
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让在肺部走了一圈的白烟从两侧腮帮的几个排成排的孔洞中喷出来。
“咯咯”
短促但却清脆悦耳的憨笑在黑暗的角落里响起，打断了死一般的沉寂，被揍成猪头的爱玛登时心下一沉，终究还是没躲过去啊。
杰森·麦考蒂和一众手下谁都没发现角落里居然还藏着人，俱是一怔，接着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兴奋的笑容，没想到还有买一送一这样的好事，真是意外之喜啊。
几个马仔在杰森·麦考蒂的示意下，盯着角落目露凶光，就要过去将躲在黑暗中的“商品”拎出来仔细看看，好估估价。
随着几个马仔的动作，黑暗的角落中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一个披着月白色罩衣的高瘦身影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啊～～”月白色罩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霍地一步上前，像是赶苍蝇般随手一挥，当前两个靠得很近的马仔的脑袋就严重变形并离开了身体得到了自由。
一脚踹出，又一个马仔的身体就从腰间断成两截。
也不知道白色罩衣是如何控制的力道，只有下半截被踹飞出去，上半截却留了下来，掉在地上，内脏哩哩啦啦淌了一地。
月白色罩衣动作不停，探手抓住两个马仔的脑袋朝中间一怼，两个马仔就变成了共用一个大头的另类连体人。
“啪”、“噗”、“咚”、“滋啦啦”、“噼噼啪”，各种声音连成一串。
碎骨与脑汁齐飞，血水共火花一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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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大楼参差林立，高架轨道交错纵横。
逼真震撼的巨型全息投影，炫丽璀璨的霓虹与高空黑色为底，色彩斑斓的谲云交映成辉。
华丽却又颓废，机械却又庞杂，绚烂却又迷乱的氛围，令整个都市呈现出一种交织在一起的混沌感。
真实而又残酷地表现出末世中偏于一隅，苟延残喘，人类失去了希望后的麻木与消极。
……
克伊奥斯周围有着不少的卫星城镇，他们也许没有市中心繁华，但却必不可少，不可或缺。
大楼夹缝间的小巷，远比天然峡谷险峻阴森。
那是文明创造出的幽谷，科学制造出的深渊。
顶着蓬蓬头的爱玛就跌跌撞撞冲进了这样狭窄的小巷，胸前揣着的一对兔子也因奔跑而不安分地上下蹦跳着。
爱玛有着一副“爆裂无声”的好身材，小麦色的皮肤细腻光滑，精致的娃娃脸上，一双大眼睛也如受惊的兔子般满是惊慌与恐惧。
慌不择路的爱玛已是精疲力尽，不得不在巷子中停下，扶着墙弯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狭窄的小巷连谲云的光芒都照不进来，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余光扫过身边的黑暗处，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全身裹着风帽罩衣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缩在那里，令她刚有些平复下来的心脏又使劲跳了两下。
“流浪汉吗？”爱玛想道，光鲜亮丽的背面是与之相等的肮脏黑暗，在克伊奥斯更是如此。
这时那个小一点的身影抬起头来，透过射进小巷不多的霓虹灯光，爱玛看到了一张女童的面孔，约莫八九岁光景，娇憨可爱，正是最萌的年纪，脑袋上顶着两个揪揪，满眼好奇地看着她。
旁边的罩衣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来，将女童的头按回了黑暗。
而就在爱玛愣神的功夫，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过来，那是巷口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被霓虹灯光照射后，拉得长长的影子。
小巷的另一边同样影影绰绰，有人挡住了去路。
爱玛心如明镜，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隐蔽地对着黑暗角落中小女孩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其不要出声，便背靠在另一边的墙壁上快速移动脚步，远离小女孩所在的那处角落。
自看到追赶之人义体臂上，贴着的精致华丽花纹的曼明（Mammen）式斧头标志后，她就清楚自己想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恐怕都是奢望，因为那是“战斧”组织的标志。
隶属于拉格纳罗财团的“战斧”，明面上是专注于义体维修与改造的公司，其实是为了给财团提供廉价的试验品，而进行地下收购、贩卖人体器官与义体的黑帮组织。
爱玛心里非常清楚，角落里的两个人如果被他们看见，会被拉去做各种嵌装试验，试验结束后，身上仍算健康的器官还会被解剖贩卖。
从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可爱小脸中，爱玛联想到了很多。
最后的场景都是一个。
昏暗的手术室，血迹斑斑的手术台，被摘走了器官的女孩尸体，清澈纯净的大眼睛中残留的呆滞与绝望，或者空洞的两个眼孔在述说着世界的黑暗与残酷。
还有可以预见的，自己接下来几乎同样的命运，或许鼓起勇气马上自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巷口处一个个子不高的黑人光头青年越众而出，脸上有着多道不对称折角的发光纹身，眼眶、鼻子、嘴巴、耳朵上都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银环与银钉。
右臂齐根而断，取而代之的是与他的身体并不搭调的巨大义体臂。
看着被堵在窄巷中间的爱玛，嘴角扯出一丝夹杂着忄生谷欠、暴虐、疯癫、狰狞的诡异笑容，把手一摆，站在身后的几个马仔与堵在另一边的两个手下同时上前，围了过去。
这女人一进街区就被杰森·麦考蒂注意到了，神色惊慌，四处打转，一瞧就是迷了路了。
从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火爆身材与精致的面容就能看出来，这个混血女人的遗传基因一定非常地优秀。最难得的是，这女人身上看不到任何改造过的痕迹。
只要做成了这单买卖，再靠着身为“狂战士”小队一员的哥哥帮忙疏通，自己加入“战斧”的事儿算是稳了。
“狂战士”，拉格纳罗的精英战斗小队，成员都是从各个辖区的“战斧”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别看他义体臂上有着“战斧”的标识，杰森·麦考蒂目前可还不是“战斧”的成员，标识是自己贴上去的。
他只是靠着“战斧”讨食的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底层小团伙首领，连嵌装在身上的这条义体臂，都是他哥哥德文·麦考蒂通过内部关系自己出钱为他买的。
杰森·麦考蒂慢悠悠走到被手下围住的爱玛身前，伸出穿着一圈银钉的舌头，舔着嘴角的唇环，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爱玛凹凸有致的身体。
蓦地用义体手臂一把薅住爱玛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发疯了似的，对着爱玛的脸不停地狂殴。
爱玛只在开始发出几声痛苦的惨叫，就没了生息，四溅的鲜血都飞到旁边几个马仔的脸上。
那些围观的马仔看自家的头儿突然动手，就知道他又发疯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一同上前拉住杰森·麦考蒂，将爱玛救了下来。
虽说阻止得及时，但那原本五官精致的小脸还是肿胀得不成样子了。
义体不是能够随便安装、嵌接、植入的，是有着契合标准的。
契合率没有达到标准的后果就是嵌装义体后，因为义体传导的电波刺激，脑子会变得不正常，引发严重的精神类疾病——义体躁郁症。
被拉开的杰森·麦考蒂并没有停下，反而顺手抓住一名拖着他手臂的马仔，继续疯狂地凿着这个马仔的脑袋。
而这一次，他用的是义体手臂。
义体臂与经过改造的金属外壳头部碰撞，发出砰砰的钝音。
红色的鲜血，银色的火花，粉与白的豆腐脑，组成了一幅色彩鲜艳的血腥画面。
直到一个干瘪到不成样子的脑袋掉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才停了下来。
随手把无头的躯体扔在地上，杰森·麦考蒂松开了义体拳头，几缕卷曲的黑发飘落到地上的血洼中。
那是爱玛的头发，黑色的卷发很快融入深褐色的血洼，不分彼此。
杰森·麦考蒂大口喘着粗气，面孔扭曲，脸上还残留着几丝暴虐的气息，光头上凸出两三条绷起的青筋。
突如其来的癫狂是“狂战士”义体臂带给他的副作用，也侧面说明了杰森·麦考蒂的身体还不够“狂战士”的标准，与这条义体臂的契合率不够。
这条“狂战士”的义体臂令他的身体与精神都承受着极大的负担。
稍微冷静下来的杰森·麦考蒂，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与不成形状还不时冒着火花的瘪头，再看看被手下架着，满脸是血的爱玛又是一阵烦躁。
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他急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虐杀手下的问题不大，这片街区住着的都是穷鬼，有都是想要加入的混混。
倒是这个混血女人被他打成这样，价钱上要打不少的折扣了。想到这儿，不禁又是烦躁起来。
杰森·麦考蒂对一个手下招了招手，比了比食中二指。
被点名的手下立马打了个寒颤，又不敢拒绝，颤颤巍巍地蹭到近前，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放到杰森·麦考蒂的嘴边。
又拿出火机，结果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打了几下都没打着，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看到手下的样子，杰森·麦考蒂把手下一把推开，抬起义体臂，机械手指的指尖弹出一缕幽蓝的小火苗，被那些环环钉钉反射到黑脸上，形成各种摇曳跳动的光斑。
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让在肺部走了一圈的白烟从两侧腮帮的几个排成排的孔洞中喷出来。
“咯咯”
短促但却清脆悦耳的憨笑在黑暗的角落里响起，打断了死一般的沉寂，被揍成猪头的爱玛登时心下一沉，终究还是没躲过去啊。
杰森·麦考蒂和一众手下谁都没发现角落里居然还藏着人，俱是一怔，接着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兴奋的笑容，没想到还有买一送一这样的好事，真是意外之喜啊。
几个马仔在杰森·麦考蒂的示意下，盯着角落目露凶光，就要过去将躲在黑暗中的“商品”拎出来仔细看看，好估估价。
随着几个马仔的动作，黑暗的角落中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一个披着月白色罩衣的高瘦身影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啊～～”月白色罩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霍地一步上前，像是赶苍蝇般随手一挥，当前两个靠得很近的马仔的脑袋就严重变形并离开了身体得到了自由。
一脚踹出，又一个马仔的身体就从腰间断成两截。
也不知道白色罩衣是如何控制的力道，只有下半截被踹飞出去，上半截却留了下来，掉在地上，内脏哩哩啦啦淌了一地。
月白色罩衣动作不停，探手抓住两个马仔的脑袋朝中间一怼，两个马仔就变成了共用一个大头的另类连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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