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十年以后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赵彦昭口齿清楚，读书铿锵有力，气势磅礴。高翠兰拿着戒尺坐在靠椅上，看着认真背书的彦昭，脸上充满的笑意，充满了自豪。冬梅偷藏在门后，眼睛痴痴的盯着赵彦昭英俊的脸庞。
“娘，孩儿背完了！”赵彦昭躬身说道。
“嗯，不错！昭儿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又加之肯用功努力，前途无量。你已经上山快十年了，我相信二姐也是十分挂念，马上就到了科举，你下山去吧！”高翠兰不舍的说道。
“是，孩儿下山后娘亲多多保重，等孩子儿高中之后，前来接娘亲共享荣华富贵。”赵彦昭兴奋的说道。
“昭儿孝心可嘉，但是当官要有自己的抱负，绝不能贪图荣华富贵。上要对得起皇上大臣的信任，下要对得起黎民百姓，否则枉读圣贤书，也愧对小姨这么多年对你的一番教导。”高翠兰厉声说道。
“娘教训的是，孩儿并不是……孩儿记住了！”赵彦昭看到高翠兰严厉的眼神，不敢狡辩了。
“嗯。冬梅，你别在门后躲了，过来吧！”
冬梅红着脸从门后走了出来，赵彦昭看到红梅也是羞红了脸。两人在云栈洞朝暮相处将近十年，青梅竹马，彼此都有了很深的感情。前一段时间，偷尝禁果被高翠兰抓了正着，此时颇为尴尬。
“你们二人，既然已经互生情愫，今日我也就成全你们。冬梅一会也收拾东西，陪昭儿下山吧！”高翠兰叹气说道。
“小姐，我舍不得你！”冬梅猛然跪在地上，哭泣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你们的终身大事。从现在起，我为白莲，再也没有高翠兰，从此了无牵挂，你们也不必回来了。都去吧！”高翠兰手持莲花状，闭着眼睛说道。
“娘！”
“小姐！”
高翠兰手指轻轻一弹，赵彦昭和冬梅已经在福陵山下。两人在福陵山下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依依不舍的离去。
“出来吧，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这里，也够辛苦的！”高翠兰见赵彦昭和冬梅已经离开了福陵山，长松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哈哈……不愧为天蓬元帅的媳妇，手段果然高明！”
高翠兰身前顿然出现了无数桂花，慢慢凝聚成一位美的让人窒息的仙子。
“白莲见过嫦娥仙子。”高翠兰微微躬身一礼，淡淡的说道。
“有意思！你我从未见过面，怎知我是嫦娥？”
“天地间有如此美貌的除了嫦娥仙子，白莲想不到任何人！”高翠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哈哈，这个角度刁钻，不过本宫喜欢。”嫦娥仙子笑得很开心，没有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美，嫦娥也不例外。
“嫦娥仙子不在月宫享福，为何在白莲寒洞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嫦娥仙子没有着急回话，而是轻轻来到茶桌旁，坐了下来，自顾倒了一杯美酒，缓缓饮了一杯。
“好酒，即使是王母的蟠桃宴会也难有如此仙酿！这些年看你们天天喝美酒，真是馋死本宫了。”嫦娥仙子连续喝了九杯，脸色红润，神圣中有一丝妩媚。
“猪夫人，哦不对，高翠兰，也不对，白莲妹妹，用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本宫了？”嫦娥仙子笑着说道，眼神充满了戏谑。
“当年猪刚鬣说，一年后东皇钟会被你自动收回，白莲并没有私吞的意思。”
高翠兰从怀中掏出东皇钟，双手捧给嫦娥仙子。
“这也是本宫呆在这里这么多年的缘由。明明本宫早已炼化了东皇钟，可是却收不回，是何缘由？”嫦娥仙子接过东皇钟仔细查看，却还是搞不明白。
“这个白莲也不知道。”高翠兰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白莲妹妹，你究竟是何人，或者是何人转世？”
嫦娥把东皇钟装在怀里，发现它竟然想要逃离，急忙用法力封印，心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也许十年前，白莲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这十年我确实有些猜想。猪刚鬣曾说嫦娥仙子乃是圣人之下第一人，不知道能不能替我端详端详？”
“天蓬那张破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过本宫至少瞎活了这么多年，倒是可以给白莲妹妹斟酌斟酌。”嫦娥仙子笑着说道。
“据猪刚鬣所说，我是卵二姐的分身，而我脑海中又由两股不同记忆。一股来自一位叫作芸瑶的普通女孩，她仿佛什么都知道一点，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朦朦胧胧，甚至有一些荒谬绝伦的记忆。一位来自一棵混沌青莲，仿佛活了无数年，意念十分强大浑厚，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理清其亿万分子一。白莲这种情况是何道理？”高翠兰期待嫦娥仙子能给她一些解释。
“一个人或者是仙是佛是魔，都不可能承载几个人的意识，无论是六道轮回还是大能夺舍，都不可能出现。你这种情况闻所未闻，要不是这十年本宫对你有所了解，可能连本宫也不相信！”
嫦娥紧皱眉头，用尽脑汁，也是想不明白，甚至没有听说过，哪怕相似的传说也没有。
“有劳嫦娥仙子，白莲感激不尽！”高翠兰至少心里明白，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积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烦恼，也是舒缓了不少。
“看在天蓬元帅的面子上，本宫倒是可以给你点建议：千万不能说出去，谁也不行。本宫也会把这段记忆斩断，免得影响道心。白莲妹妹，说句实话之前对你身怀极乐弓本宫也有些想法，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告辞！”
嫦娥仙子说完，化为一股桂花向洞外极速而去，刹那间消失不见。
高翠兰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聊的挺开心的，怎么说走就走。肚子突然一阵疼痛，高翠兰急忙盘坐下来，用气缓缓的安抚肚子中的胎儿，慢慢的归于平静。
“十年了，快十年了，宝宝为什么还不出生？”高翠兰喃喃自语，脸色十分无奈和担忧。
嫦娥仙子回到月宫，把自己关在密室，不断重新炼化东皇钟，但是效果不理想。
“嫦娥，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东皇钟不断给嫦娥传送着自己的意念。
“不可能，你是我的，我的！从你诞生之初就是我叔叔东皇太一的宝物，现在叔叔已经离世，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嫦娥也不断传送意念给东皇钟，唤醒它深处的记忆。
“哈哈……可笑，实在是可笑！当年东皇小儿，趁我刚诞生懵懂无知欺骗于我，说什么他有办法让我脱胎化形成为生灵，无非是想让我成为他手中武器，为他遮风挡雨。如今他已死，我就是我，谁也不能控制我。”
东皇钟的意念越来越强，力量也越来越强大。嫦娥仙子香汗淋漓，各种法印镶嵌在东皇钟的表面，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嫦娥，我乃混沌钟并非东皇钟，生于混沌，与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再咄咄逼人，我就不顾当年的情谊，灭杀了先帝的独苗。”东皇钟的气息越来越冰冷，甚至带着杀气。
“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天庭的气运所在，你在，天庭才有可能重新建立，纵然魂飞魄散，嫦娥也无怨无悔！”嫦娥咬紧牙关，默运天帝心经，东皇钟慢慢安定了下来。
“嫦娥，成王败寇，天庭早就灭亡了！放弃吧，安安静静的做你的月宫主人挺好的。唉，看在你会天帝心经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成功我帮你镇守玄黄世界，如果失败，交出天帝心经，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好，我答应了！”嫦娥连吐几口鲜血，咬牙切齿的说道。
东皇钟自觉钻进了嫦娥仙子的眉心，真正的与嫦娥仙子融为一体。
“哈哈……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父皇，王叔，你们在归墟之处看着，嫦娥必定问鼎玄黄，再立天庭。”嫦娥疯狂的大笑，眼神炽热的喊到。
玄黄世界突然出现了各种异象，五彩祥云飘荡在整个天庭周围，上面有凤凰神龙和麒麟的幻象交错。人间甘露骤降，万物生机勃勃，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强身。地狱奈何桥边，盛开了彼岸花……一切的一切，预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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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赵彦昭口齿清楚，读书铿锵有力，气势磅礴。高翠兰拿着戒尺坐在靠椅上，看着认真背书的彦昭，脸上充满的笑意，充满了自豪。冬梅偷藏在门后，眼睛痴痴的盯着赵彦昭英俊的脸庞。
“娘，孩儿背完了！”赵彦昭躬身说道。
“嗯，不错！昭儿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又加之肯用功努力，前途无量。你已经上山快十年了，我相信二姐也是十分挂念，马上就到了科举，你下山去吧！”高翠兰不舍的说道。
“是，孩儿下山后娘亲多多保重，等孩子儿高中之后，前来接娘亲共享荣华富贵。”赵彦昭兴奋的说道。
“昭儿孝心可嘉，但是当官要有自己的抱负，绝不能贪图荣华富贵。上要对得起皇上大臣的信任，下要对得起黎民百姓，否则枉读圣贤书，也愧对小姨这么多年对你的一番教导。”高翠兰厉声说道。
“娘教训的是，孩儿并不是……孩儿记住了！”赵彦昭看到高翠兰严厉的眼神，不敢狡辩了。
“嗯。冬梅，你别在门后躲了，过来吧！”
冬梅红着脸从门后走了出来，赵彦昭看到红梅也是羞红了脸。两人在云栈洞朝暮相处将近十年，青梅竹马，彼此都有了很深的感情。前一段时间，偷尝禁果被高翠兰抓了正着，此时颇为尴尬。
“你们二人，既然已经互生情愫，今日我也就成全你们。冬梅一会也收拾东西，陪昭儿下山吧！”高翠兰叹气说道。
“小姐，我舍不得你！”冬梅猛然跪在地上，哭泣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你们的终身大事。从现在起，我为白莲，再也没有高翠兰，从此了无牵挂，你们也不必回来了。都去吧！”高翠兰手持莲花状，闭着眼睛说道。
“娘！”
“小姐！”
高翠兰手指轻轻一弹，赵彦昭和冬梅已经在福陵山下。两人在福陵山下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依依不舍的离去。
“出来吧，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这里，也够辛苦的！”高翠兰见赵彦昭和冬梅已经离开了福陵山，长松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哈哈……不愧为天蓬元帅的媳妇，手段果然高明！”
高翠兰身前顿然出现了无数桂花，慢慢凝聚成一位美的让人窒息的仙子。
“白莲见过嫦娥仙子。”高翠兰微微躬身一礼，淡淡的说道。
“有意思！你我从未见过面，怎知我是嫦娥？”
“天地间有如此美貌的除了嫦娥仙子，白莲想不到任何人！”高翠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哈哈，这个角度刁钻，不过本宫喜欢。”嫦娥仙子笑得很开心，没有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美，嫦娥也不例外。
“嫦娥仙子不在月宫享福，为何在白莲寒洞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嫦娥仙子没有着急回话，而是轻轻来到茶桌旁，坐了下来，自顾倒了一杯美酒，缓缓饮了一杯。
“好酒，即使是王母的蟠桃宴会也难有如此仙酿！这些年看你们天天喝美酒，真是馋死本宫了。”嫦娥仙子连续喝了九杯，脸色红润，神圣中有一丝妩媚。
“猪夫人，哦不对，高翠兰，也不对，白莲妹妹，用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本宫了？”嫦娥仙子笑着说道，眼神充满了戏谑。
“当年猪刚鬣说，一年后东皇钟会被你自动收回，白莲并没有私吞的意思。”
高翠兰从怀中掏出东皇钟，双手捧给嫦娥仙子。
“这也是本宫呆在这里这么多年的缘由。明明本宫早已炼化了东皇钟，可是却收不回，是何缘由？”嫦娥仙子接过东皇钟仔细查看，却还是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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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把东皇钟装在怀里，发现它竟然想要逃离，急忙用法力封印，心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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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猪刚鬣所说，我是卵二姐的分身，而我脑海中又由两股不同记忆。一股来自一位叫作芸瑶的普通女孩，她仿佛什么都知道一点，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朦朦胧胧，甚至有一些荒谬绝伦的记忆。一位来自一棵混沌青莲，仿佛活了无数年，意念十分强大浑厚，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理清其亿万分子一。白莲这种情况是何道理？”高翠兰期待嫦娥仙子能给她一些解释。
“一个人或者是仙是佛是魔，都不可能承载几个人的意识，无论是六道轮回还是大能夺舍，都不可能出现。你这种情况闻所未闻，要不是这十年本宫对你有所了解，可能连本宫也不相信！”
嫦娥紧皱眉头，用尽脑汁，也是想不明白，甚至没有听说过，哪怕相似的传说也没有。
“有劳嫦娥仙子，白莲感激不尽！”高翠兰至少心里明白，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积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烦恼，也是舒缓了不少。
“看在天蓬元帅的面子上，本宫倒是可以给你点建议：千万不能说出去，谁也不行。本宫也会把这段记忆斩断，免得影响道心。白莲妹妹，说句实话之前对你身怀极乐弓本宫也有些想法，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告辞！”
嫦娥仙子说完，化为一股桂花向洞外极速而去，刹那间消失不见。
高翠兰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聊的挺开心的，怎么说走就走。肚子突然一阵疼痛，高翠兰急忙盘坐下来，用气缓缓的安抚肚子中的胎儿，慢慢的归于平静。
“十年了，快十年了，宝宝为什么还不出生？”高翠兰喃喃自语，脸色十分无奈和担忧。
嫦娥仙子回到月宫，把自己关在密室，不断重新炼化东皇钟，但是效果不理想。
“嫦娥，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东皇钟不断给嫦娥传送着自己的意念。
“不可能，你是我的，我的！从你诞生之初就是我叔叔东皇太一的宝物，现在叔叔已经离世，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嫦娥也不断传送意念给东皇钟，唤醒它深处的记忆。
“哈哈……可笑，实在是可笑！当年东皇小儿，趁我刚诞生懵懂无知欺骗于我，说什么他有办法让我脱胎化形成为生灵，无非是想让我成为他手中武器，为他遮风挡雨。如今他已死，我就是我，谁也不能控制我。”
东皇钟的意念越来越强，力量也越来越强大。嫦娥仙子香汗淋漓，各种法印镶嵌在东皇钟的表面，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嫦娥，我乃混沌钟并非东皇钟，生于混沌，与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再咄咄逼人，我就不顾当年的情谊，灭杀了先帝的独苗。”东皇钟的气息越来越冰冷，甚至带着杀气。
“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天庭的气运所在，你在，天庭才有可能重新建立，纵然魂飞魄散，嫦娥也无怨无悔！”嫦娥咬紧牙关，默运天帝心经，东皇钟慢慢安定了下来。
“嫦娥，成王败寇，天庭早就灭亡了！放弃吧，安安静静的做你的月宫主人挺好的。唉，看在你会天帝心经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成功我帮你镇守玄黄世界，如果失败，交出天帝心经，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好，我答应了！”嫦娥连吐几口鲜血，咬牙切齿的说道。
东皇钟自觉钻进了嫦娥仙子的眉心，真正的与嫦娥仙子融为一体。
“哈哈……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父皇，王叔，你们在归墟之处看着，嫦娥必定问鼎玄黄，再立天庭。”嫦娥疯狂的大笑，眼神炽热的喊到。
玄黄世界突然出现了各种异象，五彩祥云飘荡在整个天庭周围，上面有凤凰神龙和麒麟的幻象交错。人间甘露骤降，万物生机勃勃，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强身。地狱奈何桥边，盛开了彼岸花……一切的一切，预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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