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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小说:八零女书记作者:米迦乐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9-29 14:23:12
宗齐樾说:“你要是不主动跟妈爸说,  妈妈准要狠狠骂你一通。”

        宗齐光打了个抖,“我马上就打电话!”

        讲姿态的张兰莛没有当场发飙,  而是温柔的叫他们全都在燕园待着,等爸爸过去了解情况,再带他们三个回家。

        宗暾辉上午就来了燕园,先顾不上跟儿子发火,很低调的先找学校了解情况,再找了市局的人了解情况。

        官场上的人说话很客气,既然没有直接证据指证宗齐光有犯罪嫌疑,  那么他就要带孩子回家好好问问。未名湖这么大,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抽干的,怎么也得抽个好几天,  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他的办公室电话。

        随行的秘书给学校和公安局都留了宗暾辉的办公室电话。

        宗暾辉又去数学系和法律系,分别见了两个系的主任。这是大事,  两位系主任也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  没说什么,  痛快的准了假。

        回了宗家,  先是宗暾辉抓了小儿子去书房谈话,  宗齐樾和姜明光等在客厅里。谈了40分钟,宗齐光灰头土脸的出来了,“哥,爸叫你进去。”

        宗齐樾摇摇头,  进了书房。

        宗齐光还没喘口气,  张兰莛站在楼梯上,“小光,你过来。”

        他只能匆匆对姜明光说:“一会儿爸爸还会找你谈话,没什么,  主要是骂我了,说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他们。”

        姜明光连忙反思:是啊,好像是应该一开始就告诉公婆。他们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思考问题不全面。

        宗齐樾没在书房待太久,不到20分钟便出来了,“明光,爸爸叫你进去。”

        “爸爸生气了吗?”

        宗齐樾有点无奈,“不会对你生气的,这事是小光处理的不对,没你啥事。进去吧。”

        她赶紧进去了。

        宗暾辉倒没对她板着脸,也是有点无奈,“这事不怨你,你还小,你父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对吧?”

        姜明光点点头,担心的问:“可我也没有想到能向妈妈爸爸求助,我就想着这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说清楚就行了。”

        “你们没干什么亏心事,这么想也没错,但你们都太年轻了,不懂……有些事情不是你清白无辜就能清白无辜的,不然前几年……”宗暾辉含糊带过,“现在犯罪案件不少,各地刑事案件年年升高,很多恶性案件……你别怕,别一个人外出,我想会安全很多。”

        她害怕的点点头,乖巧回答,“知道了,爸爸。”

        “这几天不要去学校了,等着湖水抽干,然后至少还需要两天时间来彻底清查湖底,让小樾每天去跟进情况。”

        “啊?”姜明光一愣。

        “也别去阜成门小院,免得有人直接从那边带走你们。你别怕,我就是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到。我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可未必是什么好事。”他摇摇头,神态略有些疲惫,“好了,上楼回房间休息休息,我还要去部里一趟。”

        宗暾辉又匆匆走了。

        张兰莛看来已经骂过小儿子了,宗齐光一幅蔫蔫的样儿,可怜的很。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直到现在才叫厨房阿姨开饭。厨房阿姨一看全家神色不对,也没敢多说话。

        “吃过饭,小樾回学校,注意点燕园的事儿。脑子放灵活一点,有什么不对的马上打电话回家。我给你借了一辆车,你开回学校。”

        “那不好吧?我一个学生,开汽车像话吗?”宗齐樾皱眉。

        “本来就是借的,又不是你的,你想什么呢?”张兰莛板着脸。

        宗齐樾吃过饭就溜了。

        宗齐光也赶紧拽了媳妇上楼。

        “爸爸跟你说什么了?”宗齐光关上门,急急忙忙的问。

        “没说什么,就说这几天我们住在家里,不回学校,也别回阜成门小院。”

        “唉!”他重重叹气,“爸爸说了很多,责备我考虑的太简单,骂我没有及时通知他们。”

        心情沉重!

        “妈妈说你什么了?”姜明光问。

        “还不是那些!”他倒在床上,“骂我太笨,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父母说一声,怕我被抓了,被人揍成猪头。说的真可笑啊!现在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可别大意,还真的会有!想想前几年。”点到为止,不多说。

        宗齐光不说话了。

        他气恼的抿着唇,一方面觉得父母太小看他;一方面又确实有点害怕,尤其是这事已经牵扯到姜明光。各方面的推测都是认为宁燕燕已经凶多吉少,已经一周过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绝对不是好事。

        公安局方面是说,如果要是绑架,那时候是傍晚,不到7点,也不是太晚,天虽然已经黑下来了,未名湖边也不是很偏僻,宁燕燕是燕园校花,很多学生都认识她,如果出了燕园,不管是她自己走出去或是被人带走、被人绑架,都很难不被人看到;实际上“出走说”和“绑架说”都基本排除了,没有新线索不会再往这几项考虑。

        那么很有可能当天宁燕燕就遇害了,尸体扔进了未名湖。这是基于逻辑推理的最可能的情况。

        俩人沉默了很长时间。

        姜明光这才注意到,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铺了新床单,摆着两对枕头。

        “小光,你说,燕燕是不是早就死了?”她小心躺在他身边。

        宗齐光叹息了一声,“很可能。”

        “真可怜。我见过她父母了,她父母都是老实人,不吵不闹的。她妈妈一直在哭,可又不是大声的哭。”宁燕燕失踪案立案后,学校方面便通知了宁燕燕父亲的单位,宁父宁母立即北上,来到首都。

        “是啊,真可怜。”伸过手臂,揽住她,“辛辛苦苦养这么大的孩子,到外地上大学,忽然就失踪了——唉!”

        “她父母该多伤心啊!到底能是谁干的?她要是没有走出燕园,那么作案地点只能是东二马路到未名湖这一带。那时候还没到7点,来来往往的人不说多吧,总有几个的,要是有什么异常的声音,不应该没人听见。”

        “别想了,等真的在湖底找到、找到她再说吧。”宗齐光不太乐意提这事。

        “怎么了?”

        “没怎么。你要睡一会儿吗?”

        “睡一会吧。”

        “你先睡着,吃晚饭我来喊你起床。”他温柔的摸了摸她脸庞。

        辗转反侧,睡不着。

        要说不为宁燕燕伤心难过那是假的,不管什么年代,女性总是更容易受到伤害。女性更富有同情心、更能感同身受:这次是宁燕燕,下次会不会是自己?

        年轻的生命还没有到绽放的那一天,却过早被摧残、过早夭折,这就是悲剧。

        她心里早就觉得宁燕燕已经死了。宁燕燕根本没有理由自己出走,也不可能放弃学业跟什么野男人跑了。现在私家车不多,要是说她上了谁的车离开燕园,可能性极低。所以最有可能的还是在东二马路到未名湖那一带发生了什么事。

        相比一个年轻生命的凋落,她倒觉得自己在谣言里被当成心狠手辣的杀人原配算不上什么了。

        至于宗齐光跟宁燕燕跳舞这事,她还真的没放在心上。宗齐光说要教她学恰恰和探戈,她觉得太难了,学的不是很起劲。恰恰和探戈这种拉丁舞要舞技高超娴熟跳起来会非常优美,不到学会了她都不准备在很多人面前献丑。

        再说了,帅哥美女翩翩起舞是多么具有可看性啊!大家思想都搞搞好,不要见到一男一女在一起跳舞就联想到白花花的大腿、进而联想到不可描述、联想到私生子。鲁迅说这番话固然是讽刺国人的“劣根性”,但举的例子可以说是人人都能理解。

        她甚至都没有就“你可不可以跟其他女人跳舞”这个问题正经八百的跟宗齐光谈论过。

        用不着。

        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自觉不是靠谈话谈出来的,他之前20年接受的教育应该足矣让他有足够的道德底线,如果他没有这个底线,说明她眼瞎,不能怪宁燕燕或张燕燕、马燕燕。当然,更应该责备的就得是他宗齐光了。

        道德底线是一个没有标准的标准,有些人天生道德底线就比较低,而奇怪的是,道德底线比较低的人过得反而更舒服一点。

        宗齐光不想讨论宁燕燕的遭遇,倒不是他心虚或是别的什么,只是可能男人就是比较冷酷无情一点,宁燕燕事件给他俩带来了困扰,他就宁愿这事从不存在,不愿意多讨论。

        唉!她心里实在为宁燕燕难过。

        她反复想着宁燕燕跟她说过的话,懊恼自己没有更关注宁燕燕。宁燕燕这样的女孩因为美丽,总是更引人注目,就连宗齐光也承认,美丽的女孩跟他关系亲近他也是会很得意的,这属于男人那种特别容易自我膨胀的心态,不论这个男人是否外表英俊或是头脑敏捷。那么同理推论,同班或同系的男生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宁燕燕,要说没有爱慕者那不可能,据说中文系可是半数以上的男生都被找去第二次乃至多次谈话了。

        按照正常推理,宁燕燕在约好的周三舞会之前出去,还是一个人去未名湖这样的“约会圣地”,没准就是答应了某个男生的——约会?

        “约会说”其实一开始就有,只是不管是学生还是公安干警都没找出这个可能的约会对象,后来就把目标锁定在被宁燕燕拒绝过的男生身上,但“被拒绝”的人太多了,很多人连“听说某人被宁燕燕拒绝了”这种不靠谱的传言也报告上去。最后发展到几乎全校男生都被找去谈话,可以说警察的工作做的相当深入细致,工作量也非常大。燕园目前学生男多女少,女生只占不到15,全校四届大概7000名学生,有6000多名男生。

        回想起来,宁燕燕从来没有说过对某个男生有特别的好感,玩的好的女孩之间其实常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吴婧也是中文系的,跟宁燕燕其实关系更好一点;李健康跟宁燕燕是同班同学,宁燕燕不在的时候,他说过班上所有男生都喜欢她,包括他,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钱又不帅,远观即可,想多了纯属臭美。

        李健康的话还是可信的。

        宁燕燕出事之后,李健康也绞尽脑汁回想宁燕燕有没有表现过对谁有好感,宁燕燕喜欢宗齐光吗?可能有一点,但就像欣赏一个美好的艺术品那样,纯粹觉得宗齐光长得帅性格好,她跟姜明光小夫妇俩感情很好,一直都是以很羡慕的语气提到他俩——对!就是这儿!还说过以后要是找男朋友就要找个像宗齐光这样性子又好模样又好的。

        当时李健康问她认识这样的男生吗,宁燕燕却避而不谈。

        这个态度他当时就觉得有点不一样,要是没有,直接说“没有”就好。

        很可疑!

        但当时别说李健康,姜明光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现在想想,没准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但因为只是猜测,李健康可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会告诉公安同志,她也不可能凭着这么一点“蛛丝马迹”,就说真有这么一个人,公安同志没准会觉得她故意抛出个找不到的人来混淆公安办案的视线呢!

        难呀!

        她思来想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晚饭是跟公婆一起吃的,宗暾辉没说什么,只说了等消息。张兰莛比较讲究餐桌礼仪,好好吃饭,吃过晚饭才叫了小俩口去书房训话。

        “宗齐光,你也是结婚有妻子的人了,该跟别的女青年保持一定的距离。”

        宗齐光小声嘀咕,“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跳跳舞,明光都在旁边的。”

        “你住口,不许说话!”张兰莛瞪他一眼,“你一个年轻男人,年轻气盛的,跟别的漂亮女孩贴来贴去的跳舞,也不知道避个嫌?你可是有妻子的,你这样下去是要犯错误的!”

        宗齐光挨了骂,不敢说话,只好拉着姜明光的手。

        “明光不会跳舞,你教她啊,教会了你俩跳舞,能有什么问题呢?我看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得很!妈妈爸爸也不是那种老古板,结了婚就不能跟异性交往了吗?那我们平时工作学习遇到的异性多了,一句话不说,可能吗?可跳舞是要有身体接触的,贴来贴去,像话吗?”

        宗齐光低着脑袋,虚心接受批评。

        姜明光觉得还是要说两句的,“妈,我相信小光的人格,不会想别的。我相信他。”

        “这事不能责备你,你没做错什么。是宗齐光自己搞不清楚情况,一个男人、一个丈夫,要主动让妻子放心,正常的人际交往谁要多想,那就是谁思想有问题,不纯洁。他跟别的女孩跳舞这事,我不赞同。你也别傻乎乎的太放心他,我是他亲妈,我还不放心呢,你这个傻孩子!”

        姜明光心想张兰莛这还真是男德班导师,别的不说,宗暾辉那绝对是男德典范了,爱妻爱家,稳镇靠得住,爸爸负责冲锋陷阵,妈妈负责指导方向。家里包括她,现在是五口人,说话一定都是“妈妈”放前面,连着说那肯定是“妈妈爸爸”,极少说“爸爸妈妈”,也不怪宗齐光是个妈宝男,听话宝宝。

        “妈,我不懂的呀。我就是想着要信任小光,不能随便把他的思想道德想得太差劲了,不然他该多难过!”小小拍一记马屁,这马屁拍的实际不是宗齐光,而是张兰莛这个婆婆。“妈妈从小教导他,他肯定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不会乱来的。”

        张兰莛果然十分高兴,“是啊,他是挺好的,不过也不能放松。你太单纯,你父母也很好,你不知道外面男人都是什么德性!”

        姜明光乖巧发言,“小光可不是外面那些无耻的男人!”

        “小光,看见没有?你媳妇可是很相信你呢,你可千万别思想出问题,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好好对你媳妇儿,知道吗?”

        “妈,我对明光很好的。”

        “那你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

        宗齐光有点懵,但还是很机灵的先认错,“妈,我知道错了。明光,我应该跟其他女孩保持距离,我没有想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姜明光也有点懵,“啊,这……噢。”

        “其实我不是很在乎的,我要在乎,早就跟你吵架了。”小俩口独处的时候,姜明光说。

        宗齐光有点烦恼,“我也觉得没啥事,妈妈有点小题大做了。”一看姜明光开始瞪眼,忙又说:“不过我现在意识到我自己是坦荡了,可别人不坦荡,他们会把这份纯洁的同学友谊想歪,还会连累你。唉!怎么人际交往居然会这么复杂?”

        他纳闷极了!

        “‘在不在乎’这话只能我说,你不能说。我说不在乎,你要说‘媳妇你快在乎吧不然我心里慌’,懂不懂?”

        “不懂——啊懂了懂了!媳妇你快在乎吧我不然我心里慌死了!”

        小俩口笑闹了一会儿,忽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两个人都想到了生死未知但很可能早就死了的宁燕燕。

        许久,俩人不约而同的一起叹气。

        宗齐光抱住她的腰,亲了亲她脖颈,小声说:“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就是上厕所,我也在门外等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嗯,好。”

        “我要好好保护你、照顾你。我太害怕了,要是……要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我一想到出事的人如果是你,我吓都吓死了。”

        “住口啊,不许瞎想。”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你。你若不在,我必不独活,非得找个东南枝不可。”

        “瞎说什么!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他笑了一下,“我不是咒你早死,人说不愿死在人后,唯恐未亡人孤枕难眠,终夜饮泣,我倒宁愿我是先去的那一个。我会留给你很多钱,让你不必为了生活发愁。至于你会不会为了我终夜饮泣,我倒是不在乎的,反而你最好只为我哭个几天就别哭了。我不舍得你难过。”

        他的脸贴在她后脖颈上,“人生最难得的是遇到一个心爱的人,我遇到了你,从此,唯有你才是我的挚爱。别的女孩再美,可她不是你。”

        过了有好几分钟,姜明光说:“我相信你。”

        “信任”这东西很难说清,今天相信你,明天说不定便改了主意,不相信了。“信任”一旦有了缺口,动摇了,便很难弥补如初。

        他们其实没有怎么经历恋爱的过程,就因为张丹枫的事儿赶着领证了,说起来有点先天不足。但当时姜明光同意先领证,也是觉得并不是非得需要很长时间的相处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他。

        首先,她看脸。

        其次,宗齐光确实外表性格教养都无可挑剔,她再找个能跟他媲美的丈夫的可能性也不大,她也是很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才同意提前领证的提议的,说起来她是更现实的一方才是。

        缺乏更深入的互相了解都不能算是什么大问题了,认识几天就闪婚并且能维持几十年的婚姻的夫妇也不是没有,时间长短其实不是根本问题。

        三观基本相似并且愿意就事论事和平讨论才是关键。

        世界上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能谈的开就行,谈不开就散伙,好大事呀。

        晚上宗齐光很卖力,也很自觉,每次都主动用安全套,从来不需要她提醒。

        家里有洗衣机,宗齐光一早下楼洗衣服,家政阿姨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看来是在家的时候儿子们要自己洗衣服,甩洗衣机的话也没啥劳动量。

        自从俩人办了婚礼住到一起后,姜明光其实就没有自己洗过衣服了,宗齐光是有洁癖的,很爱干净,洗衣服特勤快。内衣裤手洗,其他衣服甩洗衣机。在学校里因为住的单身宿舍只能手洗,还被隔壁小夫妻笑话过怎么一个大男人整天洗衣服,媳妇衣服也要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我有点惊讶,没想到。

        唐弢《琐忆》:

        还有一次,国民党的一个地方官僚禁止男女同学,男女同泳,闹得满城风雨。鲁迅先生幽默地说:“同学同泳,皮肉偶而相碰,有碍男女大防。不过禁止以后,男女还是一同生活在天地中间,一同呼吸着天地中间的空气。空气从这个男人的鼻孔呼出来,被那个女人的鼻孔吸进去,又从那个女人的鼻孔呼出来,被另一个男人的鼻孔吸进去,淆乱乾坤,实在比皮肉相碰还要坏。要彻底划清界限,不如再下一道命令,规定男女老幼,诸色人等,一律戴上防毒面具,既禁空气流通,又防抛头露面。这样,每个人都是……喏!喏!”我们已经笑不可抑了,鲁迅先生却又站起身来,模拟戴着防毒面具走路的样子。

        我国基层警察办案时能做到多细致呢?参考一下2020年侦破的1992年南医大杀人案,当年基层警察排查了15万人,绝大部分都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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