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初悟
灵气，操控着九域世界乃至时间运转的一种特殊能量。
没有人知道它流通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人明白它的原理。数百万年前，神话时代结束，一群拥有者特殊能力、自诩为神的生物被现在的武者联合灭掉。
随后，神权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类一次次的顿悟。思想的解放、真理的定义，各种世界观喷薄而出！
人们组成了各种群体，将各自的理念分享出去，同时又吸取他人的理念。最终，蜕变成了如今的——百家！
但是，后来的学者发现，所谓的神力，其实就是天地之间的灵气！
有人说，灵气是天地万物吐息的精华，可以为人所用。也有人说，灵气是万物初始的母气，是造物者的手笔……
但，一个新崛起的派系的说法，却轰动了整个九域。那，便是农家！
农家之人钻研于各种生灵之间的联系、相似等研究领域中，他们发现。不论是人还是植物，其生命维持所需要的基础能量，其中一项就是灵气！
在后来的研究中，他们提出了：时间流逝的概念、星体运转等，都是灵气推动的！没有灵气，人体中的细微物质就不会衰老、蜕变，从而形成“真空”的不变之物。
因为灵气的存在，星星才会诞生、毁灭，万物才能接收太阳的能量供给。灵气的源头很神秘，农家巨子甚至说出了“没有百万年根本无法理解”的说法。
但是，灵气目前的用途，就是武者用来沟通万物的媒介。可以说，它是所有事物之间的定性联系！
“凡事物都有多样性，同时，也有定性。比如，水中的游鱼和天上的飞鸟，虽然行走的领域不同，但埋葬的地方，一定是在苍穹之下。”舞吟歌身着黑色轻纱，一头长发垂下来，披散在两侧。
站在瀑布下，任由激流冲打自己的身躯，也没有丝毫动摇。汍澜说，在理解锋刃的同时，还需要将锋刃把握住，接着才能掌控它！
水中的鱼儿时不时跃出来，拍打在舞吟歌身旁的水面上，仿佛见不得这个入侵了它们领地的不速之客。
“用灵气，沟通万物，再将自己的意志传达出去……”
他喃喃低语，在及腰的水中艰难的迈动着舞步。一抬脚，另一条腿差点就经不住水流的冲击，失去支持力。
舞动的同时，周围的一切仿佛在渐渐发生着些许微弱的变化。
此时的他，分出一丝心力去感受着周围事物的情况。虽然这对于没有武功的他来说，很难，但是，却不得不做。
人要如何用余光去看清楚细微的东西？这个问题是汍澜给他的，等到他什么时候能破解，那他就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剑意。
“人总是忽视了余光所见，是因为不够显眼，还是心力不足？人脑的过滤是有限度的，一旦大脑无法解析，人就会不自觉的将它忽略……”
“所以，要理解剑意，第一步，就是先掌握住肉眼的余光么？最后，才能触摸到“意”的存在。”
他慢慢扭动着身躯，湿透了的红色大袖轻盈的搭在水面上，似要沉下去，但总是在水中飘忽不定。
嗯？
正当灵气流通了他全身上下，连接至外界时，他的感官突然发生了异变！
随着灵气传递的速度，他能忽明忽暗的感受到水流中的细微东西，它们有生命，有思想。鱼儿每迸射一下，它们身体里的骨刺，就仿佛一个世界那样，有自己的运转秩序、规则！骨刺弯曲，简单的一个动作，里面却另有乾坤！
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天空中云层摩擦所产生出的粒子，很小，非常小！比之水流中的细微生物还要小上万倍！
它们躁动着，组合在一起，相互碰撞！其中竟生出了一丝的能量波动！虽然很细微，但支持着灵气的流动，他也能感受到！
无数能量汇合在一起，又重新产生了新的能量！在能量产生的刹那，其中的缝隙貌似联通天外，直至真正的星河！
这一刻，他站在水中，或者说站在大地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人的渺小！天外总有一股力量，似牵引着大地运动，又仿佛给九域大地上的所有生命施展了无形的压力。
这一刻，他没有动，却能感觉到大地在运动！而自己仿佛是一个旁观者一般，默默看着无数生命渐渐流逝。许多细微物质不断衰老、蜕变，而后产生新的物质。
他想能感受到，却没有能力去干涉。
这……便是时间么？因为有离去、到来，所以人们将万物的“来回”这一过程，称之为时间！但这一切，仿佛都是灵气在推动。那么，时间的概念，真的是灵气推动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骇人了！
这种感觉很模糊，但有时却又清晰的弹出来，浮在他心中，响彻在他脑海！让人感觉它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摸！
果真如农家所说，灵气到底流通到什么地方，根本无从探知！这才是真正的铁律，真正的秩序！
假如没有灵气，那这世界的生灵将不会变老、死去。星星也不会毁灭，只会一味增多。那时，整个星海，会如愿的扩张么？
可能不会……
所以，灵气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世界运转的秩序么？没有生死，就没有悲苦。没有悲苦，何来哀乐？
归根结底，若九域真的不存在灵气的话，那过不了多久，这片无垠的大地和海洋，将会因为生灵的数量过多而彻底崩溃！
所以，慧家学派所说的“人要看淡生死，释然离别。”是真的存在一定社会意义的？不是大道理，而是自然真理！
你的脸庞，或许无法因为时间拂过而感受异样；但你的内心，一定会因为失去了“昨天”而产生遗憾！
看淡生死、释然离别，只要有心，谁能做到？除非灵气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不存于概念和现实之中。
“诸位……助我一臂之力！”
舞吟歌意会到了深处，情不自禁的低喝了一声！舞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此时，水流仿佛撤销了对他的施力，没经过他身旁，所有细微物质都会自觉的退避开来！除了无法付出行动力的水中分子之外，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阻力！
慢慢的，他感觉水面好似戏台，身形诡异的悬浮了上来，脚尖点在水面，没有荡起一丝波纹！
“世间万物都是各自联系的，关键是，要怎么沟通……”
“人的肉眼不是无法用余光看清事物，而是那种自我命令，会被人自己选择遗忘……”
舞吟歌轻盈的点着舞步，欢快的戏游在水面！大袖轻挥，偶尔卷起一道旋涡。树叶、花草、碎石、微风！
周围事物，随着他脑中的思想，发出阵阵轻响！到最后，竟慢慢变成了美妙的音律之声！
忽然，舞吟歌像是想到了什么，内心深处一抹乍现一抹寒芒！
锋刃！
他皱紧了眉头，强迫自己将这种感觉留下、理解。而后，终于要支持不住时，他抬起手臂，带着红色大袖朝前方的十丈瀑流横劈了过去！
“破！”
话音落下，那瀑流竟生生的被截断出一道切口来！没有内力的波动，没有实物的运动。瀑流随着他的意念，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利刃切开，神鬼莫测！
他点在水面上，呆了一会儿后，哗啦一下摔进了水中。他的身躯到此已是极限了，迫使自己去理解一样很难被大脑过滤的东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加上又无内力加身，让灵气这样一直流通在身体各处，早已支持不住了。
他挣扎着从水中站起来，慢慢走到岸边蹲下来，出神看着眼前的一滩湍急河流。
“原来，这种东西，真正让我有用疼痛去铭记的价值……”舞吟歌撸开袖子，看着手上一道道的疤痕，还有身上那自己看不见的刀伤。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禁笑了笑。
而后冲天大吼了一声：“成——了！”
当然，那种忽闪忽现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是，随着接下来的修行，应该能让自己彻底把握住那种感觉，甚至是理解！
到那时，自己也能如两千多年前的藏剑人一般。人未动，剑意已伤敌数十万！
“如何？”
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舞吟歌扭头过去，看到汍澜正提着两串烤肉走来。她走到舞吟歌身旁坐下，看着他湿漉漉的一身，轻笑了一下，而后将一串烤肉递过去。
舞吟歌接过烤肉，也不顾形象了，张开嘴就啃了上去。
几口烤肉下肚，再喝了几口清水。舒畅的呼出了一口气，说：“师尊，所谓剑意，其实并不是风雷剑那样的剑意对吗？”
汍澜一听，想了想，道：“应该说，风雷剑的风雷剑意，并不算是剑意。那只是剑势，能让人感觉到他招数的特性而已。其实，没什么用。”
舞吟歌闻言，哈哈笑了一声。“所谓的“意”，竟是要与天地共鸣，才能将其实现的缥缈手段。真正的虚无缥缈啊……施展出剑意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不到思想的存在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特，仿佛自己就是这方天地一般！”
舞吟歌第一次说这么多、说这么激动。汍澜笑眯眯的坐在一旁，也不插话，就静静的听他述说。
说到最后，舞吟歌眼角竟泛出了几许泪花。“师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几岁就能习武的了。我一直等到现在，十七年了啊……十七年，终于能武了！”
汍澜不语，缓缓伸出手去，将舞吟歌搂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是师徒，又像姐弟、母子。水面时不时荡出些波纹，很轻微，像是不愿打扰此时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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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它流通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人明白它的原理。数百万年前，神话时代结束，一群拥有者特殊能力、自诩为神的生物被现在的武者联合灭掉。
随后，神权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类一次次的顿悟。思想的解放、真理的定义，各种世界观喷薄而出！
人们组成了各种群体，将各自的理念分享出去，同时又吸取他人的理念。最终，蜕变成了如今的——百家！
但是，后来的学者发现，所谓的神力，其实就是天地之间的灵气！
有人说，灵气是天地万物吐息的精华，可以为人所用。也有人说，灵气是万物初始的母气，是造物者的手笔……
但，一个新崛起的派系的说法，却轰动了整个九域。那，便是农家！
农家之人钻研于各种生灵之间的联系、相似等研究领域中，他们发现。不论是人还是植物，其生命维持所需要的基础能量，其中一项就是灵气！
在后来的研究中，他们提出了：时间流逝的概念、星体运转等，都是灵气推动的！没有灵气，人体中的细微物质就不会衰老、蜕变，从而形成“真空”的不变之物。
因为灵气的存在，星星才会诞生、毁灭，万物才能接收太阳的能量供给。灵气的源头很神秘，农家巨子甚至说出了“没有百万年根本无法理解”的说法。
但是，灵气目前的用途，就是武者用来沟通万物的媒介。可以说，它是所有事物之间的定性联系！
“凡事物都有多样性，同时，也有定性。比如，水中的游鱼和天上的飞鸟，虽然行走的领域不同，但埋葬的地方，一定是在苍穹之下。”舞吟歌身着黑色轻纱，一头长发垂下来，披散在两侧。
站在瀑布下，任由激流冲打自己的身躯，也没有丝毫动摇。汍澜说，在理解锋刃的同时，还需要将锋刃把握住，接着才能掌控它！
水中的鱼儿时不时跃出来，拍打在舞吟歌身旁的水面上，仿佛见不得这个入侵了它们领地的不速之客。
“用灵气，沟通万物，再将自己的意志传达出去……”
他喃喃低语，在及腰的水中艰难的迈动着舞步。一抬脚，另一条腿差点就经不住水流的冲击，失去支持力。
舞动的同时，周围的一切仿佛在渐渐发生着些许微弱的变化。
此时的他，分出一丝心力去感受着周围事物的情况。虽然这对于没有武功的他来说，很难，但是，却不得不做。
人要如何用余光去看清楚细微的东西？这个问题是汍澜给他的，等到他什么时候能破解，那他就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剑意。
“人总是忽视了余光所见，是因为不够显眼，还是心力不足？人脑的过滤是有限度的，一旦大脑无法解析，人就会不自觉的将它忽略……”
“所以，要理解剑意，第一步，就是先掌握住肉眼的余光么？最后，才能触摸到“意”的存在。”
他慢慢扭动着身躯，湿透了的红色大袖轻盈的搭在水面上，似要沉下去，但总是在水中飘忽不定。
嗯？
正当灵气流通了他全身上下，连接至外界时，他的感官突然发生了异变！
随着灵气传递的速度，他能忽明忽暗的感受到水流中的细微东西，它们有生命，有思想。鱼儿每迸射一下，它们身体里的骨刺，就仿佛一个世界那样，有自己的运转秩序、规则！骨刺弯曲，简单的一个动作，里面却另有乾坤！
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天空中云层摩擦所产生出的粒子，很小，非常小！比之水流中的细微生物还要小上万倍！
它们躁动着，组合在一起，相互碰撞！其中竟生出了一丝的能量波动！虽然很细微，但支持着灵气的流动，他也能感受到！
无数能量汇合在一起，又重新产生了新的能量！在能量产生的刹那，其中的缝隙貌似联通天外，直至真正的星河！
这一刻，他站在水中，或者说站在大地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人的渺小！天外总有一股力量，似牵引着大地运动，又仿佛给九域大地上的所有生命施展了无形的压力。
这一刻，他没有动，却能感觉到大地在运动！而自己仿佛是一个旁观者一般，默默看着无数生命渐渐流逝。许多细微物质不断衰老、蜕变，而后产生新的物质。
他想能感受到，却没有能力去干涉。
这……便是时间么？因为有离去、到来，所以人们将万物的“来回”这一过程，称之为时间！但这一切，仿佛都是灵气在推动。那么，时间的概念，真的是灵气推动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骇人了！
这种感觉很模糊，但有时却又清晰的弹出来，浮在他心中，响彻在他脑海！让人感觉它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摸！
果真如农家所说，灵气到底流通到什么地方，根本无从探知！这才是真正的铁律，真正的秩序！
假如没有灵气，那这世界的生灵将不会变老、死去。星星也不会毁灭，只会一味增多。那时，整个星海，会如愿的扩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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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灵气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世界运转的秩序么？没有生死，就没有悲苦。没有悲苦，何来哀乐？
归根结底，若九域真的不存在灵气的话，那过不了多久，这片无垠的大地和海洋，将会因为生灵的数量过多而彻底崩溃！
所以，慧家学派所说的“人要看淡生死，释然离别。”是真的存在一定社会意义的？不是大道理，而是自然真理！
你的脸庞，或许无法因为时间拂过而感受异样；但你的内心，一定会因为失去了“昨天”而产生遗憾！
看淡生死、释然离别，只要有心，谁能做到？除非灵气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不存于概念和现实之中。
“诸位……助我一臂之力！”
舞吟歌意会到了深处，情不自禁的低喝了一声！舞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此时，水流仿佛撤销了对他的施力，没经过他身旁，所有细微物质都会自觉的退避开来！除了无法付出行动力的水中分子之外，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阻力！
慢慢的，他感觉水面好似戏台，身形诡异的悬浮了上来，脚尖点在水面，没有荡起一丝波纹！
“世间万物都是各自联系的，关键是，要怎么沟通……”
“人的肉眼不是无法用余光看清事物，而是那种自我命令，会被人自己选择遗忘……”
舞吟歌轻盈的点着舞步，欢快的戏游在水面！大袖轻挥，偶尔卷起一道旋涡。树叶、花草、碎石、微风！
周围事物，随着他脑中的思想，发出阵阵轻响！到最后，竟慢慢变成了美妙的音律之声！
忽然，舞吟歌像是想到了什么，内心深处一抹乍现一抹寒芒！
锋刃！
他皱紧了眉头，强迫自己将这种感觉留下、理解。而后，终于要支持不住时，他抬起手臂，带着红色大袖朝前方的十丈瀑流横劈了过去！
“破！”
话音落下，那瀑流竟生生的被截断出一道切口来！没有内力的波动，没有实物的运动。瀑流随着他的意念，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利刃切开，神鬼莫测！
他点在水面上，呆了一会儿后，哗啦一下摔进了水中。他的身躯到此已是极限了，迫使自己去理解一样很难被大脑过滤的东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加上又无内力加身，让灵气这样一直流通在身体各处，早已支持不住了。
他挣扎着从水中站起来，慢慢走到岸边蹲下来，出神看着眼前的一滩湍急河流。
“原来，这种东西，真正让我有用疼痛去铭记的价值……”舞吟歌撸开袖子，看着手上一道道的疤痕，还有身上那自己看不见的刀伤。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禁笑了笑。
而后冲天大吼了一声：“成——了！”
当然，那种忽闪忽现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是，随着接下来的修行，应该能让自己彻底把握住那种感觉，甚至是理解！
到那时，自己也能如两千多年前的藏剑人一般。人未动，剑意已伤敌数十万！
“如何？”
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舞吟歌扭头过去，看到汍澜正提着两串烤肉走来。她走到舞吟歌身旁坐下，看着他湿漉漉的一身，轻笑了一下，而后将一串烤肉递过去。
舞吟歌接过烤肉，也不顾形象了，张开嘴就啃了上去。
几口烤肉下肚，再喝了几口清水。舒畅的呼出了一口气，说：“师尊，所谓剑意，其实并不是风雷剑那样的剑意对吗？”
汍澜一听，想了想，道：“应该说，风雷剑的风雷剑意，并不算是剑意。那只是剑势，能让人感觉到他招数的特性而已。其实，没什么用。”
舞吟歌闻言，哈哈笑了一声。“所谓的“意”，竟是要与天地共鸣，才能将其实现的缥缈手段。真正的虚无缥缈啊……施展出剑意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不到思想的存在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特，仿佛自己就是这方天地一般！”
舞吟歌第一次说这么多、说这么激动。汍澜笑眯眯的坐在一旁，也不插话，就静静的听他述说。
说到最后，舞吟歌眼角竟泛出了几许泪花。“师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几岁就能习武的了。我一直等到现在，十七年了啊……十七年，终于能武了！”
汍澜不语，缓缓伸出手去，将舞吟歌搂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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