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窥玄机
“嗯，第一步，准备材料，机关鸟长九寸七，高四寸一，左右各九片羽翅，加上腹腔所需齿轮，簧片，机关舌，木楔子等，要准备木片共计一百零二，其中十八片薄三毫，重三克，长三寸三。。。”秀才还在思虑的时候，就听到了沈姜干脆利落的声音。
他本打算想要是沈姜不愿意的话，就稍微指点她几句就离去，谁知她竟然十分自然的就将如此机密的东西脱口而出，仿佛说的是今天吃的菜需要放哪些调料一般寻常。
“嗯，开始吧！”秀才眉心舒展，轻声一笑，遇到这人，大概是老天爷终于肯善待他一次了吧。
“轻一点，只用刚刚力道的九成，对，就是这样，继续。”秀才根据沈姜每次出手时逸散的内息多少，调整着她的力道，使得她强行回归正轨，打磨出真正分量的材料和孔洞深浅。
“呼！好累！怎么这次感觉这么累！”沈姜擦掉额角的汗珠，随口道。
“快试试看！”秀才笑道，他对这次的结果也比较期待。
“嗯！青鸟！”沈姜轻喝一声，隐隐的也有些兴奋。
“啾！！”
“唰！唰！”
和前两次都不同，这次的机关鸟仰头发出一声更加清越的鸟鸣后，木质双翅齐刷刷依次展开，弧度完美，线形流畅，双翅一震，青鸟直插云霄。
“啾！啾！”青鸟有灵，如同真正的山雀重归于天。
“秀才！快看！青鸟！真正的青鸟！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哈哈哈！我沈姜一定是最厉害的机关师！哈哈哈！”沈姜拉着秀才的衣袖一阵狂喜，高兴的语无伦次。
“是，你是最厉害的。”秀才低头看向拽着他衣角兴奋无比的小姑娘，微微笑道。
“糟了！”沈姜惊呼一声，赶紧快跑几步，接住了摇摇欲坠的青鸟。
“还好没坏！”左右翻看几下，确定青鸟没有损坏后，沈姜才一脸好奇的问秀才：“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秀才神秘一笑。
“嗯！快告诉我！”沈姜心痒得很，她之前试了不下十次，没一次成功的。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秀才问道。
“嗯，好像是有点，”沈姜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是比以前力气大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大了。”
“。。。”秀才翻了个白眼，你那力气，岂止大了一些。
“那不是因为你长大了，而是你体内有一股无比浑厚的内力，那内力已经形成循环，就算你不刻意做什么，也不会消失，但是因为你没控制住，散发出的内息十分紊乱，所以你之前的青鸟才每次都失败，那都是因为紊乱的内息干扰了机关的运转。”秀才不再隐瞒，将之前经过证实的猜测娓娓道来。
“内力？内息？那是什么？我体内有？怎么进去的啊？”沈姜有些慌了，抓着秀才问道：“秀才，我是不是中毒了？我也要死了吗？”
“你没事，你不会死的。”秀才看着一脸恐慌的沈姜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先安抚道。
“是嘛！那就好！吓死我了！嘿嘿！”沈姜干笑几声。
“你只要学会掌控体内的力量，就可以成功做出第二只青鸟。”秀才说道，没去解释什么是内力。
“真的？怎么掌控？”沈姜眼睛一亮，这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尝试册子里的其他东西了。
“我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爷爷他们都不行，知道吗？”秀才目光如剑，刺的沈姜有些疼。
“好！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教我！”沈姜顶着秀才突然而来的压迫感，咬牙坚定道。
“嗯？呵呵，有点意思。”收起威压，秀才惊疑出声，他刚用内力试探，没想到沈姜的内力竟然比他还精纯，假以时日，怕是能凌驾他之上。
“跟着我说的做，”秀才盘膝在地，看着沈姜有样学样后，才说道：“闭目，凝神。”
“阴阳相对五行天，气归紫府沉丹田！”沈姜听不懂秀才说的啥，只是静心凝神，心中跟着秀才的旋律和节奏重复默念一遍。
“先天一气虚中来，乾坤自转大周天！”随着秀才清冷缓慢的声音传来，带着某种奇异的律动，沈姜渐渐觉得体内似乎有股暖流在游动，从头到脚都舒服极了。
“深呼吸，吸气，嗯，呼气，感觉如何？”秀才对着脑袋腾腾冒着白气的沈姜问道。
“好舒服，暖洋洋的！”沈姜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秀才，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居然什么都会。
“这才是开始，有感觉就好，以后你每天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多练习几遍，等到什么时候能像这样了，”说着秀才一掌拍到旁边的大树上，啪的一声，大树轰然倒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沈姜，秀才笑着继续道：“再来找我。”
“这就是内力？”沈姜手动合上惊掉的下巴，震惊无比，这么恐怖的事情，她能做到？
“哈哈！”秀才被沈姜傻掉的样子逗乐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最厉害的，肯定可以，我等你。”
说完秀才便拿过一旁的竹筐，背在身上出了林子，今天已经耽搁很久，眼看天已擦黑，他需要的草药，应该也快开花了。
他需要一味草药做药引，那样做出的易容颜料才足够以假乱真，从手下发来的消息来看，朝堂和江湖，最近似乎都不大太平，而他沉寂了近十年，也该去找那些人讨债了！
沈姜发现自从按照秀才教她的方法练习后，制作机关的成功率果然比以前高了许多，不由得更加亢奋，每日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抓紧修炼。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有的人就是为此而生。
在第八天的时候，沈姜终于做到了秀才的要求，甚至更甚，她一掌拍去，大树不仅倒地，还断成了三截。
“。。。”看着这天赋异禀的小姑娘，秀才嘴角直抽，他当年也算是天纵奇才，学习的天河心法也是内功心法中最顶尖的，但是他当年达到沈姜现在的境界，也用了整整一个月！
他不知道沈姜什么时候掌握的内力，也不知道她的内力是各种属性，适合何种心法，只能教她天河心法中最简单的部分，算是作为引导，但没想到她竟然能领会的这么快。
“怎么样！”沈姜得意的笑道。
“果然是最厉害的！”秀才夸的真心实意，某方面来说，的确是他生平仅见。
“后面呢？要怎么做？”沈姜跃跃欲试。
“没了。”秀才平静道。
“嗯？什么没了？”沈姜追问。
“就是后面要靠你自己领悟了，不同的内力需要修行不同的内功心法，再配合功法口诀，就是你眼中那些武林高手了。”秀才解释道。
“然后呢？”沈姜依旧不懂。
“你的内力和我不同，要是继续修炼我的功法，你可能真的就像第一只青鸟那样，嘭的一声，炸的粉碎。”秀才清冷的声音传来。
“不要！”沈姜吓的一哆嗦。
“那我怎么办呀？我不知道我的功法是什么呀？”沈姜坐到地上，托着下巴苦兮兮愁道。
“你再仔细想想，你的内力是怎么来的，相应的功法你肯定学过，只是之前完全没有意识到，才导致现在空有宝山，而不得其门。”秀才提醒道。
“怎么来的？”沈姜仔细回忆，好像是开始看册子后，她就慢慢变得有些不一样的，难道功法就是册子上那些字？可那些不是讲的机关制作步骤和算法吗，旁边还配着图解来着。
“啊！那些图也是！”沈姜突然站起来惊叫出声。
“想起来了？”秀才看沈姜的反应便猜到了，笑眯眯的问道。
“嗯！找到了！”沈姜点头，却没说是什么，她曾答应过爷爷，不告诉任何人。
“那就好，你再试试，我给你护法。”秀才点点头道，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是，沈姜亦如是，他现在只想好好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不想参杂其他。
“嗯！”沈姜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还好秀才什么都没问。
盘膝坐好后，沈姜再次回忆册子上的文字和相应的图解，随着一遍遍重复和刻意留意，沈姜发现其中果然另有玄机。
那些拆解的图就像一幅打散成无数碎片的画，等到沈姜仔仔细细一片片将它们拼好后，瞬间感觉体内那股熟悉的暖流再次涌动起来，而且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若说之前按照秀才的方法修炼，感受到的是一股小溪，那这次，定然是翻滚的大海。
“果然！”旁边闭目打坐的秀才似有所感，睁眼往旁边一看，果然见到双目紧闭的沈姜周身虽然内息翻滚强烈，却井然有序，再不似之前那般紊乱狂暴，杂乱无章。
沈姜不知秀才作何感想，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时，沈姜快速将每块图解对应的文字按照拼好的画面顺序默念一遍，连起来了！完整的心法口诀和对应的功法招式，隐藏在鲁秘里真正的玄机，就这样被年仅十岁的沈姜发掘了出来。
“动了？”秀才见沈姜依旧闭着眼，身体却本能的做着一些诡异的动作，一遍遍重复下来，秀才终于看出，这竟然是一套极其高深的武林功法，若是完整形态的，他对上恐怕也不是对手，江湖上能有这功力的，恐怕也是寥寥无几。
他知道，这大概就是沈姜的机缘了，而他要做的，只是护着她成长起来就够了，不然被其他人觊觎，沈姜恐怕守不住她的秘密。
“秀才，我好困！”终于睁开眼的沈姜，刚说完就倒了下去。
“沈姜！”瞬移到沈姜身旁，单手托住精力透支的小姑娘，秀才无奈摇头，再厉害，也还是个小不点。
他如果就这样背着沈姜回去实在太显眼，见天色还早，秀才干脆抱起昏睡过去的沈姜来到山涧边。
将人靠着石头放好后，秀才脱下外袍披在沈姜身上，又在她旁边生了一堆火，然后自己挽起衣袍，脱下靴袜，跳到山涧里捞起鱼来。
“嗯？好香！”闭着眼的沈姜嗅嗅鼻子，被一阵香味儿吸引的差点一头栽进火堆里。
“小心！”一旁的秀才伸手一挡，小姑娘的脑袋就顺势搁在了他手臂上，人却还昏睡着。
“醒醒！”秀才手上使劲一抖。
“嗯？怎么了？”沈姜一下子惊醒过来就看到旁边一脸笑意的秀才。
“你怎么睡着了？”秀才问道。
“好香！”沈姜发现面前火堆上的烤鱼，咽了口唾沫，才摇头说道：“不知道，我记得好像想起来心法后，我就跟着念了几遍，身体里暖洋洋的，后面就觉得特别累，然后就睡着了。”
“你现在功力不够，一步步来就好，注意控制时间，不要勉强。”秀才说道。
“嗯，我知道了。”沈姜点头，记得她刚开始看册子的时候，也这样毫无知觉的昏睡过。
“熟了，尝尝吧。”秀才递过一条鲫鱼，烤得两面焦黄，外酥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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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只用刚刚力道的九成，对，就是这样，继续。”秀才根据沈姜每次出手时逸散的内息多少，调整着她的力道，使得她强行回归正轨，打磨出真正分量的材料和孔洞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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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鸟！”沈姜轻喝一声，隐隐的也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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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两次都不同，这次的机关鸟仰头发出一声更加清越的鸟鸣后，木质双翅齐刷刷依次展开，弧度完美，线形流畅，双翅一震，青鸟直插云霄。
“啾！啾！”青鸟有灵，如同真正的山雀重归于天。
“秀才！快看！青鸟！真正的青鸟！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哈哈哈！我沈姜一定是最厉害的机关师！哈哈哈！”沈姜拉着秀才的衣袖一阵狂喜，高兴的语无伦次。
“是，你是最厉害的。”秀才低头看向拽着他衣角兴奋无比的小姑娘，微微笑道。
“糟了！”沈姜惊呼一声，赶紧快跑几步，接住了摇摇欲坠的青鸟。
“还好没坏！”左右翻看几下，确定青鸟没有损坏后，沈姜才一脸好奇的问秀才：“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秀才神秘一笑。
“嗯！快告诉我！”沈姜心痒得很，她之前试了不下十次，没一次成功的。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秀才问道。
“嗯，好像是有点，”沈姜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是比以前力气大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大了。”
“。。。”秀才翻了个白眼，你那力气，岂止大了一些。
“那不是因为你长大了，而是你体内有一股无比浑厚的内力，那内力已经形成循环，就算你不刻意做什么，也不会消失，但是因为你没控制住，散发出的内息十分紊乱，所以你之前的青鸟才每次都失败，那都是因为紊乱的内息干扰了机关的运转。”秀才不再隐瞒，将之前经过证实的猜测娓娓道来。
“内力？内息？那是什么？我体内有？怎么进去的啊？”沈姜有些慌了，抓着秀才问道：“秀才，我是不是中毒了？我也要死了吗？”
“你没事，你不会死的。”秀才看着一脸恐慌的沈姜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先安抚道。
“是嘛！那就好！吓死我了！嘿嘿！”沈姜干笑几声。
“你只要学会掌控体内的力量，就可以成功做出第二只青鸟。”秀才说道，没去解释什么是内力。
“真的？怎么掌控？”沈姜眼睛一亮，这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尝试册子里的其他东西了。
“我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爷爷他们都不行，知道吗？”秀才目光如剑，刺的沈姜有些疼。
“好！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教我！”沈姜顶着秀才突然而来的压迫感，咬牙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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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吸气，嗯，呼气，感觉如何？”秀才对着脑袋腾腾冒着白气的沈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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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姜发现自从按照秀才教她的方法练习后，制作机关的成功率果然比以前高了许多，不由得更加亢奋，每日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抓紧修炼。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有的人就是为此而生。
在第八天的时候，沈姜终于做到了秀才的要求，甚至更甚，她一掌拍去，大树不仅倒地，还断成了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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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沈姜什么时候掌握的内力，也不知道她的内力是各种属性，适合何种心法，只能教她天河心法中最简单的部分，算是作为引导，但没想到她竟然能领会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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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最厉害的！”秀才夸的真心实意，某方面来说，的确是他生平仅见。
“后面呢？要怎么做？”沈姜跃跃欲试。
“没了。”秀才平静道。
“嗯？什么没了？”沈姜追问。
“就是后面要靠你自己领悟了，不同的内力需要修行不同的内功心法，再配合功法口诀，就是你眼中那些武林高手了。”秀才解释道。
“然后呢？”沈姜依旧不懂。
“你的内力和我不同，要是继续修炼我的功法，你可能真的就像第一只青鸟那样，嘭的一声，炸的粉碎。”秀才清冷的声音传来。
“不要！”沈姜吓的一哆嗦。
“那我怎么办呀？我不知道我的功法是什么呀？”沈姜坐到地上，托着下巴苦兮兮愁道。
“你再仔细想想，你的内力是怎么来的，相应的功法你肯定学过，只是之前完全没有意识到，才导致现在空有宝山，而不得其门。”秀才提醒道。
“怎么来的？”沈姜仔细回忆，好像是开始看册子后，她就慢慢变得有些不一样的，难道功法就是册子上那些字？可那些不是讲的机关制作步骤和算法吗，旁边还配着图解来着。
“啊！那些图也是！”沈姜突然站起来惊叫出声。
“想起来了？”秀才看沈姜的反应便猜到了，笑眯眯的问道。
“嗯！找到了！”沈姜点头，却没说是什么，她曾答应过爷爷，不告诉任何人。
“那就好，你再试试，我给你护法。”秀才点点头道，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是，沈姜亦如是，他现在只想好好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不想参杂其他。
“嗯！”沈姜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还好秀才什么都没问。
盘膝坐好后，沈姜再次回忆册子上的文字和相应的图解，随着一遍遍重复和刻意留意，沈姜发现其中果然另有玄机。
那些拆解的图就像一幅打散成无数碎片的画，等到沈姜仔仔细细一片片将它们拼好后，瞬间感觉体内那股熟悉的暖流再次涌动起来，而且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若说之前按照秀才的方法修炼，感受到的是一股小溪，那这次，定然是翻滚的大海。
“果然！”旁边闭目打坐的秀才似有所感，睁眼往旁边一看，果然见到双目紧闭的沈姜周身虽然内息翻滚强烈，却井然有序，再不似之前那般紊乱狂暴，杂乱无章。
沈姜不知秀才作何感想，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时，沈姜快速将每块图解对应的文字按照拼好的画面顺序默念一遍，连起来了！完整的心法口诀和对应的功法招式，隐藏在鲁秘里真正的玄机，就这样被年仅十岁的沈姜发掘了出来。
“动了？”秀才见沈姜依旧闭着眼，身体却本能的做着一些诡异的动作，一遍遍重复下来，秀才终于看出，这竟然是一套极其高深的武林功法，若是完整形态的，他对上恐怕也不是对手，江湖上能有这功力的，恐怕也是寥寥无几。
他知道，这大概就是沈姜的机缘了，而他要做的，只是护着她成长起来就够了，不然被其他人觊觎，沈姜恐怕守不住她的秘密。
“秀才，我好困！”终于睁开眼的沈姜，刚说完就倒了下去。
“沈姜！”瞬移到沈姜身旁，单手托住精力透支的小姑娘，秀才无奈摇头，再厉害，也还是个小不点。
他如果就这样背着沈姜回去实在太显眼，见天色还早，秀才干脆抱起昏睡过去的沈姜来到山涧边。
将人靠着石头放好后，秀才脱下外袍披在沈姜身上，又在她旁边生了一堆火，然后自己挽起衣袍，脱下靴袜，跳到山涧里捞起鱼来。
“嗯？好香！”闭着眼的沈姜嗅嗅鼻子，被一阵香味儿吸引的差点一头栽进火堆里。
“小心！”一旁的秀才伸手一挡，小姑娘的脑袋就顺势搁在了他手臂上，人却还昏睡着。
“醒醒！”秀才手上使劲一抖。
“嗯？怎么了？”沈姜一下子惊醒过来就看到旁边一脸笑意的秀才。
“你怎么睡着了？”秀才问道。
“好香！”沈姜发现面前火堆上的烤鱼，咽了口唾沫，才摇头说道：“不知道，我记得好像想起来心法后，我就跟着念了几遍，身体里暖洋洋的，后面就觉得特别累，然后就睡着了。”
“你现在功力不够，一步步来就好，注意控制时间，不要勉强。”秀才说道。
“嗯，我知道了。”沈姜点头，记得她刚开始看册子的时候，也这样毫无知觉的昏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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