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凤清仙子
历经波折后，江小川对山上山下的力量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闯荡江湖可以，但在修士的世界还是不够看。
关于练气之事，他也询问了元锦城，在花费十只烤鸡的代价后，他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
当元锦城听说他花费五六载时光感气成功后，差点眼泪都笑了出来，并诚恳的建议他专心走炼体一道。
江小川一直以为自己在练气一道颇具天赋，受此打击后，意志消沉了几日。此事惹得元锦城一直抱怨，说他做的烤鸡越来越难吃。
两日后他又恢复了精气神，还是坚定了内心的想法，认为元锦城是在骗他。
雨过天晴，二人赶路两天后，终于走出大荒，踏上官道。
遥遥望去，官道的尽头是一座城池。城门莫约八丈高低，一眼看不出有多宽。待他们走到城门下，抬头一看，城门上头刻着“红霞镇”三字。
江小川暗暗咂舌，这等规模的镇子，以往从未见过，这趟倒是开了眼界。
在大荒这些日子，他天天都吃烤肉，早就有些腻了。到了有人的地方，首先自然是先去大吃大喝一番。他将想法告诉元锦城后，得到高度认同，这尚是第一次。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家酒楼门前。
今儿闻香楼的掌柜很高兴，原因是今日来了两个豪爽的客人。二人在大堂坐下，二话不说便排出两锭白花花的银子，要他把招牌菜各上两份。有了好菜，好酒自然免不了，店中镇店老酒又卖出去两坛，如此算下来，起码净赚二十两，当得上闲日里小半日的收成。
酒楼大堂，自古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在江小川一再坚持下，元锦城还是告诉他应该如何快速积累灵气。说来也简单，不过是找些蕴含灵气天材地宝或是灵石吸收罢了，不过元锦城提到的宝物他从没听说过，只得将其记在心中。
二人胡吃海塞，元锦城专心对付食物，江小川则边吃边竖起耳朵听些消息。
闻香楼位于翠红楼边上，每逢初一十五生意极好，因为是翠红楼凤清仙子出场之日，所来客人多是江湖游侠，小道消息自然不少。
有一大汉神色确凿的开口道：“听说镇北王的王妃被贼子掳去，被救出时已经身怀六甲！”
周围人不信，问道：“可是你亲眼所见？”
大汉郑重点头！
有人使坏道：“你们看，那不是烈勇军的武将军么？”
周围人忙伸头往外看去，大汉则闻风而逃，窜得飞快，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大多的江湖豪侠，表面上有多潇洒绝伦，背后就有多少心酸无奈。
人在江湖飘，讲究一个快意恩仇，摩擦常有，拳脚又无眼，时常受点伤很正常。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后也要花不少钱，加之修炼又要花费大量资源资源，一来二去，江湖豪侠多数成了穷光蛋。
偏偏入了江湖后，多数人在耳濡目染下都会染上一身恶习，喜好喝美酒看美人儿，一番挥霍之后更是雪上加霜，然后拆东墙补西墙，勉强度日。
大多江湖游侠表面风光风光，实则暗地很穷。不然也不会为省下那两壶花酒钱，沦落到在酒楼等凤清仙子出场。
“大哥，此次可不能舍不得花钱，来都来了，定要好好看看这人间仙子长啥样？”一鼠眉贼眼的汉子贱兮兮的开口，手里端着半两碎银一坛的浊酒，说完后故作豪气一口干完，引得周围江湖人士纷纷喝彩。
猥琐汉子称作大哥的黑色劲装中年也一口酒闷了下去，此次入魔云林狩猎，自家三兄弟死了一个，只剩自己和老三囫囵着出来。
所幸此行运气不错，采得一株两百年的草药，算是小发了一笔，才有钱来着红霞镇出了名的销金窟。
“不急，再等等，等凤清仙子出来咱们再进去。干他娘的，这翠红楼着实坑人，一壶浊酒也要卖五两银子，依老子看，这破地儿迟早要关门大吉。”说罢又灌了一口酒，自己这些人打生打死，所得之物不过能在这里喝上十壶清酒，实在是憋屈。
“刘兄说得对，要是大爷哪天有钱了，一定买了这破地儿，然后买了一把火烧了。”一刀疤大汉附和道，说完后哈哈大笑。其余人也哈哈大笑，但没人当真！
劲装汉子名叫刘雄，江湖人称鬼手，在红霞镇小有名气。为人阴狠毒辣，平日里称兄道弟，背地却暗下死手，送兄弟去做鬼，鬼手称号便是源自与此。这么些年来共计拜了十几个义兄义弟，现在还活着的就剩他和鼠三两人。
至于其余人怎么死的，大家心知肚明，刘雄在背后捅刀子的事他们不止见过一次。
当然，看破不说破，打个哈哈就过去了，撕破脸皮对大家都没好处。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又有人开口道：“刘兄，我听说有人魔云林外围曾看到过一条赤练蛇，你们这次进山可曾遇见？”
听到此处，江小川终于来了精神，赤练蛇他没兴趣，可这蛇涎果他倒是不想放脱。
刘雄在周围扫了一眼，见大家伙都在眼巴巴的盯着他，便有些懒散的开口道：“我听说这闻香楼的青竹酒不错，可惜从未喝过，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一解馋意啊！”
大家心中都在暗骂，青竹酒十两银子一坛，他倒是打了个好主意。江小川灵机一动，一拍桌上尚未开封的酒坛，价值十两银子的青竹酒就被他送了出去。刘雄接酒，喜笑颜开道：“兄弟豪爽！那我便与众位兄弟好好说说这赤练蛇的事。”
他揭开泥封，闷了一大口，接着说道：“这次我兄弟三人进山，是想去猎那云狐，割点狐皮换钱。前几日还顺风顺水，收成不错。直到昨日，二弟在一颗果树下发现一株通体赤红的草药，他兴奋之下没来得及招呼我和三弟，便独自去摘。只见一条莫约三丈的赤红色大蛇化作一阵妖风扑来，我那可怜的二弟，还没来得及跑开，便死在那条大蛇的尾尖。”说完后再闷一大口酒，脸上尽是沉痛。
众人纷纷开口安慰，更有甚者递上了手绢，好不热闹！
江小川听完，若有所思。赤练蛇、阳元草、蛇涎果三者共生，这消息八成是真的。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刘雄坛子里的酒刚好喝完之际，名动三府的凤清仙子出场了。闻香楼内，众人鱼贯而出，出门转进翠红楼中。
江小川二人纹丝不动，仍坐在原地吃吃喝喝。花魁他不感兴趣，还不如些酒菜来得实在，明日去魔云林中看看倒是真的，说不得有机会将蛇涎果和阳元草弄到手。
翠红楼中，二楼幕纱被两名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揭开，一道人影如仙女般飘了出来。此女身穿白色长衫，面蒙白纱，宛如亭亭玉立站在云端睥睨凡尘的神女。一双桃花眼开阖间，又如地府中勾人心魄的魔女。
如此人物，称得上是造化！
单看身形，此女莫约二十来岁，正是花蕊初开的年纪，却已伸展得如此诱人，再过上几年，想必又是一位颠倒苍穹的尤物。
凤清仙子落座，素手放在古琴上，随即便有透澈的琴声袅袅传出，不过片刻，众人已沉浸在这缥缈悠远的意境中。
一曲抚完，楼下之人清醒过来，纷纷起哄再来一曲。
凤清仙子置若罔闻，自顾转身入了幕纱，不见踪影。幕纱再次放下，方才的一切宛如幻影。
二楼秋水阁中，徐元独自饮茶，细细回味方才种种。心中暗道：“未曾想除了山上，这江湖中也有此等绝色，实在是不可思议。”
楼下客人渐渐散去，没了寻欢的心思，有珠玉在前，其他女子都成了沙土。花钱不说，还倒胃口，不如改日再来。
众人散场后，正在盘点收入的老鸨眉开眼笑。今晚收获颇丰，抵得上以往三五日，可惜凤清仙子一月只出来两次，不然何愁赚不到大钱！
徐元自二楼而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足有一指多厚，随即放在柜台上。老鸨一呆，抬头看向身前的男子，谄媚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语调高亢，双眼始终不离银票。
“在下厚土门弟子徐元，与凤清仙子一见如故，欲请她饮上两杯浊酒，不知可否代为通报？”他言语间很是客气，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
“厚土门”三字一出，老鸨吓得双腿发软，连银票都不敢再看。
翠红楼在青极府讨饭吃，本身又是消息灵敏之地，对厚土门自然不陌生，反而称得上如雷贯耳。
作为青极府唯一的仙门，其威慑力自然非同小可，青极府府主的名头在此地恐怕也不如这三字好使。
老鸨顿时跪倒在地，颤声道：“徐仙人驾临小店，未曾远迎，还请赎罪！”说完后疯狂磕头，摇尾乞怜。
徐元俯身，双手扶她起来，再道：“可否代为通传？”老鸨急忙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跑去。
莫约一刻钟后，老鸨从二楼蹒跚下来，喜笑颜开道：“凤清仙子请公子上楼一见！”
若是一般女子，老鸨自然已经替人应承下来。但凤清仙子不同，她未曾卖身给翠红楼，虽说来此地已有三年，但却极为神秘，老鸨却对她的来历仍是一无所知。
以往欲要强买强卖的人，都是凤清仙子自行去处理。
结果永远只有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徐元走后，老鸨才敢用手帕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干青楼这一行，挣钱是挣钱，就是风险太大，若是踢到铁板，只会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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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元锦城听说他花费五六载时光感气成功后，差点眼泪都笑了出来，并诚恳的建议他专心走炼体一道。
江小川一直以为自己在练气一道颇具天赋，受此打击后，意志消沉了几日。此事惹得元锦城一直抱怨，说他做的烤鸡越来越难吃。
两日后他又恢复了精气神，还是坚定了内心的想法，认为元锦城是在骗他。
雨过天晴，二人赶路两天后，终于走出大荒，踏上官道。
遥遥望去，官道的尽头是一座城池。城门莫约八丈高低，一眼看不出有多宽。待他们走到城门下，抬头一看，城门上头刻着“红霞镇”三字。
江小川暗暗咂舌，这等规模的镇子，以往从未见过，这趟倒是开了眼界。
在大荒这些日子，他天天都吃烤肉，早就有些腻了。到了有人的地方，首先自然是先去大吃大喝一番。他将想法告诉元锦城后，得到高度认同，这尚是第一次。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家酒楼门前。
今儿闻香楼的掌柜很高兴，原因是今日来了两个豪爽的客人。二人在大堂坐下，二话不说便排出两锭白花花的银子，要他把招牌菜各上两份。有了好菜，好酒自然免不了，店中镇店老酒又卖出去两坛，如此算下来，起码净赚二十两，当得上闲日里小半日的收成。
酒楼大堂，自古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在江小川一再坚持下，元锦城还是告诉他应该如何快速积累灵气。说来也简单，不过是找些蕴含灵气天材地宝或是灵石吸收罢了，不过元锦城提到的宝物他从没听说过，只得将其记在心中。
二人胡吃海塞，元锦城专心对付食物，江小川则边吃边竖起耳朵听些消息。
闻香楼位于翠红楼边上，每逢初一十五生意极好，因为是翠红楼凤清仙子出场之日，所来客人多是江湖游侠，小道消息自然不少。
有一大汉神色确凿的开口道：“听说镇北王的王妃被贼子掳去，被救出时已经身怀六甲！”
周围人不信，问道：“可是你亲眼所见？”
大汉郑重点头！
有人使坏道：“你们看，那不是烈勇军的武将军么？”
周围人忙伸头往外看去，大汉则闻风而逃，窜得飞快，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大多的江湖豪侠，表面上有多潇洒绝伦，背后就有多少心酸无奈。
人在江湖飘，讲究一个快意恩仇，摩擦常有，拳脚又无眼，时常受点伤很正常。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后也要花不少钱，加之修炼又要花费大量资源资源，一来二去，江湖豪侠多数成了穷光蛋。
偏偏入了江湖后，多数人在耳濡目染下都会染上一身恶习，喜好喝美酒看美人儿，一番挥霍之后更是雪上加霜，然后拆东墙补西墙，勉强度日。
大多江湖游侠表面风光风光，实则暗地很穷。不然也不会为省下那两壶花酒钱，沦落到在酒楼等凤清仙子出场。
“大哥，此次可不能舍不得花钱，来都来了，定要好好看看这人间仙子长啥样？”一鼠眉贼眼的汉子贱兮兮的开口，手里端着半两碎银一坛的浊酒，说完后故作豪气一口干完，引得周围江湖人士纷纷喝彩。
猥琐汉子称作大哥的黑色劲装中年也一口酒闷了下去，此次入魔云林狩猎，自家三兄弟死了一个，只剩自己和老三囫囵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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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再等等，等凤清仙子出来咱们再进去。干他娘的，这翠红楼着实坑人，一壶浊酒也要卖五两银子，依老子看，这破地儿迟早要关门大吉。”说罢又灌了一口酒，自己这些人打生打死，所得之物不过能在这里喝上十壶清酒，实在是憋屈。
“刘兄说得对，要是大爷哪天有钱了，一定买了这破地儿，然后买了一把火烧了。”一刀疤大汉附和道，说完后哈哈大笑。其余人也哈哈大笑，但没人当真！
劲装汉子名叫刘雄，江湖人称鬼手，在红霞镇小有名气。为人阴狠毒辣，平日里称兄道弟，背地却暗下死手，送兄弟去做鬼，鬼手称号便是源自与此。这么些年来共计拜了十几个义兄义弟，现在还活着的就剩他和鼠三两人。
至于其余人怎么死的，大家心知肚明，刘雄在背后捅刀子的事他们不止见过一次。
当然，看破不说破，打个哈哈就过去了，撕破脸皮对大家都没好处。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又有人开口道：“刘兄，我听说有人魔云林外围曾看到过一条赤练蛇，你们这次进山可曾遇见？”
听到此处，江小川终于来了精神，赤练蛇他没兴趣，可这蛇涎果他倒是不想放脱。
刘雄在周围扫了一眼，见大家伙都在眼巴巴的盯着他，便有些懒散的开口道：“我听说这闻香楼的青竹酒不错，可惜从未喝过，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一解馋意啊！”
大家心中都在暗骂，青竹酒十两银子一坛，他倒是打了个好主意。江小川灵机一动，一拍桌上尚未开封的酒坛，价值十两银子的青竹酒就被他送了出去。刘雄接酒，喜笑颜开道：“兄弟豪爽！那我便与众位兄弟好好说说这赤练蛇的事。”
他揭开泥封，闷了一大口，接着说道：“这次我兄弟三人进山，是想去猎那云狐，割点狐皮换钱。前几日还顺风顺水，收成不错。直到昨日，二弟在一颗果树下发现一株通体赤红的草药，他兴奋之下没来得及招呼我和三弟，便独自去摘。只见一条莫约三丈的赤红色大蛇化作一阵妖风扑来，我那可怜的二弟，还没来得及跑开，便死在那条大蛇的尾尖。”说完后再闷一大口酒，脸上尽是沉痛。
众人纷纷开口安慰，更有甚者递上了手绢，好不热闹！
江小川听完，若有所思。赤练蛇、阳元草、蛇涎果三者共生，这消息八成是真的。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刘雄坛子里的酒刚好喝完之际，名动三府的凤清仙子出场了。闻香楼内，众人鱼贯而出，出门转进翠红楼中。
江小川二人纹丝不动，仍坐在原地吃吃喝喝。花魁他不感兴趣，还不如些酒菜来得实在，明日去魔云林中看看倒是真的，说不得有机会将蛇涎果和阳元草弄到手。
翠红楼中，二楼幕纱被两名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揭开，一道人影如仙女般飘了出来。此女身穿白色长衫，面蒙白纱，宛如亭亭玉立站在云端睥睨凡尘的神女。一双桃花眼开阖间，又如地府中勾人心魄的魔女。
如此人物，称得上是造化！
单看身形，此女莫约二十来岁，正是花蕊初开的年纪，却已伸展得如此诱人，再过上几年，想必又是一位颠倒苍穹的尤物。
凤清仙子落座，素手放在古琴上，随即便有透澈的琴声袅袅传出，不过片刻，众人已沉浸在这缥缈悠远的意境中。
一曲抚完，楼下之人清醒过来，纷纷起哄再来一曲。
凤清仙子置若罔闻，自顾转身入了幕纱，不见踪影。幕纱再次放下，方才的一切宛如幻影。
二楼秋水阁中，徐元独自饮茶，细细回味方才种种。心中暗道：“未曾想除了山上，这江湖中也有此等绝色，实在是不可思议。”
楼下客人渐渐散去，没了寻欢的心思，有珠玉在前，其他女子都成了沙土。花钱不说，还倒胃口，不如改日再来。
众人散场后，正在盘点收入的老鸨眉开眼笑。今晚收获颇丰，抵得上以往三五日，可惜凤清仙子一月只出来两次，不然何愁赚不到大钱！
徐元自二楼而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足有一指多厚，随即放在柜台上。老鸨一呆，抬头看向身前的男子，谄媚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语调高亢，双眼始终不离银票。
“在下厚土门弟子徐元，与凤清仙子一见如故，欲请她饮上两杯浊酒，不知可否代为通报？”他言语间很是客气，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
“厚土门”三字一出，老鸨吓得双腿发软，连银票都不敢再看。
翠红楼在青极府讨饭吃，本身又是消息灵敏之地，对厚土门自然不陌生，反而称得上如雷贯耳。
作为青极府唯一的仙门，其威慑力自然非同小可，青极府府主的名头在此地恐怕也不如这三字好使。
老鸨顿时跪倒在地，颤声道：“徐仙人驾临小店，未曾远迎，还请赎罪！”说完后疯狂磕头，摇尾乞怜。
徐元俯身，双手扶她起来，再道：“可否代为通传？”老鸨急忙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跑去。
莫约一刻钟后，老鸨从二楼蹒跚下来，喜笑颜开道：“凤清仙子请公子上楼一见！”
若是一般女子，老鸨自然已经替人应承下来。但凤清仙子不同，她未曾卖身给翠红楼，虽说来此地已有三年，但却极为神秘，老鸨却对她的来历仍是一无所知。
以往欲要强买强卖的人，都是凤清仙子自行去处理。
结果永远只有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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