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继续？
现在慌也没用，关键是要集中精神，尽量达成自己的目的吧。
“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推测，况且我怎么搞得到学生身上的样本的呢？”森田反问。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记错的话，这个高中每学期开学时都会做一次全员体检，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有转过来，不过教室后边挂着的班级日志还真是写满了关键信息呢。你应该就是在体检时，利用班主任职衔，将每个学生的血液样本都取了少许，带给那个人或者那个组织对吧？”
“一本班级日志还真是被你吃的很透彻啊。”
“谁叫我坐在最后一排呢，上课无聊就抓过来翻翻呗，也许是天意吧。”陈风笑的意味不明，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做出稳操胜券的样子，在心理上必须要占得上风。
森田也意味不明地笑着，“很可惜，你猜错了。”
在这一瞬间，陈风竟完全不知道森田说的是真是假。本来直到刚才说的那些，都只是推测，谁也没法打包票，森田这一出让陈风有些怀疑自己。
但森田也有可能故弄玄虚不是吗，“为什么说我猜错了？”
“很简单啊，全年级这么多学生，每个人的还得分开装，还要清楚哪一份是哪一个的，这我肯定做不到啊。”
确实，工程量很大，森田俊治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会不会还有帮手？就算有，一两个肯定也不够，而人多了也肯定行事不便。难道真如森田俊治所说，不是在体检时动的手脚？
如果不是体检时动的手脚，其他时候应该没有途径可以弄到啊。既然这个说法逻辑不能自洽，先舍弃掉，从头思考吧。森田还有一种途径可以弄到学生的样本，但这样的话森田背后的就不是一个人了，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组织。只要森田背后支持他的势力足够大，应该耍些手段就可以搞到。
略一沉吟，陈风道：“那这么说，你背后应该是个很大的组织，可以排除是一个人的可能。不过，有实力可以搞到学生体检时的样本的组织，为何会支持你呢？”
“谁知道呢。”森田耸耸肩。
“森田老师，文字游戏先到此结束吧。你好好听我说，虽然刚才我的确表现出了很强的敌意，但是，我一直都是抱着想证明你清白的想法而追查下去的。你明白吗，我不是站在你的对立面的。”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话，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森田老师，你怎么不明白？凶手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替他顶罪到这种程度？”
“陈风，世上很多事都是远比表面上看上去的复杂得多。你还是个高中生，你就不该插手这些事的。听我的，回去洗洗睡了，明天照常去上课，忘掉这一切。”
“我不管复不复杂，我只想让真凶得到应有的制裁，让无辜的人免受伤害。”
“你还是太年轻。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不是真凶受到制裁就会皆大欢喜的。”
“难道那个组织帮你做基因比对，是为了让你来这个顶罪？”
“我不是顶罪。”
“森田老师，如果是那个组织用某种理由威胁你，你完全可以告诉警察啊。他们肯定不会放过那些非法组织的啊。说起来，你的儿子还没找到吧，难道是在那个组织手里，而他们以此作为威胁？”
“陈风……”
“森田老师，有什么苦衷，你尽管告诉我。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帮你搞垮那个组织的。”
“你一个小小高中生，你在这儿说什么胡话呢？”
“按照这个思路下去，难道那个十几年的真凶是那个组织帮你杀的，并且告诉了你，然后你才没有继续追查了？”
“你一直在这儿胡搅蛮缠，完全是在凭想象胡说啊。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已经无法继续和你聊下去了，如果你还不走，接下来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应一句了。”
森田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看来陈风今天只能先撤退了。从审讯室出来，陈风仍觉得有些心潮难平，森田俊治拼了命在给真凶打掩护，实在让人想不明白。而且森田背后还有个大组织，不知为何在支持他。从森田俊治这里看来是再问不出来关于真凶的一点情报了，只能从别处继续查下去，等把真凶查出来了，再来问问森田关于那个组织的事。
既然森田现在在警察局里，为何他不说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呢？森田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吗？
看走廊的窗外，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不知不觉就和森田聊了那么久。到了大厅里，梶山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像在等陈风出来。
“怎么样，和老师聊的开心吗？”梶山挥手示意陈风过来坐下。
“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听他的回答，他的背后有一个很大的组织在帮助他，同时应该又握有什么把柄让森田老师不愿说出那个组织的情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在审理案子时，森田俊治就没怎么说过话。你们聊了那么久，还得到了重要情报，还是有收获的嘛。”
“梶山警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心里清楚，这一趟几乎白跑，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信息。我现在很确定森田老师不是凶手，并且森田老师知道凶手是谁，他是故意顶罪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确定的，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要是开庭之后，结果可就不好改变了。”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了。”陈风起身，梶山叫住他，“你家住在哪儿啊？”
“啊？在新宿区。”
梶山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陈风坐上电车，回家去了。
和森田对线可是耗费了陈风不少的精力，回答中既要避开对方设置的陷阱，又要布下陷阱，而且要在几乎一瞬间完成，难度可不小啊。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去学校看看萧珏有没有什么收获，如果可以查出香川赖子的男友是谁，就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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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推测，况且我怎么搞得到学生身上的样本的呢？”森田反问。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记错的话，这个高中每学期开学时都会做一次全员体检，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有转过来，不过教室后边挂着的班级日志还真是写满了关键信息呢。你应该就是在体检时，利用班主任职衔，将每个学生的血液样本都取了少许，带给那个人或者那个组织对吧？”
“一本班级日志还真是被你吃的很透彻啊。”
“谁叫我坐在最后一排呢，上课无聊就抓过来翻翻呗，也许是天意吧。”陈风笑的意味不明，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做出稳操胜券的样子，在心理上必须要占得上风。
森田也意味不明地笑着，“很可惜，你猜错了。”
在这一瞬间，陈风竟完全不知道森田说的是真是假。本来直到刚才说的那些，都只是推测，谁也没法打包票，森田这一出让陈风有些怀疑自己。
但森田也有可能故弄玄虚不是吗，“为什么说我猜错了？”
“很简单啊，全年级这么多学生，每个人的还得分开装，还要清楚哪一份是哪一个的，这我肯定做不到啊。”
确实，工程量很大，森田俊治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会不会还有帮手？就算有，一两个肯定也不够，而人多了也肯定行事不便。难道真如森田俊治所说，不是在体检时动的手脚？
如果不是体检时动的手脚，其他时候应该没有途径可以弄到啊。既然这个说法逻辑不能自洽，先舍弃掉，从头思考吧。森田还有一种途径可以弄到学生的样本，但这样的话森田背后的就不是一个人了，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组织。只要森田背后支持他的势力足够大，应该耍些手段就可以搞到。
略一沉吟，陈风道：“那这么说，你背后应该是个很大的组织，可以排除是一个人的可能。不过，有实力可以搞到学生体检时的样本的组织，为何会支持你呢？”
“谁知道呢。”森田耸耸肩。
“森田老师，文字游戏先到此结束吧。你好好听我说，虽然刚才我的确表现出了很强的敌意，但是，我一直都是抱着想证明你清白的想法而追查下去的。你明白吗，我不是站在你的对立面的。”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话，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森田老师，你怎么不明白？凶手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替他顶罪到这种程度？”
“陈风，世上很多事都是远比表面上看上去的复杂得多。你还是个高中生，你就不该插手这些事的。听我的，回去洗洗睡了，明天照常去上课，忘掉这一切。”
“我不管复不复杂，我只想让真凶得到应有的制裁，让无辜的人免受伤害。”
“你还是太年轻。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不是真凶受到制裁就会皆大欢喜的。”
“难道那个组织帮你做基因比对，是为了让你来这个顶罪？”
“我不是顶罪。”
“森田老师，如果是那个组织用某种理由威胁你，你完全可以告诉警察啊。他们肯定不会放过那些非法组织的啊。说起来，你的儿子还没找到吧，难道是在那个组织手里，而他们以此作为威胁？”
“陈风……”
“森田老师，有什么苦衷，你尽管告诉我。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帮你搞垮那个组织的。”
“你一个小小高中生，你在这儿说什么胡话呢？”
“按照这个思路下去，难道那个十几年的真凶是那个组织帮你杀的，并且告诉了你，然后你才没有继续追查了？”
“你一直在这儿胡搅蛮缠，完全是在凭想象胡说啊。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已经无法继续和你聊下去了，如果你还不走，接下来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应一句了。”
森田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看来陈风今天只能先撤退了。从审讯室出来，陈风仍觉得有些心潮难平，森田俊治拼了命在给真凶打掩护，实在让人想不明白。而且森田背后还有个大组织，不知为何在支持他。从森田俊治这里看来是再问不出来关于真凶的一点情报了，只能从别处继续查下去，等把真凶查出来了，再来问问森田关于那个组织的事。
既然森田现在在警察局里，为何他不说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呢？森田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吗？
看走廊的窗外，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不知不觉就和森田聊了那么久。到了大厅里，梶山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像在等陈风出来。
“怎么样，和老师聊的开心吗？”梶山挥手示意陈风过来坐下。
“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听他的回答，他的背后有一个很大的组织在帮助他，同时应该又握有什么把柄让森田老师不愿说出那个组织的情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在审理案子时，森田俊治就没怎么说过话。你们聊了那么久，还得到了重要情报，还是有收获的嘛。”
“梶山警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心里清楚，这一趟几乎白跑，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信息。我现在很确定森田老师不是凶手，并且森田老师知道凶手是谁，他是故意顶罪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确定的，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要是开庭之后，结果可就不好改变了。”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了。”陈风起身，梶山叫住他，“你家住在哪儿啊？”
“啊？在新宿区。”
梶山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陈风坐上电车，回家去了。
和森田对线可是耗费了陈风不少的精力，回答中既要避开对方设置的陷阱，又要布下陷阱，而且要在几乎一瞬间完成，难度可不小啊。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去学校看看萧珏有没有什么收获，如果可以查出香川赖子的男友是谁，就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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