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血鸳鸯
大汉畏畏缩缩的点点头，道：“那是两年前，“新世界”才开始营业的时候……”
戏今朝还没回来，舞吟歌两人听着大汉的叙述，面色都不由的浮现出惊讶来。
大汉叫昆格勒，是一名丝绸商人。妹妹叫昆格辛，在“新世界”里做一个舞女。本来他极力反对，但妹妹热爱舞蹈，而且喜欢热闹。
所谓“新世界”，就是一家娱乐场所，类似于欢喜楼。
劝阻了几次无果之后，也就没有再多管。
可是，之后的时间里，他发现妹妹越来越不正常。总是大半夜偷偷跑出去，而且彻夜不归。
他原以为妹妹是被哪个野男人骗了，于是便计划着等昆格辛再次跑出去的时候，也跟上去。
没想到，那一次他跟着妹妹出去，却见到了他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情……
据他所言，昆格辛是跑到了城外一处山丘里，土坡中有一个暗洞，通向下方的密室中。
昆格辛跑到里面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他担心是出什么事了，急忙跑进去看来。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具石棺，边上还刻着神秘的图文。昆格辛跑到里面后，便将石棺的棺盖推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那是全身上下都只剩下腐肉的尸体，或者说，是一堆被用丝线缝起来的烂肉！
昆格辛把棺盖打开后，从包裹里掏出了一团丝线，小心翼翼的缝着。那眼神，仿佛是看待自己亲儿子一般的慈祥！
他不敢开口，虽然恐惧，但只能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昆格辛在做好一切之后，走到了一旁的木门中，打开木门，里面全是一个个被铁链拴起来的小女孩！
昆格辛不知是着魔了还是怎么，她将一个小女孩提了出来，然后割破了她的脖子！血液像泉眼那般从割口出喷出来，溅在她脸上！
她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一丝欣喜！猛地张嘴，喊住了小女孩脖子的缺口，兴奋的吞咽着血液！
每个小女孩都被丝线封住了嘴巴，不能呼喊。昆格勒清楚的记得，那个小女孩想开口呼喊，但无法张嘴的情形。那张被丝线封住的嘴巴，在她忍不住想嘶吼的情绪之下，被拉开了一道一道的口子。
他终于怕了，想逃走，但又怕声音太大，惊扰到昆格辛。他可以断定，那不是他妹妹昆格辛！
躲在暗处，他接着看下去，之后如眼的却是令他崩溃的一幕！
只见昆格辛喝完了血之后，便将那个小女孩随手扔进了另一具石棺中。里面一条大蛇突然蹦出来，大嘴一张，就将小女孩吞进了肚子里。
而后，昆格辛伸手抓向了面孔。只见她五指微曲，抓住耳旁的皮肤，猛地一撕！整张面孔，仿佛面具那般被她撕了下来，还粘着丝丝的血迹！
昆格勒再怎么笨也知道原因了，自己妹妹已经被杀害，脸皮都被撕了下来！他快要忍不住呼出来，但看到里面那一个个被铁链拴住的小女孩，怕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员，急忙咬住自己的手臂，让疼痛来缓解的精神……
随后，他就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而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官府的监护房里……
官府的人跟他说，他们在追查妙龄少女失踪案件的过程中，早就注意到了那里，并跟了过去。
当时正看到他躺在那，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双爪抓在了他胸口上，就势要撕开！士兵们见此，急忙阻止，并派了两个士兵将他带了回来。
但是，余下的士兵们，皆都被杀害。原地只留下了一些端指残臂，浓厚的血液黏在沙土上，与内脏碎块等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滩血泥……
再往洞中追查时，里面却已空空如也。棺材以及小女孩们，都不知所踪。
舞吟歌深嘶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而后看向柜台，道：“掌柜的，之后，就没有人继续追查了么？”
那名掌柜正在看账本，听到舞吟歌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几位大人衣着光鲜，看也是不经常走江湖的人。这样的事情，少沾染，最好。沾染上了，就是神明，也难以保你……”
舞吟歌闻言，皱紧了眉头。神明？他来之前，倒是听说过通天帝国的习俗。整一个国家，都相当于宗教。有着自己的信仰、文化传统。
“让你说你就说，神明保不了他，但我能。”汍澜从自己的包裹里摸出一个酒囊，灌了一口，道。
那掌柜的一听，忧郁的看了舞吟歌一眼。舞吟歌点点头，微微抬手，示意他说下去。之前那几人也没有走，自顾找了张桌子坐下来，好奇的看着掌柜。
半晌，掌柜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来：“其实这件事，城内的老人大多都知道，只是不愿说而已。既然他国的官大人也找了来，那我便将此事说出来吧。”
舞吟歌点点头“请讲。”
“呼……很久了，或许记不清了。能记住多少，就说多少吧。”
“两百年前，寒沙城有两家大户，都是武门之家。两家分别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两人打小一起嬉戏，一起习武、一起读书。奇怪的是，两人都特别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一听就懂。
于是，他们一起进入了城主府。男的做了医师，在城主府内帮忙救治伤患。女的当了统领，专管城内的治安。本来都定亲了，过不久就要成亲。可是，一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汍澜听到这，抿了抿嘴，问：“怎么了？”
其余几人也是疑惑的看着他，等他说出后续。
掌柜的说着，眼中略略出神。
“城内的一个小女孩不知患了何种疾病，每日早中晚都会全身疼一次，且不论什么药物都无法治好。最后，小女孩的家人将她送进了城主府，请求那男的出手医治。男孩答应了，并开始为此翻阅了很多古籍，以求解治之法。
终于，他找到一偏方。上面说，这是染上了旗坟花的冥气，鬼灵缠身。每日早上，阳光初到，鬼灵不适，宿主便会疼痛一次。午时日光大盛，鬼灵无法直接缓过来，宿主疼痛更甚。晚上午夜，鬼灵出去游玩，离体时，宿主痛不欲生……
这必须由另一个人来将冥气引出，作为媒介，传递至九泉之下。且，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被鬼灵寄宿的人，将会全身溃烂而死……
男孩问清楚了情况，才知那小女孩已染上此病四十八天，再有一天，小女孩将虽鬼灵走入幽冥。若要想将冥气引出，最主要的，就是要将其大部分血液吸出。血液里蕴涵着冥气，只能吸出来，等血液重新产生。
但小女孩的家人不信，所这是鬼神之说，不是药理。于是，拒绝了男孩的治疗，还当众侮辱他。男孩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小女孩一路哭求，还是打动了他的心。
午夜之前，他偷偷溜进小女孩家里，带好了医疗器物，准备进行医治。眼看午夜将至，男孩难免心慌。在用瓷管吸血时，力度不禁大了几分，小女孩忍不住痛，惊呼了一声。这一下，便把她家人引来了。
他们阻止了男孩，并对他大打出手。男孩虽身怀武功，但心怀善良，不愿出手，智能被动防御。但受到了阻挠，吸出冥气的过程中断了下来，出了偏差。还没到午夜，小女孩就痛呼了起来，全身肉皮开始脱落！
人们慌了，将这一切都归罪于男孩，说他是鬼怪的阳皮，披着人皮去吸妙龄少女的血！要将他祭天！小女孩的家人忍不住，刀子捅错了地方，扎到了要害。
待女孩赶到时，男孩已因为流血过多，接近死亡。临死前，他对女孩呢喃着“救她、吸血、救她、吸……”可是，午夜已过，小女孩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已到，而且还未完全吸出冥气。所以……
不曾想，女孩爱他至深，男孩离去时，竟疯魔了。一身的功力，震开了众人，将男孩和女孩一同带走。那时候，男孩因为吸进了冥气，且又没有排出，全身已开始溃烂。”说到这，掌柜的语气中，已带着一丝无奈与颤抖。
“那之后，每当有少女生病，就会莫名的失踪。就是没想到，都两百年了，女孩依然没有放下执念……”
话落，他叹了口气，望向了舞吟歌，苦笑着说：“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定案？”
“这……”饶是那彪形大汉，也忍不住有了一丝同情。随后他一咬牙，低吼道：“杀人偿命！不管她以前如何，作恶就是不对！”
掌柜的再次摇了摇头，埋下了头去，看着账本，不再多言。
汍澜捏着下巴，苦想了一会，最后也是摇摇头。她是性情中人，最不喜铁律的束缚。那女孩虽有苦衷，但也确实作恶了。
“吟歌，若不然，此事还是别管了吧……”汍澜说着，走到舞吟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彪形大汉几人一听这话，激萌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朝舞吟歌哀求道：“大人！不能不管啊！且不说我妹妹如何惨死，你们的任务不是为自己国家的少女伸冤吗？有你们的帮助，加上城主，一定能破案！”
“怎么的，通天不管你们吗？”汍澜烦了，挥了挥手说道。“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又不是来打架的。该怎么做……”
“我们不隶属通天帝国啊！”大汉说着，眼角缓缓溢出了些许泪花。他看向舞吟歌，哽咽着说道：“通天帝国里全是信仰神明的信徒，神的慈悲不会让他们强行收割领地。所以，我们寒沙城就是单纯的一座州城，并不属于通天帝国……如何向他们求助？让我信仰神明么？”
“对，我们不喜被神权笼罩，所以才在寒沙城安居的……”掌柜听到这，抬起头来，无奈的开口。
“一切等戏今朝前辈回来再定夺吧，她目前使我们的最高战力了。”舞吟歌看向汍澜，耸耸肩说道。
“哎……随你吧，反正也不急。”汍澜双手一摊，坐了下来。看着墙壁上贴着的菜单，不由牙疼道：“掌柜的！这里的酒都那么贵吗？”
“都是这个价，已经很便宜了。”
“大人，这酒小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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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今朝还没回来，舞吟歌两人听着大汉的叙述，面色都不由的浮现出惊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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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新世界”，就是一家娱乐场所，类似于欢喜楼。
劝阻了几次无果之后，也就没有再多管。
可是，之后的时间里，他发现妹妹越来越不正常。总是大半夜偷偷跑出去，而且彻夜不归。
他原以为妹妹是被哪个野男人骗了，于是便计划着等昆格辛再次跑出去的时候，也跟上去。
没想到，那一次他跟着妹妹出去，却见到了他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情……
据他所言，昆格辛是跑到了城外一处山丘里，土坡中有一个暗洞，通向下方的密室中。
昆格辛跑到里面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他担心是出什么事了，急忙跑进去看来。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具石棺，边上还刻着神秘的图文。昆格辛跑到里面后，便将石棺的棺盖推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那是全身上下都只剩下腐肉的尸体，或者说，是一堆被用丝线缝起来的烂肉！
昆格辛把棺盖打开后，从包裹里掏出了一团丝线，小心翼翼的缝着。那眼神，仿佛是看待自己亲儿子一般的慈祥！
他不敢开口，虽然恐惧，但只能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昆格辛在做好一切之后，走到了一旁的木门中，打开木门，里面全是一个个被铁链拴起来的小女孩！
昆格辛不知是着魔了还是怎么，她将一个小女孩提了出来，然后割破了她的脖子！血液像泉眼那般从割口出喷出来，溅在她脸上！
她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一丝欣喜！猛地张嘴，喊住了小女孩脖子的缺口，兴奋的吞咽着血液！
每个小女孩都被丝线封住了嘴巴，不能呼喊。昆格勒清楚的记得，那个小女孩想开口呼喊，但无法张嘴的情形。那张被丝线封住的嘴巴，在她忍不住想嘶吼的情绪之下，被拉开了一道一道的口子。
他终于怕了，想逃走，但又怕声音太大，惊扰到昆格辛。他可以断定，那不是他妹妹昆格辛！
躲在暗处，他接着看下去，之后如眼的却是令他崩溃的一幕！
只见昆格辛喝完了血之后，便将那个小女孩随手扔进了另一具石棺中。里面一条大蛇突然蹦出来，大嘴一张，就将小女孩吞进了肚子里。
而后，昆格辛伸手抓向了面孔。只见她五指微曲，抓住耳旁的皮肤，猛地一撕！整张面孔，仿佛面具那般被她撕了下来，还粘着丝丝的血迹！
昆格勒再怎么笨也知道原因了，自己妹妹已经被杀害，脸皮都被撕了下来！他快要忍不住呼出来，但看到里面那一个个被铁链拴住的小女孩，怕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员，急忙咬住自己的手臂，让疼痛来缓解的精神……
随后，他就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而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官府的监护房里……
官府的人跟他说，他们在追查妙龄少女失踪案件的过程中，早就注意到了那里，并跟了过去。
当时正看到他躺在那，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双爪抓在了他胸口上，就势要撕开！士兵们见此，急忙阻止，并派了两个士兵将他带了回来。
但是，余下的士兵们，皆都被杀害。原地只留下了一些端指残臂，浓厚的血液黏在沙土上，与内脏碎块等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滩血泥……
再往洞中追查时，里面却已空空如也。棺材以及小女孩们，都不知所踪。
舞吟歌深嘶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而后看向柜台，道：“掌柜的，之后，就没有人继续追查了么？”
那名掌柜正在看账本，听到舞吟歌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几位大人衣着光鲜，看也是不经常走江湖的人。这样的事情，少沾染，最好。沾染上了，就是神明，也难以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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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一听，忧郁的看了舞吟歌一眼。舞吟歌点点头，微微抬手，示意他说下去。之前那几人也没有走，自顾找了张桌子坐下来，好奇的看着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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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很久了，或许记不清了。能记住多少，就说多少吧。”
“两百年前，寒沙城有两家大户，都是武门之家。两家分别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两人打小一起嬉戏，一起习武、一起读书。奇怪的是，两人都特别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一听就懂。
于是，他们一起进入了城主府。男的做了医师，在城主府内帮忙救治伤患。女的当了统领，专管城内的治安。本来都定亲了，过不久就要成亲。可是，一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汍澜听到这，抿了抿嘴，问：“怎么了？”
其余几人也是疑惑的看着他，等他说出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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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一个小女孩不知患了何种疾病，每日早中晚都会全身疼一次，且不论什么药物都无法治好。最后，小女孩的家人将她送进了城主府，请求那男的出手医治。男孩答应了，并开始为此翻阅了很多古籍，以求解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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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须由另一个人来将冥气引出，作为媒介，传递至九泉之下。且，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被鬼灵寄宿的人，将会全身溃烂而死……
男孩问清楚了情况，才知那小女孩已染上此病四十八天，再有一天，小女孩将虽鬼灵走入幽冥。若要想将冥气引出，最主要的，就是要将其大部分血液吸出。血液里蕴涵着冥气，只能吸出来，等血液重新产生。
但小女孩的家人不信，所这是鬼神之说，不是药理。于是，拒绝了男孩的治疗，还当众侮辱他。男孩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小女孩一路哭求，还是打动了他的心。
午夜之前，他偷偷溜进小女孩家里，带好了医疗器物，准备进行医治。眼看午夜将至，男孩难免心慌。在用瓷管吸血时，力度不禁大了几分，小女孩忍不住痛，惊呼了一声。这一下，便把她家人引来了。
他们阻止了男孩，并对他大打出手。男孩虽身怀武功，但心怀善良，不愿出手，智能被动防御。但受到了阻挠，吸出冥气的过程中断了下来，出了偏差。还没到午夜，小女孩就痛呼了起来，全身肉皮开始脱落！
人们慌了，将这一切都归罪于男孩，说他是鬼怪的阳皮，披着人皮去吸妙龄少女的血！要将他祭天！小女孩的家人忍不住，刀子捅错了地方，扎到了要害。
待女孩赶到时，男孩已因为流血过多，接近死亡。临死前，他对女孩呢喃着“救她、吸血、救她、吸……”可是，午夜已过，小女孩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已到，而且还未完全吸出冥气。所以……
不曾想，女孩爱他至深，男孩离去时，竟疯魔了。一身的功力，震开了众人，将男孩和女孩一同带走。那时候，男孩因为吸进了冥气，且又没有排出，全身已开始溃烂。”说到这，掌柜的语气中，已带着一丝无奈与颤抖。
“那之后，每当有少女生病，就会莫名的失踪。就是没想到，都两百年了，女孩依然没有放下执念……”
话落，他叹了口气，望向了舞吟歌，苦笑着说：“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定案？”
“这……”饶是那彪形大汉，也忍不住有了一丝同情。随后他一咬牙，低吼道：“杀人偿命！不管她以前如何，作恶就是不对！”
掌柜的再次摇了摇头，埋下了头去，看着账本，不再多言。
汍澜捏着下巴，苦想了一会，最后也是摇摇头。她是性情中人，最不喜铁律的束缚。那女孩虽有苦衷，但也确实作恶了。
“吟歌，若不然，此事还是别管了吧……”汍澜说着，走到舞吟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彪形大汉几人一听这话，激萌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朝舞吟歌哀求道：“大人！不能不管啊！且不说我妹妹如何惨死，你们的任务不是为自己国家的少女伸冤吗？有你们的帮助，加上城主，一定能破案！”
“怎么的，通天不管你们吗？”汍澜烦了，挥了挥手说道。“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又不是来打架的。该怎么做……”
“我们不隶属通天帝国啊！”大汉说着，眼角缓缓溢出了些许泪花。他看向舞吟歌，哽咽着说道：“通天帝国里全是信仰神明的信徒，神的慈悲不会让他们强行收割领地。所以，我们寒沙城就是单纯的一座州城，并不属于通天帝国……如何向他们求助？让我信仰神明么？”
“对，我们不喜被神权笼罩，所以才在寒沙城安居的……”掌柜听到这，抬起头来，无奈的开口。
“一切等戏今朝前辈回来再定夺吧，她目前使我们的最高战力了。”舞吟歌看向汍澜，耸耸肩说道。
“哎……随你吧，反正也不急。”汍澜双手一摊，坐了下来。看着墙壁上贴着的菜单，不由牙疼道：“掌柜的！这里的酒都那么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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