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寒沙怪事
次日，玉笛子早早的起了床，挑开了木窗。
一道刺眼的阳光顿时照射了进来，将室内飞舞的细小尘埃都显现出来。眯了眯眼，他回身穿好了衣物，便走下了楼。
此时虽已结束，但因为容华的原因，多少带有一些情绪，还是不宜回去报告。索性先在丽州逛上两天，再回组织。
出了客栈，便看到街道上扫地的、摆摊的等许多人。他们都有自己专注去做的事，就算再脏、再尴尬，也依然做了下去。
“人的价值，究竟是自己定论的，还是别人捧出来的？”玉笛子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把折扇撑开来，便自顾走进了街道。
……
距离启程，已过了四个月。舞吟歌一行人也到达了通天帝国境外的一座小城——寒沙城。
通天帝国本地人和外来人很好区别，两者的着装不一样。
通天人民的服装，大多是裹着各色的头巾，衣服也裹着华丽的纱布。因为地域不同，寻常气候也不同。
通天相较于孔雀、枯荣等国家，近海，且受日光大。
可是，那别样的风景，倒是让很多游历江湖的公子千金向往。境外还好，虽然沙地较为明显，但去了境内，就会发现街道两旁都是一棵棵的椰子树、芭蕉树。
通天帝国从不主张城市发展，虽然建筑物同样很重要，但他们更注重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所以，在通天境内，随处可见都是街上乱窜的猴子、野牛一类的动物。
据戏今朝说，就连房屋都是用金黄的海沙石建起来的四方、多层楼房。比起黔域南方国家的木式建筑，倒是亮眼不少。
这里也没有茶，只有椰汁。客栈的饭前甜点也是香蕉、木瓜等一类水果。
待舞吟歌看了菜单，才发现整整一页，二十来个菜，只有两个南方菜。而且，这里米饭的价格，比起南方来说贵了不少。可能是地域关系吧，这里的主食都是大饼、蛇肉。
汍澜本想尝尝外地的蛇肉，但一想，舞吟歌见不得蛇肉那类的腥、狞东西，只得拿了几块大饼，点了一盘牛肉、一份从南方运过来的巨贵白菜和一碗鸟蛋汤。
至于水果，舞吟歌拿起了一个粉红色、长着绿色倒刺的果子来闻了闻，索性不看了……
“你们吃，我先在城内探探路。”戏今朝抓着一块大饼，喝了一勺汤之后，说着就向街道上走去。
舞吟歌抬眼望了一下，外面四处是透着黄光的土沙地面，整一座城，如若没有矗立在街道旁、土坡下的椰子树，可能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那漫天的金光吧……
汍澜将口中的饼咽了下去，朝戏今朝大喊了一声：“别惹事啊！惹事就别回来了！”
“知道！”
戏今朝早已跑远，回应的声音经过闹市人群的嘈杂过滤后，传过来时，已变得无比微弱。
听到声音，客栈内几个酒徒也注意到了他们。
一个上半身裹着一半纱布，露出一般身躯的彪形大汉看到汍澜，先是愣了下，而后嘴角泛出一抹笑意。
摘下了红色的尖角头巾，将一头五黑的长卷发拨弄了下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朝汍澜走来。
“二位，是外地人吧。”
他微微躬身，一句带着些许别扭口音的话脱出口来。舞吟歌看了他一眼，而后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众多食客看向他们的眼里，都多少带有些戏谑。
汍澜懒得回答，自顾吃着东西。舞吟歌看到大汉眼里的异样波动，不禁反感，皱了皱眉，说：“我们是南方来的舞蹈班子，游连各国，卖艺为生。”
大汉闻言，先是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微微点头，用更加温柔的语气朝汍澜说道：“这位……姑娘，南方人都是这么称呼美丽女子的吧。”
“的确是这么称呼女子，但称呼美丽的女子那可就不一样了。”舞吟歌知道了他的目的，怕汍澜率先发怒，急忙接上了话。
“哦？”大喊捋了捋遮住右眼的一丝卷发，不经意的将头发向上抹了一把，额前戴着的宝石金护额，在外面光线的反射下，发出更加刺眼的光芒。
舞吟歌反感的眯了眯眼，摇了摇头说：“南方人称呼女子，是有讲究的。特别是女性武者，若不是已经见过一面，直接称呼“姑娘”二字，只会引起人家的反感而已。”
“那要如何？”大汉聊着，自己坐在了方桌的一面，稍稍挨着汍澜。
舞吟歌笑了笑，道：“称呼武者，你得说女侠。称呼文家千金，你才能说姑娘。且，每一个称呼，不仅要看人，还要看时候。”
“时候？”大汉愣了下，忍不住问。
舞吟歌耸了耸肩，轻笑着说：“如果一个女子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称她姑娘，那就是自找不快而已，更别提搭话了。若那个女子还是一个心情不好的武者，你又打不过，那你称呼姑娘，就是自找死路。”
他笑眯眯的说着，若不是话中内容多少有一丝不屑，旁人还难以辨认他想表达的意思。
大汉听罢，出神了一会，而后询问道：“你是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滚？”
“我的意思是……”
“既然知道了让你滚，还楞在这干嘛？还不快滚？”舞吟歌才开口，汍澜便先一步将话说完，打断了他。说完，又自顾吃起东西来。
她食量比较大，吃完了三张饼，还觉得不够，于是又点了三张。
大汉一听，脸上稍有尴尬。同时，也有些微怒。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走，若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更尴尬？
他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朝汍澜职责道：“你们既然是舞蹈班子，那就应该知道，笑容对于观众来说到底有多重要！我真是失望，南方的舞蹈班子，竟然如此不懂行规，当我们通天人民是傻子吗？”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看戏的一众食客也都叫嚣了起来，带着些许本地口音，哇哇哇的叫唤着。
舞吟歌看到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欢喜楼。每天总是有那么几个来惹事的，自己还得费心费力像哄孩子一样去哄他们……
这是，上辈子缺爱了是不？
汍澜不语，默默的将大饼吃完，喝了一口清水之后，看向了大汉。“出招吧。”
嗯？
大汉不解，疑惑的看着汍澜：“出……招？你是？”
汍澜叹了口气，自语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我出手前，尽量展现你的能力吧。不然，你会连自己的价值都无法在我面前展现，日后还如何找外地人搭话？”
“我……”大汉刚开口，话还没说完，汍澜便一手揪住了他的一头卷发，拎起来，而后迅速的往桌上砸去！
咔擦！
木桌被这一下给砸出一个破口，瓷盘落到地上砸碎来，发出几声脆响。
“喂！”
他的同伴见状，大吼着冲了上来，也不知是想出手还是想营救。总之，汍澜一律不顾，站起来，拎着板凳就糊了上去！
啪！
一个身着单薄白色丝衣、裹着灰色尖角头巾的男人将双手挡在面前，挡住了长板凳，并将之震碎。
舞吟歌腿至一旁，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由得苦笑。
汍澜双手握拳，向几人迅猛的挥去。依稀可见，她双手挥动出的残影。
之前的那彪形大汉，刚从桌面上抬头来，便又被一拳给破了相，轰飞到一旁。最后，汍澜一挥大袖，虽然没有内力加持，但她的速度极快，袖尖如利刃一般，瞬间便在几人胸口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几人抹着胸口，看向汍澜的眼神里浮出了些许的慎重。见汍澜没有再出手，急忙退了回去，将那大喊扶了起来。
汍澜利落的拂了一下大袖，嗤笑了一声：“我倒想问问，是你们自己对外来人不友好，还是这里管辖者的意思？好好回答，不要有半分谎言。如果你们答不准，那我就只能将之归为——”
说到这，她不屑的扫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这是你们在故意挑事，欺负外来女子，想以此让你们的官府遭到外界的舆论攻击！你们是罪人，法律管制下的肿瘤，你们是反动派！当地官府看不见的政治敌人！”
“啊？”几人一听这话，懵了。到底是谁不友好？说着说着你就动手了，还给我们上了一道血印子！到底是谁不友好？！
舞吟歌咳嗽了两声，沉下声道：“经我们调查，很多从寒沙城回来的女性都在喊冤，说自己遭受了侵犯，而且当地官府不管……原来罪人就是你们！等待追捕令吧，就算是城主，也脱不了干系了！”
说着，将一块彩色特殊矿石制成的令牌举了起来，上面一道孔雀模样的纹印在光线的反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这原本是琳琅无极给他的，用来调动孔雀官方人员之用，如今刚好可以用来撑牌面。
“这……这！”
众食客见此，皆都退了出去，仿佛不想与此事粘上干系。
“大人！这不关我们的事啊！而且……”那个破相了的大汉立马跪下来喊道，眼神中泛出了一丝恐惧。
“而且什么？不会说话么？”舞吟歌见有效，扯起了声音说道。
几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咬着牙说：“也不是官府不管，城主针对此事，也做了很多次调查。但奈何那犯人实在狡猾，不仅武功高强，杀了很多前去追查的士兵，就连我们城内的很多年轻女子，也遭到了迫害……”
“对，不关城主的事，他很尽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搭话，别人姑娘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我保证！”大喊跪着，举起了右手说道。
舞吟歌一听，皱了皱眉，而后看向了汍澜。后者也与他对视了一眼，皆在沉思。
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
“大人！如今你们来了，那一切就都好说了！请帮我们抓捕凶手！”大喊跪着，蠕动到舞吟歌脚下，恳求道。
舞吟歌看到他们的眼神，又看了看汍澜。汍澜沉思了一会，而后扬了扬嘴角，对他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朝几人说道：“好吧，此事我们自有定夺。但是，先将你们知道的一切信息，告知我二人。该如何行事，便不是你们可以干涉的了。”
大汉点了点头，看了同伴们一眼，站了起来，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妹妹也是受害者之一……”
汍澜听着，皱紧了眉头，看向舞吟歌。
舞吟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挥了挥袖子，理了理衣袍，对几人稍稍抬手。“没事，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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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栈，便看到街道上扫地的、摆摊的等许多人。他们都有自己专注去做的事，就算再脏、再尴尬，也依然做了下去。
“人的价值，究竟是自己定论的，还是别人捧出来的？”玉笛子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把折扇撑开来，便自顾走进了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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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启程，已过了四个月。舞吟歌一行人也到达了通天帝国境外的一座小城——寒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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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人民的服装，大多是裹着各色的头巾，衣服也裹着华丽的纱布。因为地域不同，寻常气候也不同。
通天相较于孔雀、枯荣等国家，近海，且受日光大。
可是，那别样的风景，倒是让很多游历江湖的公子千金向往。境外还好，虽然沙地较为明显，但去了境内，就会发现街道两旁都是一棵棵的椰子树、芭蕉树。
通天帝国从不主张城市发展，虽然建筑物同样很重要，但他们更注重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所以，在通天境内，随处可见都是街上乱窜的猴子、野牛一类的动物。
据戏今朝说，就连房屋都是用金黄的海沙石建起来的四方、多层楼房。比起黔域南方国家的木式建筑，倒是亮眼不少。
这里也没有茶，只有椰汁。客栈的饭前甜点也是香蕉、木瓜等一类水果。
待舞吟歌看了菜单，才发现整整一页，二十来个菜，只有两个南方菜。而且，这里米饭的价格，比起南方来说贵了不少。可能是地域关系吧，这里的主食都是大饼、蛇肉。
汍澜本想尝尝外地的蛇肉，但一想，舞吟歌见不得蛇肉那类的腥、狞东西，只得拿了几块大饼，点了一盘牛肉、一份从南方运过来的巨贵白菜和一碗鸟蛋汤。
至于水果，舞吟歌拿起了一个粉红色、长着绿色倒刺的果子来闻了闻，索性不看了……
“你们吃，我先在城内探探路。”戏今朝抓着一块大饼，喝了一勺汤之后，说着就向街道上走去。
舞吟歌抬眼望了一下，外面四处是透着黄光的土沙地面，整一座城，如若没有矗立在街道旁、土坡下的椰子树，可能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那漫天的金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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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是外地人吧。”
他微微躬身，一句带着些许别扭口音的话脱出口来。舞吟歌看了他一眼，而后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众多食客看向他们的眼里，都多少带有些戏谑。
汍澜懒得回答，自顾吃着东西。舞吟歌看到大汉眼里的异样波动，不禁反感，皱了皱眉，说：“我们是南方来的舞蹈班子，游连各国，卖艺为生。”
大汉闻言，先是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微微点头，用更加温柔的语气朝汍澜说道：“这位……姑娘，南方人都是这么称呼美丽女子的吧。”
“的确是这么称呼女子，但称呼美丽的女子那可就不一样了。”舞吟歌知道了他的目的，怕汍澜率先发怒，急忙接上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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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吟歌反感的眯了眯眼，摇了摇头说：“南方人称呼女子，是有讲究的。特别是女性武者，若不是已经见过一面，直接称呼“姑娘”二字，只会引起人家的反感而已。”
“那要如何？”大汉聊着，自己坐在了方桌的一面，稍稍挨着汍澜。
舞吟歌笑了笑，道：“称呼武者，你得说女侠。称呼文家千金，你才能说姑娘。且，每一个称呼，不仅要看人，还要看时候。”
“时候？”大汉愣了下，忍不住问。
舞吟歌耸了耸肩，轻笑着说：“如果一个女子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称她姑娘，那就是自找不快而已，更别提搭话了。若那个女子还是一个心情不好的武者，你又打不过，那你称呼姑娘，就是自找死路。”
他笑眯眯的说着，若不是话中内容多少有一丝不屑，旁人还难以辨认他想表达的意思。
大汉听罢，出神了一会，而后询问道：“你是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滚？”
“我的意思是……”
“既然知道了让你滚，还楞在这干嘛？还不快滚？”舞吟歌才开口，汍澜便先一步将话说完，打断了他。说完，又自顾吃起东西来。
她食量比较大，吃完了三张饼，还觉得不够，于是又点了三张。
大汉一听，脸上稍有尴尬。同时，也有些微怒。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走，若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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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看戏的一众食客也都叫嚣了起来，带着些许本地口音，哇哇哇的叫唤着。
舞吟歌看到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欢喜楼。每天总是有那么几个来惹事的，自己还得费心费力像哄孩子一样去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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汍澜叹了口气，自语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我出手前，尽量展现你的能力吧。不然，你会连自己的价值都无法在我面前展现，日后还如何找外地人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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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桌被这一下给砸出一个破口，瓷盘落到地上砸碎来，发出几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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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个身着单薄白色丝衣、裹着灰色尖角头巾的男人将双手挡在面前，挡住了长板凳，并将之震碎。
舞吟歌腿至一旁，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由得苦笑。
汍澜双手握拳，向几人迅猛的挥去。依稀可见，她双手挥动出的残影。
之前的那彪形大汉，刚从桌面上抬头来，便又被一拳给破了相，轰飞到一旁。最后，汍澜一挥大袖，虽然没有内力加持，但她的速度极快，袖尖如利刃一般，瞬间便在几人胸口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几人抹着胸口，看向汍澜的眼神里浮出了些许的慎重。见汍澜没有再出手，急忙退了回去，将那大喊扶了起来。
汍澜利落的拂了一下大袖，嗤笑了一声：“我倒想问问，是你们自己对外来人不友好，还是这里管辖者的意思？好好回答，不要有半分谎言。如果你们答不准，那我就只能将之归为——”
说到这，她不屑的扫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这是你们在故意挑事，欺负外来女子，想以此让你们的官府遭到外界的舆论攻击！你们是罪人，法律管制下的肿瘤，你们是反动派！当地官府看不见的政治敌人！”
“啊？”几人一听这话，懵了。到底是谁不友好？说着说着你就动手了，还给我们上了一道血印子！到底是谁不友好？！
舞吟歌咳嗽了两声，沉下声道：“经我们调查，很多从寒沙城回来的女性都在喊冤，说自己遭受了侵犯，而且当地官府不管……原来罪人就是你们！等待追捕令吧，就算是城主，也脱不了干系了！”
说着，将一块彩色特殊矿石制成的令牌举了起来，上面一道孔雀模样的纹印在光线的反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这原本是琳琅无极给他的，用来调动孔雀官方人员之用，如今刚好可以用来撑牌面。
“这……这！”
众食客见此，皆都退了出去，仿佛不想与此事粘上干系。
“大人！这不关我们的事啊！而且……”那个破相了的大汉立马跪下来喊道，眼神中泛出了一丝恐惧。
“而且什么？不会说话么？”舞吟歌见有效，扯起了声音说道。
几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咬着牙说：“也不是官府不管，城主针对此事，也做了很多次调查。但奈何那犯人实在狡猾，不仅武功高强，杀了很多前去追查的士兵，就连我们城内的很多年轻女子，也遭到了迫害……”
“对，不关城主的事，他很尽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搭话，别人姑娘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我保证！”大喊跪着，举起了右手说道。
舞吟歌一听，皱了皱眉，而后看向了汍澜。后者也与他对视了一眼，皆在沉思。
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
“大人！如今你们来了，那一切就都好说了！请帮我们抓捕凶手！”大喊跪着，蠕动到舞吟歌脚下，恳求道。
舞吟歌看到他们的眼神，又看了看汍澜。汍澜沉思了一会，而后扬了扬嘴角，对他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朝几人说道：“好吧，此事我们自有定夺。但是，先将你们知道的一切信息，告知我二人。该如何行事，便不是你们可以干涉的了。”
大汉点了点头，看了同伴们一眼，站了起来，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妹妹也是受害者之一……”
汍澜听着，皱紧了眉头，看向舞吟歌。
舞吟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挥了挥袖子，理了理衣袍，对几人稍稍抬手。“没事，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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